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忙拉緊自己的衣襟,警惕地瞪着楚慕白:「混蛋,你又想幹嘛?」
這個臭不要臉的傢伙,不會又想到了什麼辦法折磨她吧?
「你說,你冷落朕十日,朕要怎麼從你身上索取回朕失去的十日?」楚慕白殷紅的雙唇掀出邪肆的弧度,笑得很壞很勾魂。
韓束束差點沒能從他的美色中掙脫而出,她囁嚅道:「你別跟我打啞謎,要什麼直接說。」
反正她現在來例假,即便他想對她的身體進行打擊報復,也沒辦法下手。
「你的身子朕喜歡,除了你那朵最美的花,你還有這兒……」楚慕白很壞地點上韓束束的朱唇。
「這兒……」他再點上她的胸口位置。
他還想再點,韓束束直接發了飆,一口咬上他的手指,狠狠的,用力的。
楚慕白這個瘋子卻像是沒有痛覺的木頭人,似笑非笑地俯視她,由着她胡來。
韓束束頓時有些鬱悶,她鬆了嘴。
楚慕白看向自己手指上清晰的齒印:「聽人說,打是親罵是愛,這打得越重,就是愛得越深罷?」
「有病。」韓束束想推開楚慕白,誰知那人又開始對她使壞,三兩下又把她的衣物給扒了。
後來的大半個時辰她知道,楚慕白這個大變態是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
這個人簡直就不是人類!
晚膳時分,韓束束被迫坐在楚慕白的腿上。
他餵她一口,還要親她一口。高興的時候親親她的臉,不高興的時候就直接以唇渡湯。
吃頓飯而已,整得跟什麼似的。
就在她煎熬的當會兒,有人入內,卻是一身傷痕的南宮。
看到南宮的一瞬,韓束束第一時間是想從楚慕白的腿上下來,畢竟這樣不成體統,她不好意思在他人跟前表演恩愛的戲碼。
更何況,還是在南宮這麼落魄的情況下。
南宮一向自恃甚高,如今被楚慕白這樣折磨,再對楚慕白心生怨恨,想要害楚慕白,那可怎麼辦?
要知道,南宮這種人是權謀高手,跟南宮這樣的人為敵,很難討到好處。
可是在楚慕白看來,韓束束急於和他撇清的動作,是因為韓束束對南宮余情未了。
他深眸微微一沉,卻未動聲色。
他拽緊韓束束的腰,韓束束再跌回他的腿上。
他在韓束束精巧的鼻頭重重咬了一口,引得韓束束髮出「茲」的一聲痛呼。
「疼麼,疼的話你也可以咬回朕。」楚慕白把自己那張傾倒眾生的臉湊到韓束束跟前,一副任君採擷的欠扁樣。
「別鬧了。」韓束束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位置,不自在極了。
她不好意思地看向南宮,只見南宮神色木然,看不出喜怒哀樂。
楚慕白不滿她的分心,他扶住她的下巴,讓她被迫看自己:「你覺得逍遙王比朕好看?」
「說什麼呢,肯定是你好看。」韓束束無奈,覺得今天的楚慕白真的很奇怪,居然會當着南宮的面跟她玩這種恩愛的戲碼。
他不是一向很冷很拽的麼,為什麼要這麼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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