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指向婉心的唇:「你的唇怎麼會……」
若她記得沒錯,每回韓束束侍寢後,就是一副被人蹂-躪過的樣子。而婉心此刻的樣子,正也是如此。
婉心也覺得不對勁,她忙找來銅鏡,看到自己的樣子時,她嚇了一跳。
「安心,我比平時晚了多長時間?」婉心沉聲問道。
安心見婉心這個表情,也知事態有點嚴重,便如實回道:「約莫晚了一個時辰!」
婉心一聽這話,心頓時涼了半截。
她小心翼翼地掀開自己的衣領,在看到自己脖子和胸口上的曖昧印記得,臉色再變。
「你去把姑娘請過來!」婉心緊握雙拳,強忍着欲奪眶而出的眼淚。
「你先別急,我這就去把姑娘請來。」安心知道發生了大事,忙不迭地衝出了養心殿。
韓束束很快趕到了養心殿,婉心看到她的一頓,哭倒在她懷裏。
「傻丫頭,先別哭,我幫你看看。」韓束束在來的路上已經聽安心說過了這其中的蹊蹺。
「奴、奴婢會不會是被人玷污了?」婉心哽聲問道。
韓束束沒作聲,讓婉心脫了衣物。
當看到婉心身上密密麻麻都是曖昧的印記時,她深吸一口氣。
直到她再檢查婉心的下半身,這才長紓一口氣:「還好,你的清白沒有被毀。」
她這話一出,在場幾人都鬆了一口氣。
在韓束束的盤問下,婉心才道出自己在宮道上突然昏迷一事。
這昏睡的一個時辰里,她意識全無,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沒多久,此事也驚動了楚慕白。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還敢動朕身邊的宮女!」楚慕白聞言震怒。
究竟是什麼人,在悄無聲息間迷昏了婉心,還能避過眾人的耳目,把婉心輕薄了一通。
莫非又是上回在皇宮作案的那個兇徒?
「楚雲,讓你查的事你究竟有沒有在查?這麼長時間了,難道就沒有半點線索嗎?」楚慕白冷眼掃向楚雲。
楚雲被楚慕白看得頭皮發麻,突然跪倒在楚慕白御前:「卑職失職,最、最近卑職的心思一直都在小草身上,忘、忘了徹查此事……」
楚慕白聽得這話就想把楚雲踹翻在地,楚雲沒敢躲,最後關頭,卻是楚慕白收了腳。
他能怪楚雲麼?他自己還不是一樣,全部心思都在韓束束的身上,完全忘了那幾樁案子。
說起來,都是女人誤事,全是禍害!
楚慕白的視線定格在韓束束的臉上,發現她心不在焉地杵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麼,像是已石化。
「姑娘,皇上叫你呢。」安心見韓束束一直在恍神,推了推韓束束的手臂。
韓束束這才緩神,看向楚慕白:「皇上有何吩咐?」
「你方才在想什麼?!」楚慕白冷聲問道。
他就在她跟前,她居然視他為無物?
韓束束緩緩搖頭,不知道該不該說。
婁驚鴻說了,前幾樁案子都是他下的毒手。可今天是婉心受辱,若還是婁驚鴻下的手,她絕對繞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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