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哪敢再動。不能再來一次了,得修身養息,改天再來謀劃。
楚慕白要笑不笑地看着防狼一樣防他的女人,揚聲道:「婉心,把補湯端進來,要把束束的身子調養好,朕可不喜太瘦的女子,抱起來咯手!」
韓束束怒,隨手甩了一個枕頭拋向楚慕白。
這丫的就是故意的。
小氣巴啦,明知她不喜歡喝補湯,偏要逼她喝。
明知道她累得不行,偏要她侍什麼寢,這個大壞蛋!
她的狼狽卻是取悅了楚慕白。
他沉聲而笑,邁着優雅的步伐離開了寢宮。
以前倒是不知道這丫頭這般有趣,更沒想過把她逼得太緊。
如今見她這般逗趣,不如將她時時刻刻拴在身邊,這日子定會過得有滋有味兒。
婉心很快入內,手上端了——三碗補湯。
韓束束一看,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
就這樣,她被困在養心殿一整天。
到了晚上,楚慕白再次化身為狼,狠狠把她撲倒。她越求他,他就越興奮,跟瘋子沒兩樣。
第二天楚慕白一離開養心殿去上早朝,韓束束立刻拖着沉重的身子,施展卓絕的輕功跑出了養心殿。
婉心和安心不料韓束束會突然發難,她們追出去的時候,已不見韓束束的蹤影。
當她們趕到南院,發現南院沒有韓束束的蹤影。
再到太醫院,太醫院也不見韓束束。
很快他們想到一個地方,那就是東宮。
韓束束有一天一夜沒見元寶,指不定會在東宮守株待兔,等着看小元寶一眼。
其實呢,韓束束已經去過了南院,看到自家兒子一面,解了渴之後,她立刻前往一個很不錯的清靜之地,那就是琉璃宮。
楚慕白那傢伙肯定想不到她會躲進琉璃宮。
她這是要告訴楚慕白,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她可不是當年那個任由他欺凌卻毫無還手之力的女人。
把她逼急了,她就跑!
楚慕白下朝後,婉心立刻把韓束束逃跑的消息告之。
楚慕白的臉色難看:「一群廢物,養心殿這麼多人,竟連一個女人都看不好!」
「姑娘輕功卓絕,奴婢跑不過姑娘。」婉心慚愧地低頭。
此事她也知道是自己理虧,不過韓束束輕功好是不爭的事實。
「所有地方都找過了麼?」楚慕白淡聲問道。
該死的韓束束居然敢抗旨不尊,更瞅准他上朝的時機逃跑。她以為就她那點三腳貓功夫,還能走出他的掌控麼?
「找過了,沒看到姑娘。姑娘易容術不錯,如果易了容,那就更難找了。」婉心小聲又道。
楚慕白眸色黯沉。
女人會那麼多本事做什麼?好好地做一個弱女子,永遠地被他圈困,他也就不必擔心她會跑出自己的掌控。
有時真恨不能把她所有的本事都去了,只做一個普普通通、再平凡不過的女子。
楚慕白着人再把皇宮翻了一個遍,就是找不到韓束束。
就在他無計可施的當會兒,突然想起一處地方,韓束束或許會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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