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門口有好幾個保鏢站崗,我沒辦法幫你,除非你從窗台離開。」冷影說着,走向陽台,看了看高度,眸中閃過一抹戾氣。
韓束束跟在冷影身後,站上了陽台,回道:「好像只有這個方法。這樣吧,你幫我找一條足夠長的長繩過來,凌晨我再……」
她正在探頭看二樓到樓下有多高,這時她身後有異,她心一凜,想躲開已來不及。
冷影目露狠色,用力推向韓束束。
一股巨大的衝力讓韓束束撞向欄杆,而欄杆不知何時被人拉開了閥門,她的身體因此不受控制地往樓下墜落。
在生命攸關的當口,她的身體卻像是有自主意識,竟輕盈地飛身而起,飄然落於地面。
韓束束安然無恙地腳踩實地,自己都不大相信自己竟能逃過此劫。
她剛才施展的是輕功嗎?
她歡喜地踩了幾腳,確定自己毫髮無損,歡喜地咧開唇角。
她抬頭看向二樓的方向,只見冷影站在陽台上,正高高在上地俯視她,大概也沒想到她能逃過一劫吧?
她撥通了冷影的手機號碼,一字一頓地道:「冷影,這是第二次。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施加我的一切,全部還給你!」
韓束束已經離開了別墅,她像是來自地獄的聲音卻讓冷影手腳冰涼。
剛才韓束束被她推下樓的那一刻,她以為韓束束不死也得落個殘廢。
怎知那個女人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飛下了地面,有如一隻飛燕。
那分明就只有在電視或電影中才能看到的輕功。
若非她親眼所見,她必定不會相信韓束束懂得施展輕功。
就好像韓束束頂着一張完美無缺的臉出現在她跟前時,那樣讓人匪夷所思。
想當初,她分明得到消息,韓束束的臉嚴重燒傷,完全毀容,永遠沒辦法治好。
可是韓束束再出現,她的臉好好的,沒有一點問題。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着一股謎團,她必需好好徹查韓束束這個女人。
就在她恍神的當會兒,身後的空氣突然變得稀薄。
她心一凜,回頭看去,只見南宮不知何時站在了臥室,他冰冷的視線定格在她的身上,讓她背脊一涼。
「小束呢?」南宮打破沉默,聲音有如發自冰窖。
「她剛才說要去找你,讓我在這兒等她。」冷影隨便扯了個謊言。
韓束束畢竟不是她放走的,是韓束束自己施展輕功離開了別墅。
這件事,在查出真相前,她沒打算告訴南宮。
「我沒見到她。」南宮在室內掃視一圈,眸色微沉。
他迅速離開了臥室,派人樓上樓下都找了一遍,並不見韓束束的蹤影。
難道說,韓束束跑了?
南宮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畢竟有幾個保鏢堵住了所有的出口,就算韓束束插翼也不可能逃跑。
最後,別墅上上下下他都找了一遍,並沒有韓束束的蹤影。
想了想,他撥通了韓束束的電話。
「南少,忘記跟你打招呼了,我在回家的路上,你不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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