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身後女警長的視線,秦然一把撿起道具。
這是一隻看起來略顯奇特的右手手套,大拇指完整的包裹其中,卻露出了完整的四指,然後,一個能夠收緊四指根本的鎖扣在手腕出纏繞而出。
【名稱:力量榮耀】
【類型:手套】
【品質:稀有】
【攻擊力:較強】
【防禦力:一般】
【屬性:1,重力之手;2,死亡摔投】
【特效:無】
【需求:力量b+,徒手格鬥(入門)】
【備註:當塞肯還是摔跤手時,參加地下格鬥後,獲得的最高榮耀被塞肯視為最驕傲的事情,哪怕他沒有更多的技巧,只是依靠蠻力】
……
【重力之手:與被擊中、抓住的對手進行一次力量判定,判定成功(高於對方)後,可給與對方一次較強級別的力量衝擊,並選擇開啟死亡摔投】
【死亡摔投:你需要與對手進行第二次對方+3力量等級的判定,判定成功後,你將可以拋擲對方,當撞擊任何物體時,視物體堅硬程度,將會產生一次一般到強大級別的傷害】
沒有猶豫的,秦然徑直戴上了【力量榮耀】。
雖然只是一件有着種種限制的低等稀有級別的物品,但是對於現在沒有任何裝備、道具的秦然來說,卻是十分難得的。
在鎖扣鎖死後,張開、聚攏了一下右手手掌,秦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滯澀,然後,他低下頭仔細的搜索着屍體。
秦然心底還有疑慮。
他能夠找到特瑞沙是依靠技能【追蹤】。
而對方呢?
雖然對方表現出了狡猾,但秦然可以肯定對方是依靠其它方式追蹤的。
因為,對方似乎早就知道特瑞沙會出現在這裏。
甚至,按照秦然所聽到的聲音,對方走也是走了正門。
不過,除去一個精緻的打火機和裝有三支雪茄和雪茄剪等工具的盒子外,對方身上一無所獲。
秦然皺着眉頭站起來,轉過身看着沉默不語的女警長。
「能解釋一下嗎?」
「你們似乎很熟悉!」
秦然說道。
「塞肯是曾是馬肯州最大的黑.道.幫.派首領,我曾經臥底到其中……他現在應該在馬肯州立監獄才對!」
女警長簡單的講述了一下,就轉移了話題。
「但是他卻出現在了你的附近!」
「之前指證你是溫徹斯特之家爆炸案兇手的人是誰?」
秦然沒有更多的追問『波克』是誰這樣欠揍的問題,他關心的是自己的任務。
很顯然,對於女警長的『誣陷』並不是剛好開始。
應該是早有謀劃的。
甚至,能夠追尋到對方臥底的時候。
自然的,這座『安全屋』也一直在對方的監視中。
所以,塞肯才會巧合的出現在這裏。
「是我的副組長,但那個傢伙可沒有能力從州立監獄中,神不知鬼不覺的撈出一個重犯來!」
女警長立刻明白了秦然的意思。
「可你別忘了溫徹斯特之家爆炸案中可是死了一位市長候選人,這樣的大人物難免會有同樣身為大人物的敵人。」
秦然提醒着。
「西米徳.歐肯先生最大的競爭對手?」
女警長一愣。
「看來你有人選了。」
「走吧!帶上你能夠帶上的全部物品,博斯金正在樓下等我們。」
「我們需要去找更多的證據,然後,再去見見這位大人物。」
說着,秦然就向門外走去。
女警長帶上必要的物品,快步跟了上去。
……
「2567徒手幹掉了塞肯?!」
駕車的博斯金聽完女警長的講述後,整個人看向秦然的目光已經開始泛光了。
關於塞肯這個人,通過女警長的簡單講述和裝備【力量榮耀】的描述,秦然已經有了大致的印象。
不過,年輕人的驚訝,卻讓秦然知道,他了解到的遠遠不夠。
「塞肯完全是馬肯州的傳奇,最初的著名摔跤手、地下格鬥家,到後來的黑.幫.教.父,他……」
「只是一個人渣!」
女警長打斷了博斯金的話語。
年輕人話語一滯,卻絲毫不敢反駁什麼。
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女警長的話一點都沒錯。
「地下格鬥家?」
秦然對這個稱號很有興趣。
「那是美化後的稱號,實質上還是.賭.拳你說布契勒背心有着短刃造成的重傷?」
女警長更關心與案件相關的線索。
「嗯,應該是一把匕首!」
「不過,用這把匕首的人……很有技巧!」
秦然含糊的說明着。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樣的說明並沒有錯。
能夠在大師級別【追蹤】下不留下痕跡,真的是非常有技巧,當然,也不排除是某些非人生物。
「我認為我們合作的話,更加應該開誠佈公一些!」
女警長的職業,註定了她不滿這樣的含糊。
「說不上來,我失憶了,很難準確描述這樣的技巧。」
秦然一攤手,再次示意自己是一個失憶症患者。
「一個失憶症患者卻擁有着超越知名格鬥家的技巧?」
「我見識過很多有名氣的格鬥家在塞肯的手下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但是你一瞬間就幹掉了那混蛋!」
「還有你的追蹤技巧,槍械技巧……你不認為你應該說明一下嗎?」
「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的追蹤技巧學自一位老獵人,而你的格鬥技巧學自某位老格鬥家!」
女警長雙目直視着秦然。
「誰說的清楚呢?」
「說不定就如同你猜測的那樣!」
秦然一笑。
說實話,他愛死他現在『失憶症患者』的頭銜了。
女警長被氣得發出一聲悶哼。
過了數秒鐘,這才微弱蚊蠅般的說了一聲。
「謝、謝謝。」
「什麼?」
秦然很清晰的聽到了道謝聲,年輕人卻沒有聽清楚,完全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閉嘴!」
「開好你的車,如果在五分鐘內還沒有到,我發誓心理室你都去不了,我會讓你去守倉庫!」
女警長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副張牙舞爪威嚇的樣子。
博斯金則是那頭被威嚇了的老鼠,嚇得噤如寒蟬。
五分鐘後,在女警長規定的時間內,來到了魯德爾居住的對方後,這才長出了口氣。
看着眼前單獨成排、卻很簡陋的建築,戴上了一頂帽子、墨鏡,遮掩了惹眼紅髮的女警長第一個跳下了車。
對於『豺狼』帕尼的心腹,女警長也不陌生。
不過,出乎女警長預料的是,魯德爾的房間中一片凌亂,完全沒有人生活的痕跡。
「該死,我們來晚了!」
博斯金左右檢查了這棟獨立的二層建築後,忍不住懊惱道。
「來晚了?」
「那可不一定!」
秦然笑着一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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