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韓束束突然現身,千山澤怔了一回,南宮也看得真切,同樣傻眼。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認領人的當會兒,千山澤搶在前頭道:「元寶是草民的書僮,昨兒個成了王爺的侍從,他怎麼會在皇上的軟轎……」
聽得「王爺」二字,楚慕白看向南宮,勾唇冷笑:「原來是逍遙王的侍從,難怪從裏到外都透着一股邪氣。罷了,這樣的刁民交給朕來調教,從今日始,小賊便是朕的隨從。待朕把他帶進宮,閹了!」
韓束束聽得這話,忍不住又抹了一把汗。
做楚慕白的隨從,還要被他帶進宮閹一次?
她有啥東西好被他閹的?
思量間,她看向自己雙腿間的位置,她又不是男人,如果被帶進淨事房,還不得讓人發現她是女人?
「元寶,還不趕緊下跪謝恩?」千山澤見韓束束傻傻地杵在原地,忙給她提醒。
楚雲更是一腳踹向韓束束,低聲喝斥:「不懂規矩的東西,下跪接旨!」
韓束束不甘不願地跪在了地上,一點也不想接旨。
千山澤見韓束束一臉委屈的表情,心軟了,不覺幫她說話:「元寶還是孩子心性,皇上莫跟他一般見識。」
「刁民,你不願進宮?」楚慕白擰起韓束束的衣領,讓她跟自己平視。
在看清眼前這人的這雙眼睛,他沒來由地心一震。
他突然用力掐上她的脖子,狠厲的雙眼滿是震怒:「說,你是誰?!」
韓束束呼吸困難,感覺自己的脖子隨時會被楚十三折斷。
都說他變得非常暴戾,但也沒必要一見她就把她弄死吧?
「皇、皇上,有話好好說,元寶快喘不過氣了……」千山澤着急地提醒。
楚慕白見他手上的人毫無生氣的樣子,不覺鬆了手。
韓束束自楚慕白的手間掙脫,在一旁用力咳嗽。
千山山莊跟她犯沖,這地方她就不該來的。
她正在咳嗽不止,又被人蠻橫地擰住了衣領。
她只覺眼前的風景一閃即逝。待周遭再無旁人,姓楚的把她扔在地上,居然又開始摸她的臉。
這回不只是摸她的臉,還摸她的胸,她的耳朵,還有她的脖子。
在摸到她脖子上的喉結時,他鬆了手:「你是男人。」
韓束束在心底冷笑。她現在本來就是男人,當葛老爺子的易容術是假的啊?
正在她暗暗吐槽的當會兒,楚慕白失魂落魄地往前踱步而去。
看他那淒涼落寞的背影,看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
不過,好像沒她什麼事,她是不是可以跑了?
她轉身就想離楚慕白遠一些,那人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你是男人,朕也要你!別試着跑,否則朕把你剁碎餵魚!」
她猶疑間回頭,只見楚慕白冷眼看着她。
他灰濛濛的雙眼,像是一隻沒有人性的野獸,隨時可能撲上她,把她撕成碎片。
「奴、奴才遵旨。」韓束束垂眸回道,不想再看他這雙沒什麼情緒的雙眼。
都五年時間了,為什麼他還要揪着過去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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