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起昨兒晚上楚慕白熱情地跟自己滾床單的性感模樣,韓束束用力晃了晃頭,突然覺得自己越來越邪惡了,居然在大白天想那檔子齷齪事。
這一天下來,韓束束窩在南院吃了睡、睡了吃,閒暇時間想着要不要去一趟空空谷,把自家小寶貝也帶進宮。
三個月了,她快想死小傢伙了。
小傢伙是楚慕白的親骨肉,於情於理她都要讓那傢伙認祖歸宗。
可是她又離不開楚慕白。她怕自己一走,楚慕白的病情加重。
若派其他人去空空谷,她又不放心,橫豎都是兩難。
結果天黑了,她還沒想出所以然。
正在她糾結的當會兒,婉心來了,說什麼又到了楚慕白翻牌子的時間。
一聽這話,她立刻往養心殿而去。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楚慕白有機會翻其他妃嬪的牌子,他是她一個人的!
她跑進養心殿的時間,楚慕白正在翻看牌子。
她二話不說便把所有牌子都扔了,再交待趙進忠道:「總管大人待會兒記得把所有牌子都燒了。」
趙進忠聞言點頭哈腰:「是,老奴這就燒了。只是這些牌子燒了,皇上應該找哪位美人侍寢?」
趙進忠作為難狀,看着韓束束。
「一天不侍寢又不會死人。」韓束束想起昨晚上的事,心有戚戚焉,她不能再送貨上門了。
被他使用完還要被他嫌棄,太不划算。
「這可是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不能破。皇上必需為皇室開枝散葉,得召娘娘們侍寢。」趙進忠一直看着韓束束說話。
「什麼破規矩!規矩定下來就是讓人廢的,今天我說了算,你下去吧,皇上都沒意見——」
「朕有意見。」
楚慕白突兀地插了一句話。
「你有啥意見,說吧。」韓束束怒視楚慕白。
難道昨兒晚上開葷了,嘗到了甜頭,所以他以後想每天晚上召女人侍寢?
「朕要為皇室開枝散葉,必需有女人侍寢。」楚慕白淺淡勾唇,不曾正眼瞧韓束束。
韓束束一時氣結,她恨不能直接告訴姓楚的,他已經有後了。
可是她還沒想好,暫時不能衝動。
「那你看我怎麼樣?」韓束束走到楚慕白跟前,扶正他的臉,讓他正視自己。
其實,她真的沒啥自信。
如今的楚慕白不按常理出牌,她真的摸不准他的心思。
楚慕白拉着韓束束轉了兩圈,仔細看了看:「要臉沒臉、要胸沒胸。不過既然只是要為皇室開枝散葉,只要是活的女人就行,朕可以將就一下!」
他這話氣得韓束束想吐血。
這什麼人哪,嫌她沒臉沒胸,他還要將就,分明是她活受罪好嗎?
可是她不能鬥氣,不能讓他有機會碰其他女人。反正在他沒好之前,她絕不能讓他有機會出軌!
再說了,人家是病人,她怎麼能跟一個病人鬥氣?
「我沒嫌你,你好意思嫌我咧……」
韓束束忍不住小聲吐槽一句。
「韓束束,你剛才在說什麼?」楚慕白陰陽怪氣的聲音響在她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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