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看女人是否極品,三眼即可。第一眼,先看身材,由下至上,小腿細、大腿直、腰身柔,才值得看第二眼;第二眼得看頭髮,發質若能黑亮順滑,說明這女人生活品味很高,那便過了第二關;第三眼則是看肌膚,若是能達到滑若凝脂的程度,即使這女人樣貌再一般,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方志誠透過後視鏡,瞄了一眼坐在後排的女人,這女人便很耐看,符合極品的範疇,除了具備以上三個優點,她身上還有特殊的氣質,優雅如蘭,寵辱不驚,坐在那裏靜靜不動,整個車內瀰漫着一種香氣,這味道如有靈性,往你心口鑽,咬得你心癢難耐。
——與佳人一起練車,這讓工作中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盡:
不久之前,方志成以筆試第一,面試第二,綜合成績第一,考入了市委辦公室秘書一處。然而市委副秘書長、辦公室主任鄧能仁翻看他的簡歷後,還是挑了刺,「小方各方面綜合素質不錯,也仍有不足,居然都沒有一本駕照,要做一名合格的秘書,那可得十項全能,而駕照可是秘書必須的硬件。」
方志誠的編制名額原本應是為另一人量身打造的,但因為他的筆試成績太好,所以硬生生地擠掉了那位既定的競爭者。等方志誠被錄用之後,鄧能仁自然不會讓方志誠再次打亂自己的部署,於是用吹毛求疵的評語,硬是將他從市委書記秘書候選人的名單中給摘掉了。
剛工作沒幾天,便被辦公室一把手批評打壓,方志誠按只得捺住心頭的火氣,在駕校報名,準備在最短的時間內拿到駕照——不是說我沒駕照嗎?等拿了駕照,用綠本子呼死你!
今天一起來練車的,共有四人。除方志誠與那位被教練稱作「趙總」的女人外,還有兩名中年男人,從他們射向趙總的目光中,能瞧出若隱若現的炙熱。
而趙總卻顯得很平靜,沒有因為兩人的無禮而羞怒,她嘴角翹起不易察覺的弧度,伸手壓了壓黑色裙角,.交疊,卻仍遮掩不住肉色絲襪下流暢的線條,盡顯神秘。
女人嘛,總有虛榮心,別人越欣賞她,她才越滿足——方志誠猜想。
「小方車練得不錯,大家注意仔細看,一踩、二掛、三打、四鳴!」教練見方志誠學得很快,很滿意地說道。
方志誠謙虛笑道:「這其中的主要原因還是我們教練教得好。銀州首席教練的金字招牌,那可不是吹的!」
教練被拍了一下馬屁,臉上情不自禁地浮現出笑意,暗忖這小子嘴巴倒是挺甜的,這麼會做人,不妨就多給你點時間練練吧。
半個小時之後,方志誠主動要求換人。教練便讓趙總試了試,趙總似乎不太擅長,五分鐘車子熄火好幾次,教練無奈地搖搖頭,又讓另外兩人輪流練車。
後排空間很狹窄,趙總上車後,方志誠被擠在中間,車行駛到土路,車身劇烈地顛簸起來,方志誠的肩膀不經意地碰到了趙總的身體,這使得車內原本誘人的香味更加濃烈。
趙總上衣領口開得低,方志誠瞄了一眼,修長的脖頸下大片白膩一覽無餘。他連忙收回眼神,不過肘部傳來的陣陣棉柔感,卻愈發清晰。
「對不起!路段太顛簸,擠到你了。」方志誠挪了挪重心,擺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道。
趙總微微一怔,淡然一笑,道:「沒關係,地方不大,坐得不舒服吧?往我這邊來一點也沒事……」
趙總這樣的女人,有很深的背景,可不是輕易能碰的——薔薇雖美,可惜帶刺。方志誠有自知之明,可沒得寸進尺,他訕訕地笑了笑,把屁股往前面挪了挪,用手撐在前排座椅的背部,保持身體的穩定。
練完車,回到駕校,已是傍晚。眾人散去後,趙總突然喊住方志誠,「小方,能不能幫一下忙呀?」
趙總一路上寡言少語,方志誠沒想到趙總會主動與自己說話,心中很詫異,疑惑道:「趙總,請問有什麼事?」
正面看趙總,少了距離感,讓人很親切,從外表看,她其實年紀不大,大約只有二十五六歲,身材高挑,肌膚白膩潤澤,五官精緻小巧,兩條柳眉如同月牙,聲音很悅耳,溫婉柔和,略帶磁性。
趙總縴手指了指,不遠處停着一輛銀灰色的寶馬,從紅色皮包里取出了一把車鑰匙,道:「能不能幫我把車開回去?」
2004年銀州牌照的寶馬還屈指可數,方志誠暗忖這果然是個富婆,疑惑道:「趙總,我駕照還沒拿到呢?若是讓我開車,你放心嗎?」
趙總用尾指勾了勾鬢角的髮絲,微笑道:「我相信直覺,你能把我安全地送回家。」
也不知是膽子夠大,還是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竅,方志誠略微猶豫後,竟然真從趙總手裏接過了車鑰匙。
趙總坐在後排,從皮包里掏出梳妝盒,餘光不時瞄向方志誠,她心裏也是五味雜陳,因為今天在教練車上的邂逅,其實是她精心籌劃的,方志誠至今還被蒙在鼓裏。
而她接下來該怎麼做呢?讓這個年輕人替代他,填補自己心靈的空缺?
手忙腳亂地試了一陣,方志誠將車開出駕校,趙總坐在後排,對着鏡子補妝,漫不經心地輕聲問:「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送我回家?」
「覺得我駕駛車時,特有安全感?」方志誠胡扯道,扶着方向盤的掌心在出汗,心裏卻浮想聯翩,暗忖,你這是在故意「釣」我啊!
