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只覺血氣往腦門沖,這該死的登徒子閹人,明明輕薄了她還敢在她跟前扮豬吃老虎,當她是無知無覺的愚婦嗎?
「你剛才分明就摸了我的胸!!」韓束火了,朝秋十三噴了一臉的唾沫星子。
秋十三作了悟狀,微微頷首:「原來方才我碰到的是小姐的胸。小姐若不說,十三還以為是小籠包子。這又是小姐的不是了,胸小不是小姐的錯,不小心碰到小姐的胸也不是十三的錯,畢竟是小姐讓十三幫忙寬衣,小姐說是不是?」
韓束美目圓瞪,氣得想吐血。
她的胸有這么小嗎?雖然不像安淺歌那個妖女的偉大,但好歹也比小籠包子大上許多吧?
最可恨的是,平素一天吐不出幾個字的秋十三,譏笑她的時候一溜一溜,長篇大論信手捻來。
這說到最後,她被他輕薄了,還是她自己的錯?
該死的臭男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讓她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
「秋十三!!!」韓束磨牙,惡狠狠地瞪視秋十三。
「又流血了。」秋十三若有所指地看向韓束受傷的腹部位置。
韓束垂眸看去,果見滲出了血絲,她疼得直抽氣,想起自己還是一個病人。
面對身為病人的她,秋十三就不能稍微讓着她一些嗎?
「小姐躺好。」秋十三攙扶韓束躺下,剪開遮擋她腹部傷口的布帛。
在看到那道還在流血的傷口時,他眸色微黯:「小姐為何要刺傷自己?」
她平素那麼怕死,又怕疼得很,竟然對自己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還不是怕拖累你?要是知道你那麼有來頭,根本不怕得罪秦追月,我才不舍傻得往自己身上捅……」韓束「滋」的一聲,微嗔地看向秋十三:「我好歹因為你受傷,你就不能輕一點嗎?」
「以後再遇到生死攸關的事情時,你顧自己就好,不必理會我。」秋十三這才發現自己拭藥的動作太大,忙放輕了動作。
「嘁,誰愛理會你?沒有下回了,下次就算你死在我跟前,我也不會眨一下眼。」韓束不屑地瞟向秋十三。
這人如此強大,根本沒有人殺得了他,而她是小小的弱女子,很容易就掛了的。
以後還是要對自己好一點兒,沒事兒離這個煞星遠一些。以免自己突然發神經再次心軟,為他擋災擋難。
她早告訴過自己,以後要愛自己多一點。
這一次,她是吃錯了藥,才會往自己身上這麼一刺。
「這不大好。我若死了以後誰來照顧小姐,下回我有危險,小姐還是捨命相護吧。」秋十三說話間,處理好韓束腹部的傷口,包紮妥當。
韓束像瞪怪物一樣瞪着秋十三,突然覺得眼前的男子好陌生。臉還是同樣的傾倒眾生,會不會是魂魄換了一個人,就像她一樣?
平日裏惜字如金,今天晚上卻像是話嘮,讓她覺得好陌生。
「小姐為何以這種眼神看我?」秋十三見韓束一直盯着自己瞧,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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