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若清離開的背影,帝炎擰眉,起身跟了出去。
鳳千羽還未回到房間就看見一道身影沖了過來,將她抱了個滿懷,還未等她說話,就劈頭一陣痛罵,「千羽,你昨晚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鳳千羽推開花凌墨,看着他妖孽臉上的憂色和黑眼圈,滿腹疑惑。
「花凌墨,我昨天晚上發生一些事,剛剛才回來……」
「發生什麼事了?」
宮寒月看見他們在這裏,連忙上前問道,鳳千羽只好將昨天晚上的事和他們說了一遍,兩人聽完她解釋,視線落在她手腕上的血玉手鐲上,神色不佳。
「放心吧,有師父保護我,我不會有事的。」沒想到她被血玉手鐲帶走,宮漫舞這麼快就發現了。
「你沒事就好,我們都被你嚇死了!」
宮寒月沉聲道,看來這鳳千羽身上的秘密遠遠比他想像中更多,能讓帝炎如此保護,鳳千羽,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若是可以,我真的很想代替帝炎照顧好你,看着你這樣,我真的很擔心!」
一想到帝炎第一時間把她救下來,花凌墨心裏非常的不舒服,他寧可冒險相救的是他也不想是帝炎。
「大家既然沒事,準備一下出發吧!」
帝炎走過來,神色已經恢復如初,鳳千羽見師父臉色正常了,看來是不疼了。
「那我們就趕緊去冰焰大陸吧,別耽擱時間了!」
「我去收拾下。」宮寒月話畢,徑自離開,花凌墨看了帝炎一眼,「我也去準備一些東西,一會路上需要。」
「那我去……」
「你大師兄會準備好,你隨為師先上馬車!」
帝炎話畢,朝着客棧外走去,鳳千羽鬱悶的跟在師父身後,她這個做小師妹的怎麼老是讓大師兄伺候,這樣真的很不妥吧?
可是,師父都發話了,她又不能反抗,想想都鬱悶。
坐在馬車上,帝炎便閉目養神,鳳千羽想開口,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師父,小師妹的藥好了!」
若清端着藥上馬車,將藥給鳳兒給鳳千羽,帝炎只是應聲,絲毫沒有睜開眼的意思,鳳千羽接過藥喝完,看着一臉暖笑的大師兄,想到宮漫舞,連忙問,「大師兄,漫舞還不知道我沒事吧?不如我……」
「小師妹,我已經告訴宮漫舞你和師父在一起,她已經知道了,大家的馬車都準備好了,一會就出發!」
若清微微一笑,又暖又甜,鳳千羽乾笑兩聲,心裏道,大師兄,你這麼體貼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我想和漫舞坐一輛馬車嗎?
和師父坐在一起,渾身都不舒服!
看着大師兄離開,鳳千羽看了師父一眼,很是無聊。
帝炎緩緩睜開眼,看着她這般,淡淡問,「你身體怎樣?」
「我沒事了!」
鳳千羽一臉窘態,師父還真的是問的出口,他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那就好!」
帝炎話畢,閉上眼。
鳳千羽看着師父,想到早上自己坐在師父腿上,師父似乎很疼,也不知道傷到骨頭沒?
「師父,早上我不小心坐到你的腿上,你的腿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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