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月轉過身,正面對着他坐着,見他如此認真,心裏起了挑逗的心思,伸手,芊芊玉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就在花落月的手捏住他下巴時,之間的柔軟讓夜書墨回過神來,正面望着面前的美人兒,心砰砰直跳。
這種感覺是從前都不曾有過的。
花落月見他的溫潤如水的眼眸已經清明,微揚唇角,頭慢慢的底下,人慢慢的靠近……
夜書墨見她如此,心跳更加的快了,耳朵噌的一下子紅彤彤的,緊張的支支吾:「女……帝……」
花落月見他臉紅耳朵紅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另一隻手忍不住的伸去捏他的右耳朵,一邊曖昧的說:「你這耳朵紅的樣子可真的好可愛呢。」
夜書墨只覺得自己的耳朵燙的很,可又清晰的感覺到她小手觸碰的柔軟。
「女帝……微臣……你剛才怎麼了?」從未與女子如此親近過的夜書墨已經語無倫次了。
見他這麼緊張,說話已經不清楚了,花落月本想繼續挑逗的,可想到之前你自己說過的那句『兔子不吃窩邊草』收回了手:「大學士還要不要用早膳了?」
「……」夜書墨看了一眼已經有一些涼卻的早膳,訕訕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這才想起問:「女帝你剛才吐血了,可是身體哪裏不適?」
「寡人以為你第一句話該問『女帝你的臉怎麼好了?』卻沒想到你問的竟然是這個,雖然與寡人想的有出入,可也足見大學士對寡人的關心。」她說這個話時,聲音很柔,沒有加任何的修飾,這是她正真的聲音,柔到了人的心裏。
「微臣身為北國的臣民,自然該關心女帝。」他起身,雙手作揖。
「你言下之意,如果寡人不是北國的女帝,你便不在管寡人的死活了?」
「……」
見夜書墨一臉緊張、倉促,花落月微皺着眉頭,擺擺手:「不要總是那麼多的繁文縟節,寡人會吃不好的。」忽然言詞一凜:「坐下用膳,不准在亂動了。」
夜書墨望着她霸道的一面,點頭:「是。」
「寡人的身體沒事,倒是你剛才的樣子看上去很有事。」花落月輕描淡寫的說。
夜書墨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眸,想了想又看,最後……,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女帝便就是昨天那個少年。」是疑問,卻是肯定句。
花落月挑眉,看着他好一會,就在夜書墨以為她不說時,她才輕輕的頷首點頭:「嗯。」
「微臣不知昨天的便是女帝,微臣知罪。」想到昨天他的態度,夜書墨真的是有些戰戰兢兢。
花落月卻像是看到了他的想法,淡淡說:「不知者無罪。」
夜書墨看着她傾世容顏,又問:「你的臉……」
「是毒。」既然已經被他看到,花落月也並沒有打算隱瞞了。
「剛才那毒血,是不是表示你臉上的毒已經完全好了?」
「臉上的毒早就解了,剛才的毒血是寡人身上體味的毒。」想了想又說:「不過寡人現在覺得,體味的毒也應該全部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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