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炎看着她,沉默。
他知道她的意思,可是,他不能這樣做。
男女之間,師徒關係,他和她,不能逾越。
鳳千羽側身看着師父,衣領敞開,一片春光,落在帝炎眼中,連忙別開。
「把衣服穿好!」
鳳千羽低頭,臉蛋刷的紅了,連忙抓着衣領,鑽入被窩中,這衣服,真是太不靠譜了。
「時間不早了,趕緊睡吧!」
帝炎沉聲道,鳳千羽窩在被窩中,「師父,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帝炎嗯了一聲,躺在她身邊,一點睡意都沒。
「從前有一對男女朋友,這一天晚上,睡在一起,就好像我們這樣,女子在床上放了一個枕頭,告訴男朋友,如果越線,他就是禽獸,男朋友很愛女孩,一晚上都很安分,第二天早上,女孩子起床啪的給男朋友一巴掌。」
想到那個笑話,鳳千羽臉上怎麼都藏不住笑容。
帝炎很認真的聽着,見她不再說了,好奇問,「為什麼?」
「因為男人禽獸不如啊!」
鳳千羽說完,哈哈大笑起來,每次想到那個笑話,她都覺得分外好笑,過線是禽獸,不過線是禽獸不如。
帝炎看着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師父,你說好笑嗎?」
帝炎看了她一眼,臉色沉了下去,「睡覺!」
鳳千羽見師父臉色沉了下去,強忍着笑意躺在他身側,帝炎閉着眼,腦海中全是她說的笑話。
過線禽獸,不過線,禽獸不如!
「師父,我還有好多笑話,你想不想聽?」
「睡覺!」
鳳千羽看着師父,「師父,你該不是在想要不要過線?」
帝炎唇角微抽,不予理會。
鳳千羽捂着嘴輕笑,心情非常好,她才不管師父會不會過線,她倒是覺得師父現在的樣子很是可愛。
這一夜,帝炎失眠了。
鳳千羽時不時鑽進他的被窩,雙手環着他的腰,整個人像八爪魚掛在他身上,就算修為在高,如此待遇,能安然入睡恐怕只有閹人了。
次日,鳳千羽醒來,看着自己抱着師父,連忙鬆開,很是尷尬。
「師父,對不起!」
帝炎僵硬一晚上的睡姿,見她鬆開,沉着臉問,「你今晚還是回去睡!」
鳳千羽不好意思的笑笑,「師父,我抱慣了,不好意思!」
帝炎眉心跳動,把他當成抱枕了。
「不過師父,你該不是一晚上都沒睡吧?」
看着師父陰沉的臉,師父的定力倒是不錯。
帝炎起身,「身體好了就跟着花凌墨去找神獸。」
「你不是說,花凌墨會等我嗎?我身體這樣,怎麼去!」
鳳千羽話畢,躺在床上,一副虛弱的模樣,讓帝炎很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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