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小夢猛地一拍桌子:「夠了,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知曉我這麼多事情……」
神農氏一號偷偷靠近我,不動聲色的對我說:「臥槽,這都什麼人啊……」
我瞪了老神一眼:「女神的生活你不懂!」
蘇刁複合體不理小夢,把頭轉向絲絲,俏俏的說:「還有另一位美女,天天的號稱自己睡過無數男人,其實就是個雛兒!經常上電視開導別人的感情問題,其實自己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上門提親的俊俏後生排了兩條街,這美女嘴上說看不上,其實是眼花繚亂,不知道該選誰……」
絲絲臉色一青:「你……你胡說八道!」
姜子牙和神農氏一號換了個座位,湊到我耳邊嘀咕:「這些人是不是有病?」
我也瞪了他一眼:「女神的感情你不懂!」
蘇刁複合體沒有停止,她擺弄着酒杯,淡淡的說:「還有好些個事兒呢,比如某人看着電視裏的何磚家流口水啊,又比如某人曾經為了屁屁不翹而自殺啊……」
「停!」絲絲求饒:「這位姐姐,你別說了,我們就當你了解我們,但這還是不能證明什麼,你想讓我們認為你是我們老闆,這不可能,既然你來了此處,那就說明你們有誠意,說吧,我們老闆是不是在你手上?你怎樣才肯放了她?要錢?要靈器?只要你說的出口,我們絕對能夠辦到!」
蘇刁複合體嘆了口氣:「看來,我只能使出殺招了!二位妹妹,請附耳過來!」
絲絲和小夢將信將疑,但最終還是貼在了蘇刁複合體的旁邊,我剛要使用耳力偷聽,就見蘇刁複合體隨手一揮,製造出了一個極其高明的隔音陣法。
很快,我們看到絲絲和小夢露出了極其驚訝的神情,那是一種絕對不可能和怎麼會這樣的混合神色,二人似乎已經石化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蘇刁複合體壞笑了幾下,又趴在絲絲和小夢耳邊嘰嘰咕咕說了幾句,這時,絲絲和小夢的表情再次變換,變成了我不得不相信的樣子。
終於,蘇刁複合體收去了陣法,絲絲和小夢害羞的衝着蘇刁複合體行了一禮:「絲絲(小夢)見過姐姐!」
這時,馬峰又和姜子牙換了座位,他凝重的問我:「你媳婦說什麼了啊?怎麼這倆女人現在一副堅信不疑的樣子了?你媳婦和她倆不會發生過什麼感情吧……」
我的眼睛裏噴射出陣陣火焰,頓時灼瞎了這廝的狗眼:「滾犢子!」
絲絲和小夢做回了她們的座位,絲絲激動的問蘇刁複合體:「姐姐啊,這段時間你到底去哪裏了啊?」
蘇刁複合體委屈的一指我:「我被這孫子綁架到他家去了!」
絲絲和小夢當時就怒了,只見小夢拎起酒瓶子就朝我扔了過來,多虧蘇刁複合體手疾,身手接了過去,她嘆了口氣,對着兩個女人說:「妹妹們,莫要猜測了,哎,什麼都給了他,也就這麼地了,他懂得這家裏家外誰說的算,姐姐我現在過得還算開心!」
絲絲恍然大悟,小夢露出厭惡的神情,嘀咕道:「姐,你這品味……」
麻痹,要不是我現在有求於她們,非得在她們展現一下我的雄風,好叫她們知道,跟了我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小夢開心的攥住蘇刁複合體的手:「姐,你真是讓我們擔心死了!你可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們找你找的好苦!」
絲絲也跟着附和:「是呢,從南到北,從東到西,我們幾個姐妹快把整個這塊兒大陸都跑遍了,對啦,姐姐,我有事兒和你說,咱們去樓上!」
蘇刁複合體一愣,然後在桌子下面輕輕捏了捏我的手,當時,我就明白了這三個女人的算計。
很顯然,這小夢雖然彪悍,但絕對不是傻瓜,這兩個女人雖然因為蘇刁複合體的話半信半疑,算是暫時認了蘇刁複合體,但細細一想的話,難免會有疑惑,這絲絲故意拉走蘇刁複合體,便是想留下小夢套一套我們的話。
而蘇刁複合體對我們的秉性再了解不過了,對於我們彪呵呵的行事風格也了如指掌,所以她想提醒我們,小心應對!
很快,絲絲拉着蘇刁複合體的手臂,喜笑顏開上了樓。
小夢一副女俠風範,舉起酒杯對我說:「姐夫,瞧得起妹妹不?」
我謹慎的回答:「哪裏話?我還怕妹妹瞧不上姐夫我這個粗人呢!」
小夢二郎腿一翹,大大咧咧的說:「那咱就不多說,換白的咋樣?」
我趕緊面露懼色:「妹妹,我喝白酒……」
「怎麼着?姐夫不給面子?」見我為難,這女人進一步用話刺激我!
「妹妹,姐夫我實在……」裝孫子是每個人必備的技能!
