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再說最後一次,你若再敢逃,朕不會饒你!」楚慕白拉起韓束束,端正顏色道。
韓束束輕抿雙唇,別過頭不看楚慕白。
楚慕白掐住她小巧的雪齶:「怎麼不回答朕?」
韓束束輕哼一聲:「什麼都讓你說完了,我還能說什麼?」
難道她還能反抗他的獨裁****嗎?
「怎麼,不服氣?」楚慕白手上的力道加大,疼得韓束束投給楚慕白一記憤恨的眼神。
楚慕白看得真切,冰冷的雙唇在她的臉上摩梭了一回:「別挑戰朕的耐性。回朕一句話,還敢不敢逃?」
韓束束悶聲回了一句:「不敢。」
皇帝小子這樣霸道,她哪敢。
「朕就沒見過比你更不識好歹的女子!」楚慕白牽緊了韓束束的手,拉她出了寢宮。
他一下朝,就為了尋她在奔波,要知道他是南楚帝王,有許多正事需要做。
韓束束只是傲驕地冷哼了兩聲。
「罷了,從今往後朕開始冷落你,起碼一個月不再詔你侍寢便是了。如你所願,你開心了罷?」楚慕白說着,冷眼一眼韓束束。
韓束束一愣,轉眸看向楚慕白:「皇上確定嗎?」
她一點也不相信楚慕白能忍得住不碰她,她才不信他能改了這旺盛的佔有欲。
「確定。朕好歹是皇帝,整天想着兒女情長不是什麼好事。朕這幾日就忙着對付你,無心朝政,朕要冷落一回你這個小妖精。」楚慕白說着,在韓束束微馨的發間落下一吻。
他確實對她的佔有欲太強了一些,也難怪她不高興逃跑。
不如稍微離她遠一些,或許能讓自己變正常一點,莫再時時困住她。
聽楚慕白這樣一說,韓束束心裏其實挺愧疚的。
一個月的時間會不會太長了一點?
要不她幾天侍寢一次?
可是這種話她怎麼說得出口?
畢竟事是她鬧出來的。她之所以跑出養心殿,其實就是想反抗楚慕白這個惡勢力。
卻沒想,這男人居然會為了自己讓步,還打算禁慾一個月。他不會碰她,肯定也不會碰其他女人吧?
說實話這樣對待一個龍體安健、有正常生-理需要的男子,其實真有點殘忍。
「朕如你所願了,你不是應該開心才是麼?」楚慕白垂眸見,就見韓束束的苦瓜臉。
他正想摸摸她的臉,又想起方才自己才說過的話。
罷了,克制,克制。只要見不到她,就不會有衝動。
這樣又不至於令她對自己心生怨恨。
之於他而言,有什麼不能容忍的?
「十三,我……」韓束束想說話,可是吧,還是什麼也說不出口。
反正就是覺得自己太對不起這個男人,心情糟透了。
這時他們已出了琉璃宮,楚慕白拽上她的腰,騰空而起,往湖邊飛躍而去。
那之後,楚慕白把她送進了南院,這才頭也不回地走了。
見她回來,小草立刻高興地迎了上來:「小祖宗,你可知為了你,我們差點把整座皇宮都翻了?你是沒見十三找不到你時的焦急模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s 4.011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