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應辰幽怨地看着秦長亭的背影:「長亭,你就這樣拋下為夫走了?」
秦長亭腳步一頓,回頭看向眉眼妖嬈的妖孽,冷哼一聲:「本公主沒有休棄你,已是法外開恩!讓本公主知道你敢背着本公主偷人,本公子給你戴十幾頂綠帽!」
拋下這句狠話,秦長亭便走了。
楚應辰哭笑不得,倒回榻上,只覺這榻上還留有秦長亭的味道。
他不舍地躺了一會兒,回味了方才的絕妙滋味兒,這才摸出了南院。
確定無人跟蹤自己,這才安心地出了宮。
又這樣平安無事地過了幾日,韓束束每回去到養心殿,都沒辦法入內。
她突然覺得自己用錯了方法。對付楚慕白那個傲驕男,一慣的低姿態根本沒用。
不如想個法子讓楚慕白緊張一下?
這天早上,她不再做早餐,而是畫了好幾副年輕公子的畫相,然後吊兒郎當地送到養心殿的侍衛手中:「這幾張畫相記得交給皇上,你就對皇上說,我最近發現了幾位絕色公子,覺得他們的姿容出眾……」
侍衛聽傻了眼,不明白韓束束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紅杏出牆?
只是這樣的問題,侍衛當然不敢問出口。
韓束束一走,侍衛立刻把畫相恭恭敬敬地送到了楚慕白的手裏。
楚慕白剛開始還以為韓束束畫了自己,他唇角噙着一抹溫柔的笑意,展開了宣紙,在看清畫相上都是陌生男子時,他眸色微沉:「這是怎麼回事?你確定這是韓愛卿送來的畫相麼?!」
「回皇上,這正是姑娘送來的畫相,姑娘還說……」
侍衛如此這般把韓束束的話如實稟告。
楚慕白的臉色變了又變,手裏的畫相旋即被他碎成了粉末,飄散在空中。
韓束束這個女人究竟想做什麼?
難不成,她還想和除他以外的男人有染?
楚慕白氣得臉色發青,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便再坐不住。
他在室內來回踱步,閃過他眼前的是韓束束和其他男子苟且的情形,讓他火冒三丈。
楚雲見地板都快要被楚慕白踏穿了,小聲說道:「姑娘那樣的性子什麼齷齪事都做得出來。皇上還是看緊些吧,莫等姑娘真出牆了才來後悔——」
他這話招來楚慕白的一個利眼伺候。
楚雲無趣地摸了摸鼻子,退到一旁,不敢再吱聲。
這之後,楚慕白無心政事,心裏總記掛着韓束束那個女人。
也不知她究竟在哪裏看到的男子,竟然畫了好幾張畫相。難不成他不在她身邊的這些日子,她不只和婁驚鴻打得火熱,還在宮外找了小白臉?
楚慕白來回踱步了許久,終於還是覺得,自己身為一個國君,不該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一個女人身上。
這些天他不是做得很好麼?沒有韓束束在身邊,他勤於政事,心情也不錯。
只要他繼續保持下去,韓束束以後想要再影響他的情緒,難得很。
哪怕有一天她真和其他男子勾搭上,他也不在乎,大不了把她扔出宮外,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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