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直接嗆他說:「燕侍衛根本就不想別人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這滿身的痕跡。()?()?()?()?()」
說着小六子還憤怒將燕長天身上的被褥拿下,滿身的痕跡全都袒露在影子的面前,像是在提醒着他那晚他的瘋狂。
「既然他不希望讓別人看見,難道你就不是別人嗎?」影子撇開臉,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心裏想到本不該說的,可嘴巴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就說了出來。
小六子替燕長天蓋好被褥,呵呵一笑的站起身:「那麼接下來燕侍衛就勞煩鷹王了。」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
影子質問:「你要去哪裏?」
「鷹王剛才也說了,屬下是外人,想來正真不屬於外人的應該是鷹王你了。」小六子不理會鷹王那青恆交錯的臉色,快步的離開了房間。
影子怔住,等他想要喚住小六子時,房間裏只剩下他一人了,而**榻上的燕長天熟睡,呼吸沉穩。
他深深嘆了一口氣,腳不聽使喚的走到**榻邊,看着**榻上臉色紅暈的燕長天,他的額頭不斷的細汗冒出,鬼使神差的他拿起一旁的巾帕擦拭着他的額頭,擦拭着他的鼻樑,再到……
看到燕長天的薄唇時,影子像是觸碰到了鬼怪一般,連忙的扔掉手中的巾帕,慌張的站起身,倉皇而逃。
**榻上的燕長天似是剛才的感應,他幽幽的睜開了眼,他只看到了一抹模糊的背影,他伸手,嘴唇動了動:「影子……」
之後他又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
小六子好像是鐵定影子會不忍心,所以他暫時的離開了鷹王府,一個人住在客棧里。
而鷹王府,自那天小六子離開,影子倉皇而逃,燕長天無人照顧,之後差點命喪黃泉,為此影子心中自責不已。
今日大夫過來為燕長天診脈後,開了藥便離開了。
不過大夫走後,再三的叮囑,燕長天身邊再也不可離開人的照顧。
影子見燕長天身上的痕跡還在,想到之前小六子所說,他便親力親為的在他**榻邊伺候。
為他擦拭着臉龐,擦拭着他身子,每一次看到這些痕跡,影子都裝作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不去想,他只想着燕長天的身子快些好起來。
在被照顧的幾日裏,燕長天偶爾會睜開眼,他看到影子時,嘴角會往上揚,可笑容還沒形成,他暈厥了過去。
一連好幾日燕長天都是昏昏欲睡的狀態,影子為他餵食,為他擦拭身子,終於在大半個月後,**榻上的人終於幽幽的醒了過來。
燕長天睜開眼時,影子正在為他擦拭身子,乍一看到,他還以為看錯了,再仔細的看,他確定了真的是影子,他的心砰砰直跳。
影子因擦拭的太過認真,又不斷的在自己的心裏告誡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所以才沒注到**榻上的人已經醒來。
可當他擦拭到燕長天某個部位時,見到他男人的象徵正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迅速的抬起了頭,傲然力挺與影子的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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