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睡一會兒。」韓束束越來越混亂,索性爬上了床,躺下休息。
小草見狀有點擔心。
她不該太急的,應該慢慢說,大概是韓束束接收不了這麼多的訊息吧?
頭腦昏沉的韓束束很快睡得昏沉,墜入夢鄉。
夢裏的白衣男子在桂花樹下舞劍,桂子花瓣像是有生命,像雪花一般在她的身邊飛舞圍繞。
夢中更多的情景,是她和楚慕白之間的生離死別……
恍惚間,韓束束睜開了眼,入目即是楚慕白俊美的臉龐。
她伸手摸向他的臉,溫溫的、熱熱的,是記憶中的溫暖。
她鼻子一酸,圈上他的脖子,啞聲道:「十三,我們把元寶落下了。說好了一家人出來旅遊的,結果我們把兒子丟下了……」
楚慕白抱緊韓束束,雙眼有些刺痛:「無妨,下回我們再帶他來你的故鄉遊玩。」
她終於還是想起了他,想起了他們的小元寶。
「我終於又懷上了,你說這次是兒子還是女兒?」韓束束在楚慕白俊美絕塵的臉上唧吧唧吧地親個不停。
楚慕白失笑:「當然是女兒,一個像你這麼好看又有趣的小公主。」
「指不定又是兒子呢。我覺得兒子也不錯,長得像你,多好看?」韓束束目光灼灼地看着楚慕白。
「有元寶繼承大統就夠了,還是女兒好,我喜歡女兒。來,先把安胎補湯喝了,剛剛熬好的,趁熱喝。」楚慕白推開黏着自己的女人,耳根有點熱。
她也不想想他可憐的自制力,就不怕他狼性大發麼?
「我覺得這應該還是兒子。」韓束束接過湯,正想自己動手。
楚慕白卻說道:「我餵你。」
韓束束抿唇一笑,由着楚慕白餵自己喝。
她偷偷看楚慕白的臉,卻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
剛剛她找回了記憶,他好像也沒有多大的驚喜,他是不是篤定她很快會想起他?
直到楚慕白以袖口拭去她唇角的湯漬,她才道出心中的疑問:「十三,你是不是有心事?」
楚慕白淡掃韓束束一眼,回道:「我能有什麼心事?」
韓束束看着楚慕白,追問:「你確定沒有什麼心事?」
楚慕白看着韓束束嬌俏的臉,也不作聲。
韓束束被他專注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她是不是說錯話了?
就在她心裏七上八下的當會兒,楚慕白突然吻了上來。
她下意識地張了嘴,迎上他的吻。
剛開始他還算溫柔,雙唇在她的唇畔輾轉磨梭,突然間他加大了吮吻的力道,狂熾熱情。
韓束束被動地承受他的狂情,嘗到了嘴裏的血腥,直到她快滯息的當會兒,他才停下動作,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咬她的下唇,啞聲道:「丫頭,我不該忘了你……」
韓束束怔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她又驚又喜,推開楚慕白一些,不確定地問道:「你是說,你已經記起了所有的事?」
包括為了治好他的病,不得已把她的記憶剔除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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