「是嗎?就算在那種不清醒的情況下,你還是叮囑他送你去大學士府。」說到這個,君無邪笑的有一些狼狽。
「……」
「君無邪,你說的話我會去求證,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君無邪迅速的閃開,又迅速的回來,回來時,手上抓了一個人,他對她說:「你要求證,你不信我,你可以問問你這個貼~身的侍衛。」
花落月扭過頭,問:「影子?」
影子不得已,只好硬着頭皮,應聲道:「屬下在。」
這件事,影子一點也不想摻和的,只是沒想到他還是被君無邪給扯了下來。
花落月問:「剛才你一直都在?」
「是。」
「那麼你也聽到了我們的談話,還有所爭執的內容?」花落月的心一點一點的涼了。
她了解自己身邊的人,如果一開始就是君無邪說謊,影子早就站出來了,可是她身邊的人沒有,那麼只能說明一件事,一切都如君無邪所說的這般。
影子無奈的點頭:「是。」
「接着說。」花落月摸索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君無邪伸手幫忙,都被她拂去。
影子突然的雙膝跪地,說:「屬下該死,屬下在主子為難時刻,沒有第一時間就趕到,屬下罪該萬死,還請主子懲罰。」
「影子,你是不願意告訴寡人真~相嗎?」涼透的心,如她現在涼透的聲音。
影子匍匐在地:「屬下該死,一切正如君美人所言。」
「滾。」花落月拂去了一旁的一套紫砂壺,憤怒的又推翻了桌子,踢翻了椅子:「寡人不信,寡人一個字都不信。」
她委屈的坐在了地上,低聲的抽泣着。
為什麼會是這樣?
夜書墨為什麼看到她被東籬子欺負時,而不是挺身而出。
為什麼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她跟東籬子在一起,而袖手旁觀。
墨墨,你是真的愛我嗎?
寡人是不是真的愛錯人了。
墨墨,寡人到底要不要聽你親口解釋。
到底要不要再給你一個機會。
耳邊是君無邪憤怒,又帶着無奈痛心的聲音:「為什麼你總是一次一次的無視我,花落月,你知不知道,你對我有多麼的殘忍,你知不知道,每一次的無視,你都是在我的心口上撒了一把鹽,你知道我要痛多久嗎?」
花落月從迷茫中抬起眼,望着面前的紫衣男子,聽着他憤怒的發~泄聲,無言以對。
影子在這個時候,適當的勸說了一句:「主子,屬下跟在你身邊雖然不是很久,可是屬下對你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你一直對屬下不錯,今日屬下想說一句。」摒着氣,他挺了挺搖杆,忠言勸諫道:「大學士雖然是北帝指給主子的,可是他卻不是最合適主子你的。」
「放肆。」花落月一聲怒喝,噌的從地上起身。
「就算今天主子生氣,屬下還是要說,因為屬下不願看到主子總是傷心難過。」
「寡人命你不准再說了。」花落月指着影子,冷冷的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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