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以為,就算自己勾引楚慕白,楚慕白也不可能有反應,何必自取其辱?
楚慕白見平時聒噪的女人難得這樣安靜,他不時瞟向韓束束,見她一臉呆滯,傻傻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聰慧的女子。
也不知此刻佔據她心緒的是何人,難道是圍繞在她身邊的其他男子?
待他緩過神,他已經用力掐上了韓束束的下巴,淡聲問道:「在想什麼?」
韓束束這才想起自己在楚慕白的地盤,她掙扎而起,自動自覺地倚進楚慕白懷裏:「就在想婉心的事。我找了一個跟婉心相似的宮人,名叫霜兒,扔進了儲秀宮,就不知道陳浩會不會上勾。只要陳浩有了新歡,應該就不會再記掛婉心了吧?」
「是麼?」楚慕白淡聲應道。
這個女人不是在想南宮?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個女人背着他和南宮在太醫院私下見面,兩人親熱得很,完全當他是死的。
「你一點都不關心婉心。她服侍了你這麼多年,你明知她有危險也不幫她一把……」
「這是她自己的事,朕為什麼要幫?」楚慕白淡聲反問。
韓束束一時語塞:「可她不是你的親侍嗎?就憑這一點,你也不該這樣不管不問。」
有時候她覺得,楚慕白這個人心是冷的,涼薄又寡情。
他也就只會對她好。除她以外的人,想必都可有可無罷?哪怕是像楚雲和婉心那樣親近之人。
「他們既然是朕的親侍,就該有本事解決自己的麻煩,而不是讓朕替他們操心。」楚慕白輕捏韓束束粉嫩的臉頰。
韓束束默。
反正怎麼說都是他在理,她說不過他。
她負氣地離開楚慕白的懷抱,背對楚慕白躺下。
楚慕白冷掃一眼韓束束的背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忘了做?」
最近她每晚都會想辦法勾引他,今兒個居然這樣冷淡,落下最重要的環節。
「有什麼事,不就是侍寢嗎?可你不是對我沒興趣嗎,嫌我又老又丑又有皺紋,更嫌我啃不動!」韓束束朝楚慕白扮了個鬼臉,再次背對楚慕白。
「看來你確實是想守活寡一輩子。」楚慕白冷笑勾唇。
沒一點毅力,做事喜歡半途而廢,還有就是,很沒——節操!
對,這丫頭經常掛在嘴邊的就是「節操」兩個字。
韓束束回頭掃一眼楚慕白,越看他這張臉越覺得礙眼。
「我守活寡,你難道不是?別忘了,你面對除我以外的女人硬不起來!」韓束束不甘示弱地反諷一句。
楚慕白卻是不怒反笑:「你在朕的面前脫-光了,朕好像也硬不起來!」
什么女人?說話這般粗俗。他跟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也變壞了!
韓束束聽得楚慕白這話內心悲憤。
就算是事實,也沒必要說出來不是?她也要面子好嗎?
這兩天她被他打擊得不行,他還要說!
她迅速衝下了龍榻,拿起衣裙就要穿戴整齊,楚慕白卻冷聲喝道:「讓你來侍寢,你敢跑,朕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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