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那是因為他珍惜你才好好守護,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為你忍五年?」韓束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
楚應辰府上養了那麼多的美人,唯一不碰的就只有秦長亭,大概是不想給秦長亭招來太多的敵人。
上回才在秦長亭的房裏過夜,秦長亭就招來了禍端,這或許就是楚應辰的擔憂吧?
「可、可是他最近在宮裏看到我都不跟我打招呼。」秦長亭鬱結地又道。
她也想告訴自己,是因為楚應辰怕給她招來敵人才這樣冷落她。
可是吧,她又怕自己是自作多情。
若是楚應辰得到她的身子後就不想再要她,那她可怎麼辦?
「你就別胡思亂想了。他這麼做應該有自己的道理,前些日子十三冷落我,後來還不是乖乖地跑來跟我求饒。你是不知道,男人這東西就是賤,咱們女人要做的事就是宜收宜放……」
秦長亭在看到悄無聲息出現的楚慕白時,猛對韓束束使眼色。
可惜韓束束正說在興頭上,口沫橫飛,完全看不到。
「我告訴你,昨天晚上十三還被我虐哭了。如果不是我可憐他,他根本就碰不到我——」
韓束束正說得興起,她身後突然響起一個男人陰沉的聲音:「是麼?」
韓束束的背影有些僵硬。
好一會兒,她才轉過身,已經換上了一張知臉:「我道是誰呢,讓太醫院蓬蔽生輝,原來是我們英明神武的皇帝大人啊。看看這張絕色的臉、這妖嬈的身姿、這非凡的氣質,除了皇帝大人還能有誰演繹得如此淋漓盡致……」
楚慕白似笑非笑地看着自說自話的女人。
他剛才可是聽得真真切切,昨兒晚上他被她虐哭了。
也不知究竟誰被誰虐哭。昨天晚上哭着求饒的,分明就是這個女人,她竟然好意思胡扯八道?
見楚慕白這樣的表情,韓束束終於還是閉了嘴。
算了,也不是第一次在楚慕白背後說他的壞話。只是每次趕巧,他偏要挑在她說他壞話的時候才出現。
「微臣恭迎皇上。」她規規矩矩地行了禮。
「愛卿,隨朕出來,朕有些事要好好問問你。」楚慕白說着,甩袖走了。
韓束束垮下臉,沖秦長亭小聲問:「他來了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我有對你使眼色,你自己沒看到,怪誰?」秦長亭失笑回道。
韓束束一時語塞,只能說,怪自己。
她就是一張嘴欠收拾,如今是自作自受。
不過不要緊,憑她這張三寸不爛之舌,一定能把楚慕白哄得服服帖帖。
當下她也不緊張了,屁顛屁顛地出了太醫院。
看到英明神武的皇帝大人時,她頓時直接飛撲進他的懷抱。
楚慕白沒想到韓束束這個女人會這樣熱情,而且這是在室外,她怎麼就不知道稍微含蓄一些?
「十三,我想你了。」韓束束抱緊楚慕白的脖子,很熱情地在他美麗的臉上親了一口又一口。
楚慕白只覺女人的唇軟軟的,讓他心旌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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