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腳才跑進北秦,朕後腳就帶兵殺入。大不了朕收服北秦,把秦追月殺了。既如此,你何必做無用功?」
韓束束不雅地翻了個白眼,這人還真以為收復北秦是很容易的事。
有時候真希望有人挫一挫他的銳氣,讓他別再這麼狂傲。
她懶得再跟楚慕白廢話,正要離開寢宮這個危險的地方,楚慕白卻握上她的腰,再把她帶入懷中:「說,為什麼這麼多天不來養心殿找朕?」
害他想看她一眼都得在等她睡着後偷窺,他這輩子就沒做過這麼齷齪憋屈的事。
韓束束咧齒假笑,用力挪開在她腰間摩梭的男人手掌:「微臣可不會自不量力地跑到養心殿被皇上羞辱!再者,皇上的家務事,與微臣何干?」
「朕是你男人,你是朕孩子的娘親!你若想把朕睡完了就拋棄,下輩子都別想!」
楚慕白看韓束束的眼神,就像在看負心婦。
「不怕提醒皇上,昨兒個皇上還把自己的女人扔進了太醫院。微臣要忙着照顧皇上的女人,真的很忙,不得空。皇上也是大忙人,沒什麼事的話,微臣告辭。」
韓束束甩開楚慕白的手,索性施展輕功,跑離了養心殿。
確定楚慕白沒有跟上來,她才鬆了一口氣。
這一局,還不讓她掰回一城?
總讓這個臭男人壓着自己打,她心裏頭鬱悶極了。
雖說知道他不會真的出軌,可是看到他有那麼多女人可以隨便勾搭,她就妒火中燒。
如果不是強行隱忍,她恐怕早已對他示弱。
堅持下來還是有點成果的,最起碼,這一回是楚慕白先招架不住投降。
他如果再不來找她,恐怕她也快招架不住了吧?
她其實還是有點後怕的。
後宮的女人哪個不是美得冒泡,比她美的、比她艷的更是比比皆是。
最重要的是,她被楚慕白調教了這麼長時間,其實在床-事上還是不夠主動,甚至有些木訥,男人大概會喜歡那總會撩-拔男人的女子吧?在這方面,她沒有天分。
她只是污在嘴巴,骨子裏卻保守,在這種事上放不開,所以她才自卑,怕楚慕白真的不要她了。
事實證明,她男人還是很有定力的。他說,他對其他女人起不了反應……
想到這兒,韓束束忍不住笑眯了眼,她聽到這句話,怎麼就這樣開心呢?
好一會兒她才合攏了嘴,不能讓人看到她這副傻樣。
如今她為人師表,應該起帶頭作用,更要樹立威信,否則太醫院那四隻母老虎有她好受的。
韓束束回到了太醫院,認真監督五個女人秤藥材。
待到五人都秤好,她拋出第一個問題:「知道這味藥材名的舉手!」
結果,只有施秀玉和秦長亭舉了手,其他三個女人一臉茫然。
「你們兩個同時告訴我答案!」韓束束淡聲又道。
施秀玉和秦長亭異口同聲地回道:「阿魏!」
韓束束滿意地點頭,看向秦長亭問道:「長亭,阿魏主治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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