「啥也別說了!」小夢一邊給我倒酒,一邊說:「是個爺們兒咱就幹了!」
話說到這份兒上,我若是再不喝下肚,那就真有點兒慫了,哆哆嗦嗦舉起酒杯,咽了咽唾沫,我問:「全乾?」
「對!姐夫,妹妹敬你!」小夢爽快的狠,一飲而盡。
我滿頭是汗:「那姐夫就捨命陪君子了!」
馬峰慌張的壓住我的胳膊:「王老弟,你這樣……」
我猛地擦了擦汗:「馬哥,別勸我了,小夢敬酒,我不能不給面子!」說罷,我也好爽的喝光杯中白酒,自然免不得露出各色神情,好像那酒辣已經讓我發狂。
一杯剛盡,小夢立馬因為我滿上,這次,她把其他的男人也附帶上了:「第二杯,敬謝哥哥們對我姐姐的照顧,我先干為敬!」
神農氏一號詭異的看了看我,見我滿頭是汗,也學了起來,他嘟囔道:「老夫年歲已大,這……」
小夢已經完全認定吃下了我們,她乾脆站起身子,掐腰攥拳,豪氣沖天的而說:「老哥,我聽說廉頗老矣……」
「得,我喝,我喝了就是!」
大家哈哈一樂,一飲而盡。
為了表現出醉酒的情形,我特意把靈力逼向了面部,坐在我身邊的馬峰看了我一眼之後,差點兒栽倒在地:「王老弟,你中毒了……」
我擺了擺手,裝出酒瘋子的模樣:「別瞎說,來,妹妹,幾位兄弟,咱們喝……」
只見小夢偷偷一樂,爽快的為我們滿上了酒!
……
一人一瓶白酒下肚,我開始裝作口齒含糊。
反觀小夢,這丫頭終於臉色微紅,有了反應。
你還別說,這女人要是碰上一般的男人,那肯定是風風火火,戰無不勝,可惜,她的對手是我們!
……
兩瓶白酒下肚,小夢已經有些站立不穩,她開始對我們套話:「姐夫,你們打哪來啊?刁則天是不是在你們那裏呢?」
我眼神直勾勾的,坐在凳子上不住搖晃,嘴裏說的話連我都聽不太懂了:「刁……我……嘿嘿……喝酒,妹妹,喝了……我就告訴你!」
小夢臉色一寒,露出了痛苦之色,不過已經喝了這麼許多,顯然她不願就此放棄:「好,那大家得一起喝!」
觥籌交錯,歡聲笑語。
小夢很快把目標轉移到了其他人,她嬌媚的對着姜子牙發嗲:「姜哥哥……你說說唄,你們那裏什麼樣子啊,刁則天住在哪裏啊?」
姜子牙當年指揮打仗的時候,酒壺都不離身,一個小小丫頭哪是他的對手,他不回答小夢的話,也不看她,直接拿着酒壺對我們說:「來,過癮,這酒勁兒大,耳朵嗡嗡的!」
很快,小夢在幾個男人身上做了一番試驗,卻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最終,還是把焦點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
三瓶白酒下肚,我是真有一點暈醉的感覺了,但我對面的小夢已經臉色慘白,雙眼直勾勾的了。
她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依舊問我:「姐夫,你好壞呢,人家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
瞧着沒,這就是女人的絕招,似醉非醉,雙眼迷離,女人在這種狀態下最狂野,最誘人,她這是想惑亂我的本心啊,我呸!
我乾脆不再裝醉,反正基本上現在她已經很難分清我的樣子了,我拼命的往嘴裏夾菜壓制酒精的麻醉,見她跟我發嗲,我也不抬腦袋,直接舉起杯子碰了過去:「啥也別說了,妹妹,干!」
……
四瓶白酒下肚,小夢進入了另外一個狀態,常喝酒的人都知道,一個人酒醉有會有這麼幾個狀態,普通青年喝酒的狀態可以總結為這麼幾個順序:喝酒——醉酒——睡覺!文藝青年的順序一般為:喝酒——玩兒——暈乎——吃——喝酒——醉酒——睡覺!而二、逼青年的過程簡單的多:喝酒——醉酒——發狂!
在我們面前的這個狂野美女小夢顯然就進入了發狂的狀態,她舞舞旋旋,好不快活,一會兒把腳丫子擺在桌子上刮腿毛,一會兒拿腦袋咣咣咣的撞桌子!
而且,酒精似乎已經對她失去了效應,她開始拼命的往嘴裏灌,我們幾個深怕她再這么喝就喝死了,趕緊勸她:「妹妹,你甭喝了,干點兒別的吧?」
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腦袋,思索道:「別的……對啊,我好像應該干點兒別的!幹啥好呢?我給你們跳舞吧?你們想看麼?」
神農氏一號謹慎的看了看我,那意思好像是,這畢竟是類似於你小姨子一樣的存在,你真打算看這瘋女人跳舞?麻痹,剛才她連刮腿毛這種事情都干出來了,這跳舞,說不定會發生什麼驚人的事情……
我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這女人壓根不聽我的啊,只見她用力一蹦,站在了餐桌上,然後跳起了……游泳舞?
抱歉,我真的沒見過這麼拉風的舞姿,不過,這並妨礙我的描述:她是趴在桌子上的,然後身體動作大致上是一個從狗刨到蛙泳的交替過程,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各種菜葉子肉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她還在唱歌:「我想我是一隻魚,一隻沒有腿的魚……」
……
就這樣,持續了大約兩三分鐘後,樓上傳來了腳步聲和絲絲的笑聲:「小夢,別試了,真是咱們姐姐……」
然後,倆人就見到了桌子上的這種情形,絲絲當時就驚了,手足無措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蘇刁複合體也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她啊啊啊了半天,然後暴怒的問我:「大頭,你特麼的幹什麼?」
臥槽,我好委屈啊,我保證我除了陪這個小夢喝酒,別的事情什麼都沒幹!
馬峰幫我解釋:「這個不怪王老弟,這位美女非得和我們喝酒,我們說不喝,他還不干,得,那就喝唄,結果這妹子喝了三瓶白酒就喝多了,我們以為她很能喝的好吧?之後呢,她就刮腿毛,跳舞……男女授受不親,我們也沒辦法啊……」
蘇刁複合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顧隨處可見的菜葉子,和絲絲一同把小夢抱到了樓上!
馬峰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對我們說:「我說的都是實情嘛……麼的,沒菜了,不然還能再喝兩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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