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這毒太霸道,傷了本真。沒事兒,你沒力氣我有啊,我餵你喝!」
韓束豪爽地大聲道。
秋十三眼瞼低垂,斂雲眸中一閃即逝的笑意,自個兒等的就是她的這句話。
韓束一勺一勺地給秋十三餵湯,看到秋十三喝湯,她也很滿足。
她掃向一旁還在昏睡的小草,問道:「能不能把小草的睡穴解了?這樣會不會傷身子?」
「無妨,時辰一到她自會醒。小姐要不要也喝一口?」
秋十三不着痕跡地轉移韓束的注意力。
韓束二話不說便喝了一口,她才沒吞下去,就聽秋十三若有所思地道:「聽小姐上回說過,這是不是叫間接親吻?」
韓束含在嘴裏的湯還沒喝下去,一聽這話頓時嗆得不輕。
秋十三剛才是在跟她說冷笑話嗎?
看他嚴肅的表情,好像又不是,大概只是好奇心使然,才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煞風景的話。
秋十三以前多正經的一個人啊,最近總是冒出驚人之語和驚人之舉,會不會是被邪惡的她荼毒成了這樣?
如果是這樣,她的罪孽大了,把好好的一個安靜美男子,生生變成了一個小黃男。
「疼麼?」
男人微涼的指尖頓在韓束脖子上的細小傷口。
韓束搖頭:「我好得很,沒事!」
這點小傷疼啥?倒是他指尖觸過的地方有些酥-麻,讓她怪不自在的。
「你也知道自己沒什麼本事,別動不動對自己拔刀,若小姐一不小心弄死自己,小心沒人幫小姐收屍!」
十三接下來的一句話,令韓束氣結。
這到底是什麼人哪。
她不是沒辦法才以性命相逼嗎,說到底,她還是為了他,這人竟一點也不領情。
聽他這話,像是巴不得她早死。
「還好小姐長得很奇怪,就算身上多幾道傷口也無關緊要,沒人會在意……」
雖這麼說,秋十三卻緊盯着那道血痕,越看越覺着礙眼。
韓束卻信以為真,氣得想吐血。
她哪裏長得奇怪了?這個死男人他自己才長得奇怪。
「我真的長得很奇怪嗎?」
韓束不禁摸上自己的臉,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長歪了。
她將來還要嫁人的,如果長得太奇怪,哪個男人會要她?
秋十三一本正經地點頭:「不信小姐自己照鏡子,小姐這張臉長得有點歪,鼻子較一般人偏上,至於這張嘴……」
他的視線定格在女人紅灩灩的雙唇,看起來豐潤可口,像是很美味的樣子。
韓束被秋十三盯得頭皮發麻,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的嘴咋啦?」
難不成也長歪了?
看秋十三眉頭蹙得死緊,她的心頓時懸在了半空。
不會吧,她長得有這麼奇怪嗎?
「小姐以後還是別抹唇脂了……」
秋十三用力擦拭韓束的唇,總覺得那抹紅太過艷麗,太過打眼。
韓束疼得要死,忙避開:「你有病,我哪有抹什麼唇脂?」
她這麼懶,才懶得塗抹那鬼東西。
再說了,她抹了也沒有男人欣賞啊,何必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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