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拂袖冷哼一聲:「你睡在床榻上,將他棄於地上時,怎麼那個時候不着急,現在着急,是不是有一些晚了?」
「鳳君明察,微臣並不知道昨晚微臣是睡在床榻上的,而燕侍衛是睡在地上的。」對於這一點影子真的很歉意。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着床榻上的。
昨晚從這裏離開後的記憶,他已經模糊了,可能是昨晚太疼了。
君無邪走到床榻邊,冷冷的說:「昨晚本宮走時,特別的叮囑你,一定要照料好他,可你倒好……」
接下來的話不用說,影子也知道是什麼。
只是對於昨晚的事,他真的是百口莫辯。
君無邪見他還傻愣在哪裏,怒不可歇的低吼道:「還不去準備熱水,你準備讓他發熱致死嗎?」
「微臣立刻去準備。」不敢有絲毫的耽誤,影子緊忙的朝外衝去。
在門口遇到小童,他還差點衝到了他。
小童進來,他支支吾吾的說:「鳳君……那個……」
「什麼那個這個的,有話就說。」君無邪正在為燕長天檢查傷口,很多地方,經過昨晚一晚上的高燒發熱,這會已經發炎了:「小童,將本宮宮裏的消炎藥拿過來。」
「……是。」小童點頭。
君無邪忽然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直起身子,喚住了他:「你剛才有什麼事想要稟報?」
「屬下……」
「有什麼事能讓你如此的支支吾吾的。」聲音一凜:「還不快說。」
「回稟鳳君,國師剛才派人來說,他帶着女帝出門散心了,讓鳳君不要去找他們。」想找也找不到。
但是這最後的一句話,小童那裏敢說。
君無邪一聽小童的這個話,立馬就炸毛了:「什麼,這個書呆子竟然乘着本宮不在,又把月兒獨佔了。」
真是氣死他了。
最近夜書墨就好像中邪了一樣,總是霸佔着花落月。
以前總是是他跟花落月在一起,可是現在卻反過來了。
現在變成了夜書墨總是跟花落月在一起。
這種轉變,讓君無邪特別的受不了。
「他們走了多久了?」君無邪扔掉手中的巾帕,正欲去追。
小童好死不死的說了一句:「他們走了已經一個時辰了。」
剛走到門口的君無邪忽然的停下了腳步,憤怒的轉身,質問:「書呆子給了你多少好處啊。他們走了一個時辰,你才來稟報本宮。」
擺明是不讓他追上呀!
小童嚇得連忙的跪下,顫顫巍巍的說:「鳳君明察,實在是奉旨來告知的人一個時辰後才來到中宮的。」
所以說,這一個時辰的是夜書墨定下的,為的就是不想讓君無邪追上。
「該死,該死。」君無邪氣的雙腳直跳,又一次的被夜書墨佔了先機。
影子這個時候端着水過來,見到君無邪站在門口,恭謹的道了一聲:「鳳君,水都準備好了。」
君無邪煩躁的大手一揮,影子手指端的手盆頃刻間全部的從頭到腳給他淋了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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