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胡一炎自個連哄帶騙好不容易把魚腸劍給騙到了高興得拿着那玩意愛不釋手,而袁林見這個師弟不肯聽自個的話頓時鬱悶了起來,為了打破這個尷尬的氣氛黃炳坤則轉移話題問袁林道:「袁大師,就你們師兄弟倆人這身本事怎麼就淪落到街頭擺起了算命攤子了呢?」聽了這話,只見袁林嘆了口氣,說道:「身為茅山密宗第九十代掌門我何嘗不想將咱們門派給發揚光大啊!只是…….是這年頭相信咱們這一行的人可是屈指可數……」
「這到不然。」黃炳坤笑了笑,說道:「不知道袁大師和胡大師你倆有沒有去過香港和澳門這兩個地方?」袁林沒出家前那是一直在家裏做農活,上了山之後更是深居簡出,他基本和胡一炎一個樣,別說是什麼香港澳門了,就是連江蘇省也都沒有出去過,而如今二人聽黃炳坤提起這兩個地方,也不知道黃炳坤是什麼用意,黃炳坤見倆人不知道這兩個地方到也不在意,說:「是這樣的,澳門和香港這兩個地方道教文化比較昌盛,所謂五步一壇,十步一廟,為什麼袁大師你們倆師兄弟就沒想過到那邊去開個道堂收納信眾呢?!」
「是啊!咱們怎麼就沒想到!」胡一炎聽到這話頓時也就給蹦了起來,說道:「早些年咱們就不說了,只是這些年來國家不是提倡改革開放嗎?!雖說香港和澳門那邊給老毛子給佔去了,但是如今咱們有這二十萬,想過去那邊發展也不是問題啊!你說是不是啊?大師兄!」聽了這些話袁林似乎也有些心動了,畢竟這光大茅山門楣的事兒可是師傅李震山當年被押走前的心愿,思量了一會逐問黃炳坤:「黃老哥,不知道你清不清楚那邊的行道,以及過那邊去開道堂要用弄一些什麼玩意?」
黃炳坤擺了擺手,說:「袁大師,這你到是放心。如果你倆想過去開道堂的話這事情就全包在老黃咱的身上了,另外我這個廣告公司在香港澳門那邊也有分公司,到時候給您宣傳一下,包你們的道堂一炮打紅!」,「黃老哥,這…….這咱們已經讓你破費很多了,怎麼好意思再讓你幫忙鼓弄咱們這些玩意呢?!」
「這沒什麼,相比起來你們師兄弟倆人那可是救了咱的性命啊!」黃炳坤搖了搖頭,說:「況且我這個幫你們也不算是完全白幫得,到時候你們這道堂可就得算咱一份,以後有什麼紅事的話可別忘了老黃我那就行了!」聽了黃炳坤這話袁林又再猶豫了好一下那才敢答應下來,於是三人間商量了好一會才把這些事情的大概細節給定了。
大概過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黃炳坤就把胡一炎(胡一炎自然把公交公司的工作給辭了)和袁林過香港的證件都給辦好了,另外還在新界區里租了一棟寫字樓的五六層兩層樓給袁林和黃炳坤開道堂,三人經過商議,這道堂的名字不能改,還是得用茅山密宗這個名字。雖說這道堂沒有開張,可在黃炳坤的廣告公司一系列報紙電視廣告一類的廣告的宣傳之下沒想到那還在香港宗教界引起了好一陣議論。就在茅山道堂開張的那天裏,應黃炳坤的面子來這來道堂的除了一些相關香港澳門宗教界的民宿之外那還有許多相關商界和娛樂界的知名人士,一時間道堂里人山人海,要不是有胡一炎這個能說會道的人在應酬着,袁林這個不會說話的茅山掌門還不知道應該怎樣去應付呢!
這道堂一開,胡一炎和袁林自然都得接生意,而他們倆人那都是有真本事,風水算命術數無所不通,客人來找他倆一次之後一般都會成為回頭客,這沒過半個月道堂里的事兒就上了軌道。
記得過去袁林在南京街頭上擺給算命攤那是整日給城管追那到不管,可這沒給行人看相算命最多不過是收個百來塊錢,而如今袁林和胡一炎在寫字樓里每接一個生意那收入都是上萬元啊!相比之下那可是一個天一個地!
俗話說,這人有了錢,說起話來腰杆子也會跟着直起來。在香港不過才半年的時間,沒想到袁林和胡一炎那都是給養得油光滿面,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而胡一炎更甚,那原本一身的老土的幹部裝,破軍鞋搖身一變變成了價值幾萬的ermenegildozegna名牌西裝和真皮黑皮鞋,頭上還抹上了光亮的摩絲,整個人變成了個老闆的模樣。
胡一炎變成了這個模樣也沒被袁林少說過,而胡一炎卻反駁說道:「咱們師傅不是說過凡是我茅山門人都不得留過夜錢嗎?這賺來的錢不弄這些,難不成要把錢都當成冥幣燒給鬼不成?」聽了胡一炎這歪理袁林頓時也就無語了……
一日,道堂正空閒着,袁林外出給一個香港商人找一塊陰宅風水,而胡一炎則自個一個人在道堂里打起了盹來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卻見一個身着老土的中年人抱着一個大布包來到道堂里,胡一炎只見這年齡與自個相仿的人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他進到了道堂之後那是四處打量了好一會,才敢走到胡一炎面前,問道:「不知道這……這道堂里的大師在不在?」
靠近了來看,卻見那人兩眼稍微一眨就湊成了一條線,而下巴那是尖的好像狐狸一樣,這種面相在面學理叫做「敨相」,意思是說長着這種面相的人小的一般都會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大得可就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啊!「咱們這道堂里有兩個師傅,每一個師傅都負責不同的法事,不知道你是想找哪個師傅?!」胡一炎見眼前整個人不是好人,說起話來那也是毫不客氣的,而那個中年人卻不以為意,仍是自顧自地說:「不知道如果是做那些驅鬼治邪的法事那是要找哪個師傅?」
「咦?是咱的生意。」胡一炎之前說那話到是真的,因為胡一炎當初跟着李震山不過才幾年時間,而茅山密宗里那些算命術數多是歷代師傅口授的,是以胡一炎對除了專門對付髒東西的「茅山術」之外其他的偏門那都是半桶水,沒辦法,只得全都交給自個的大師兄袁林去忙活去了,只是眼前這中年人看到胡一炎這一副商人行頭打扮的模樣到是有些不敢相信:「你就是那個胡大師?!」,「廢話!我不是誰是啊?!」胡一炎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遇到什麼髒東西了?要想我幫你的話就快點把事情給說出來。」
「這……這事情咱不好說……胡大師你看你能不能和我走一趟……」胡一炎打心眼兒不想接這人的事兒,於是找藉口說道:「找咱們外出那是要另外加錢的,你帶錢了嗎?」胡一炎說這話無非就是看眼前這人那是的穿着,心裏認定他鐵定是拿不出錢來,可那人聽了胡一炎的之後那是把手中的布包往外一倒,頓時一疊的港幣滾了出來,胡一炎大概看了一樣,這……這裏少說也有五十萬港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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