「因為你很像我的前男友。」趙總玩味地說道。
方志誠壓住心中的火熱,佯作生氣道:「趙總,不要開玩笑,我可不容易上當受騙呢!」
「我叫趙清雅,以後喊我雅姐吧。」趙清雅情緒變化很快,突然傷感道,「今天有勞你送我了,以後若是有事,可以直接找我。」
言畢,她從後排伸出玉手,塞了一張名片,放在方志誠的口袋裏。
一路有驚無險,寶馬車駛入金色家園小區,最終停在一棟別墅前。別墅內有花園,幾株鬱金香開得正艷,天空卻有點不作美,兩人剛下車,烏雲密佈之下,周圍瞬間陰沉,幾聲悶雷後,閃電撕裂天際,風雨欲來。
走進別墅,趙清雅給司機打了電話,又與方志誠道:「司機正在往我這邊趕,先進去喝杯茶,等會讓司機送你回去。」
「那就打擾雅姐了。」方志誠點頭應諾,一邊打量着周圍。
別墅裝潢得極為高檔,大理石地面,天花板上吊着水晶燈,牆角立着一對清朝瓷瓶,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趙清雅端出兩杯咖啡,方志誠喝了一口,味道很好,笑道:「從沒喝過這麼香的咖啡。」
「以後若是有空,便經常過來坐坐,姐,我泡給你喝。」趙清雅盯着方志誠看着,似乎有點出神,不知為何手一抖,咖啡濺出,滴在她的胸前,散成一團污漬。
她用紙巾在衣襟上擦拭了兩下,發現除不乾淨,輕嘆一聲,把咖啡杯擱在一邊,起身往客廳旁的臥室去了。
外面電閃雷鳴,雨勢遠比想像中要大,臥室門沒關嚴,亮着燈,從門縫流出來的光線,在大理石地板上晃動,能猜出那是趙清雅的身影,稀稀疏疏,她似乎在換衣服。
這暗示未免也太.裸了?方志誠感覺血液上涌。
而趙清雅放緩換衣服的節奏,感覺靈魂在顫抖,給他留了個門,那小子能不能把握好機會呢?
方志誠下意識地往那道門挪了幾步,最終還是沒有下定決心,理智還是戰勝了衝動。
將咖啡一飲而盡,為轉移注意力,他在客廳里轉了一圈,目光最終落在書架上的一張合照上——他眉心跳了跳,驚訝之餘,又有種靈異之感。
照片上的趙清雅更年輕一些,正挽着一名青年,那青年模樣竟與自己有七八分相似。
恰在此刻,趙清雅在身後清咳一聲,方志誠才回過神。
趙清雅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白色的打底衫,身材飽滿,線條流暢,成熟御姐風韻皆現,嘆道:「這就是我的初戀男友,跟你很像吧?。」
方志誠隱約見到白色薄衣下方,將肩膀勒得緊繃繃的火紅色長帶,有點恍惚,似有似無。他撓了撓頭,尷尬地笑道:「一開始還以為雅姐逗我玩的……」
「我可沒那麼無聊!」趙清雅見方志誠臉色漲紅,故意調笑道,「要不,你變成他吧,做我男朋友如何?」
方志誠嘴巴張大,不知該如何回答。趙清雅很漂亮,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這樣的邀請,但是讓自己成為他初戀男友的替代品,也太令人接受不了了!方志誠怔怔地盯着趙清雅看。
「逗你玩的!呆子!」趙清雅見方志誠痴痴地看着自己,臉漲得通紅,用手指輕戳他的腦門,低聲嗔笑道。
「雅姐,你笑得真好看!」方志誠心中騰起一股勇氣,鬼使神差地一把抓住她柔軟的手指,同時伸手攬住趙清雅只堪一握的楚腰,目光迎上了趙清雅失神的美眸……
趙清雅對方志誠的舉動,感到很震驚,她仿佛回到了過去,如同在夢中一般。
那時候,他也是這般擁抱自己,讓自己呼吸加速,霞飛兩腮……
時間過去十幾秒,兩人似乎能聽見對方心臟跳動的聲音,方志誠竟然有種衝動,想要俯身吻住趙清雅那嬌艷欲滴的紅唇。
手機鈴聲恰好響起,趙清雅恢復理智,推開方志誠,輕輕撫平微顫的胸脯,接通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她抿嘴笑道:「司機已經在外面等着,雨也沒有那麼大,你可以回去了。」
方志誠暗嘆可惜,感覺懷中還留有餘香,壓下心中諸多的疑惑,微笑着與趙清雅告辭,仿佛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等寶馬車駛離別墅門口,趙清雅端着咖啡,眯着眸子,凝視着窗外的花圃,輕聲自言自語:「他如同五年前的你,一樣陽光帥氣,可我知道,他終究不是你……」
回到家中之後,方志誠一直翻着手中的那張名片「玉湖酒樓總經理——趙清雅」,手指在鍵盤上重複摁了幾次號碼,終究還是沒有勇氣撥通。
陣雨還在間斷地下着,窗戶沒關嚴,咕咕的水聲從陽台傳來,方志誠走到陽台,拉起窗戶,口袋裏的手機震動,提示收到一條短訊。
「淮南省氣象台發佈暴雨橙色警報,瓊金、登昌、銀州、臨豐……十二市將出現持續降雨天氣。市委組織部發出緊急通知,要求全市各級黨組織和廣大黨員、幹部高度重視,迅速行動,積極投入到抗洪搶險救災工作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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