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褚澀也坐下,一臉怒氣,「但是你也該知道,雖然說是收復了,但是人家服從的可不是咱們普國的皇帝,而是有意篡位的給了人家無數承諾的假『皇帝』柳深層啊!」
「我知道。」汐顏說,「但是,柳深層已經被褚冽收了,不是正在收復譚予國嗎?」
「是啊!」褚澀又說,「但是在他沒有被老九收之前,我一直在他身後啊,用我的強大智慧,把他鞏固好的勢力給瓦解掉,小杜提國是最後一站!」
「恩?然後呢?這縣長,丞相和王怎麼該死的呢?」汐顏看着他,等他用他強大的智慧解釋一番。
「唉……你也知道每到一個被收過的小國那裏,我都是先用我普國最有權勢的王爺的身份,去跟這些國王談嘛,去套人家的話,看看他們到底是歸順普國的皇帝,還是武力戰服他們的柳深層嘛……」
「恩?」
「我說了,這個小杜提國是最後一站,也怪我粗心大意。」他懊惱不已,「我以為這個小王,不對不對,是那個老王八蛋魯相爺,其實你不知道,這個小杜提國是他當家的,你可能還不了解情況。」
「恩。」汐顏白了他一眼,「一口氣說完,說重點!」
「就是那個魯相爺攛掇着小王,不是當時很聽話地投降給了柳深層嗎?所以,我才把他們放到最後一站,果然,不令我失望,我很順利地就說服了他們跟着咱們的大普國皇帝褚冽,恩……然後我正準備走,就碰到了你們。說完。」
「完了?」
「還有一句,其實怪我蠢,總是那麼順利地談判完,肯定有問題啊,但是我沒想那麼多,我一世英名差點就毀了!」他像是後怕不已的樣子。「嘿嘿,要不是你從一個小客棧老闆,到縣長,到丞相,到王,我都不知道出了這麼多問題。所以,我真是沒臉見你!」
「你也知道。」汐顏看了一眼旁邊的春歸,嘴角掛着一抹淺笑。
「所以,我必須趕在你前面拿下這個小王,靠,可是我沒想到到這裏後,你被魯相爺請走了嘛!我只能先控制王,然後讓你順利脫身啊!」
汐顏點頭。也算大致明白了前因後果。
「還有嗎?」
「沒了。」
「恩,依我看,他們根本不在乎被誰收服,本身就打不過柳深層,不如投降,不費一兵一卒多好。至於你所謂的二來說服,他們當然會再次滿口答應,因為他們的目的並不是像別的國家那樣想捍衛自,所謂的自己國家的尊嚴吧?」汐顏說。
「就是啊!怪不得這是個小國,窮成這樣……他娘的,因為從皇帝到大臣,都是愛錢又怕死!我跟你說,你的話一定嚇到魯相爺了,他進宮以後,就把你說的話全部告訴了王,說咱們普國要放棄小杜提國,任它被外大陸的強盛國家給吞併!」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殺他?不留他一條命!」
「留他?我可沒有那麼好心!他把我騙得這樣慘,我不大卸八塊算好的了,還有,萬一留着他,誰知道以後還想幹什麼?區區一個小杜提國,也就繁曳城倆那麼大,耍這些花招?氣死小爺我了好嗎?」
「呵呵……」汐顏嘲諷地笑笑。
他也不生氣,又說:「我打聽得是這王啊,看着很威風,其實就知道吃喝玩樂,一個小小的後宮塞滿了女人。而小杜提國當家的基本就算魯相爺。這個魯相爺利用自己的職位便利放肆地圈錢,能看得見的微乎其微,這整個京城還有你們剛過來的小縣城,不知道多少他的產業。那個什么小客棧老闆,簡直是產業中最是不值一提的九牛一毛。
「是吧?是吧?他早就該死了!權有了,相爺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錢,整個小杜提國的錢,都被他賺了,現在順利投入普國母親的懷抱,肯定下一步就會把手伸向普國邊緣化的城市,進而一步步地往裏面探去!不殺他殺誰?」
「恩。你說的有道理。」汐顏終於讚賞地點頭了。
「就是啊!嘿嘿……」他鬆了口氣,「真是受不了!怎麼這麼貪呢?怎麼這麼想錢呢?死不足惜,老不死的!」
汐顏本來頭昏的隨時都要倒下,但還是強大着精神說:「褚澀,你確定其他小國也都心甘情願地回歸普國?我現在一點都不放心!萬一他們相互勾結呢?」
「不會的。我敢肯定!肯定!」
「我暫且信你,以後再等褚冽治理吧,對了,那個王呢?」
「在別的房間關着呢!你打算怎麼處置!」
「我……」汐顏再也撐不住,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再次昏了過去。
「汐顏,汐顏,面紗女,怎麼了這是?」
「姑娘的身子一定達到極限了,王爺,先把他抱上床,請繁太醫看一下吧?」
「繁子松呢?春歸去叫他。」
「哎……」
繁子松正在曲唯的床邊守着,曲唯的傷勢很嚴重,胳膊被砍了兩刀,肩上被砍了一刀,肚子上也被刺了一刀。
可見那個魯相爺的手有多狠!二十個帶刀高手,圍攻他一人,若不是矜兒及時趕到,他已經死了。
春歸叫了繁子松幾聲,他才回了神,「姑娘回來了,現在身體很差,你快來看看!」
「哦!」繁子松不舍地起身,「她沒事吧?」
「你還管她有沒有事嗎?」春歸見他如此,有點小生氣。
「不是,她不是帶着李唐出去的嗎?李唐武功那麼高!」
「曲唯的武功也很高,不是照樣被人圍攻嗎?」春歸走得很快,在她心裏汐顏是第一重要的。
繁子松見她這樣,也不再說,心裏滿滿的愧意,他一直都想着汐顏是絕不會出事的,沒想到高……他快速進屋。
汐顏正在床上躺着,一身天藍繡花裙,清麗如仙,但是臉色卻是極差,嘴唇也沒點血色,緊閉着眼睛,沒有一點生氣。
這些天的奔波,她不但吃的很少,睡的更是少,這樣看去才發現她瘦的令人心疼。
「你愣着幹什麼?快把脈吧!」
繁子松看了褚澀和春歸一眼,「就是把脈也不一定能治好她的病,你們也知道,她不是咱們普通人,生了病開服藥吃吃再調養些時日就能好。她身體裏需要的東西,跟咱們不一樣啊!」
春歸比誰都清楚!汐顏已經很久沒有喝那個必備的魔血淵了,而且她今早又割血救醒了矜兒,「那怎麼辦?現在怎麼才能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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