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頭一擰,深思熟慮後:「寡人是君,長安候又位居北國重要的位置,寡人不能不聞不問,既然如此,這樣,你現在命人將大將軍請進宮,寡人有事要交代與他。」
「是,屬下立刻去辦。」
花落月擺擺手,又躺下了身子,蓋好了被褥。
腦子裏再一次的回放昨晚的事,不是她不提起這件事,而是她不知道該如何提起。
她昨晚一直的克制,就是希望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夜書墨的,可是最終,天不遂人願。
她終究跟夜書墨有緣無分了嗎?
這一刻,她在自問着自己,這一次,挑撥郭瑞跟攝政王之間不和,她這樣做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如果沒有她親身去設局,她就不會發生昨晚那樣的事,終究還是她自己太過自信了。
……
竹林小院!
孟非已經在外面敲了不知多少次的門了,可是房門依舊是緊閉的。
「少主,你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就不能跟屬下說說嗎?」
「昨晚屬下跟着你去了長安候府,見到你帶走了落落姑娘,可一想到那個什麼狗屁侯爺竟然敢跟少主你搶女人,當場我就『好心』的給他丟了一個睡的正香的老頭。」
「主子,你知不知道,昨晚長安候與那個老頭做了一個晚上,這事已經從傳遍整個北國了,而且我還聽說,就在剛才,長安候因為縱~欲死了。」
「死的時候,可真是可怖,竟然還跟小廝在廝混,而且……,那樣子真的是不忍直視。」
「屬下還聽說,那小廝是昨晚被凌辱死的,所以今早長安候是在找一具屍體發~泄着。」
「少主你可聽到屬下說話了。」
「少主……你終於出來了。」孟非看着面前眼睛赤紅的男子,他又着急萬分,趕忙安撫:「少主,天涯何處無芳草。」
「少給我廢話,你說長安候死了?」東籬子冷冰冰的問。
昨晚從玄冰山洞回來,他覺得自己特別的沒用。
真的如那句話所說:到嘴的鴨子都讓飛了,而且還在那種場合。
他現在極度的懷疑,自己以後都不能跟女人在一起那個了,因為現在一想到昨晚的情景,他的心裏就有了障礙。
可是這些他絕對不會跟別人說的,太丟面子了。
孟非點頭:「是啊,屬下也是剛才聽到的消息,說長安候在自己的府里死的,估計這回朝廷已經派人過去了。」
「走,我們也去看看。」此等大事,他應該參與的,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是收穫。
他時刻都沒有忘記,自己來北國的目的。
孟非一把拉住了他,指了指他的臉,提醒道:「少主,屬下覺得你應該先去沐浴更衣,方可出門。」
東籬子:「……」
……
長安候府!
整個長安候里一片寧靜,每個人都像是故意的憋着呼吸,大氣不敢喘一下。
大將軍受皇命來到長安候府,來時,這裏已經圍賭了許多百姓。
眾人都在議論紛紛:「我們一直只知道東尋質子敢明目張胆的喜歡男人,可是從不知道長安候也喜歡男人,甚至還將人凌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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