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說你不是在肖想朕的龍體?!」楚慕白輕揚唇角,難掩得意之情。
韓束束汗了一把,什麼跟什麼啊,她哪有肖想他的什麼破龍體。
本來就是因為被他感動了才跑到了養心殿,待會兒她還得回南院陪自家兒子呢。
想像小傢伙這時可能會有的委屈表情,韓束束腳步一頓,沖楚慕白說道:「皇上,我們去南院吧?」
「養心殿比不上南院?」楚慕白不滿。
眼見龍榻在望,接着就可以讓這個女人侍寢,為什麼一定要捨近求遠?
韓束束哪裏知道楚慕白此刻的齷齪心思,她一心只想把楚慕白帶到南院,好讓他們的小包子感受一下他們這對父母親的偉大父愛和母愛。
「南院侍寢更有感覺。我敢肯定,如果在南院侍寢,我一定能把皇上服侍得舒舒服服!」韓束束垂涎着笑臉對楚慕白說道。
這應該能滿足楚慕白的大男人自尊心吧?
楚慕白掃一眼韓束束,暗忖這個女人也有開竅的時候?
平時在榻上一動不動,永遠都是他在取悅她。她居然說在南院侍寢更有感覺,這倒必需得試一試。
於是,楚慕白輕易被韓束束拐進了南院。
進南院後,韓束束立刻被小元寶奪走了注意力。
楚慕白冷眼旁觀,發現韓束束眼裏心裏都只有小太子,而說好要侍寢的女人,把他冷落在一旁。
足足半個時辰後,楚慕白失去了耐性,輕咳一聲,提醒韓束束自己的存在。
韓束束正在幫元寶洗澡,她抽空看一眼楚慕白:「十三,你是不是困了,要不你先去睡吧。」
楚慕白聽得這話想吐血。
死女人,她都沒侍寢,他怎麼可能先去睡?
「小草,你幫元寶洗浴。」楚慕白無法再忍。下令後,直接拽住韓束束,把她帶回了束齋。
「十三,你不需要洗浴嗎?」韓束束小小聲提醒。
楚慕白哪還有心情洗浴,欲-火加妒火令了失去了控制。
他直接把韓束束扔上了榻,欺身而上,用行動表示自己來南院不是看他們母子你儂我儂。
「侍寢!」楚慕白想起正事,倒在榻上,希望韓束束能對他主動一次。
韓束束心裏還記掛着小的,也沒仔細聽,下意識地就躺好。
畢竟每次侍寢,她只要躺好等楚慕白撲就行了。
楚慕白看到韓束束這麼「乖巧」,心裏那個嘔。
世上的女人有千萬種,卻沒有一種像韓束束這樣討人嫌。
說好的要把他服侍舒舒服服,為什麼這個女人一點也不主動?
「韓束束,你是不是活膩了?!」楚慕白咬牙切齒,看向躺在他身畔的女子。
韓束束的注意力這才集中起來,她看向楚慕白,囁嚅道:「不是你讓我侍寢嗎?」
罷了,不侍寢更好,她把床榻讓他就是了。
她正想起身,楚慕白卻粗魯地把她壓在他身下,低聲吼道:「你說了要服侍朕,不可言而無信!」
害他期待了那麼久,她卻像是一塊木頭。換作是其他女子,在榻上肯定比她主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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