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白在室內來回踱步,最後站在榻前看着韓束束甜美的睡顏一刻鐘後,憤然甩袖離去。
韓束束睡得很踏實安穩,第二天才起床,就看到小草板着一張小臉。
小草的樣子讓韓束束失笑:「是不是十三又找妃嬪侍寢了?」
小草一聽這話氣極:「十三每天晚上召妃嬪侍寢,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不笑難道哭嗎?」韓束束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垮下臉:「好吧,我哭,你別攔我……」
小草一聽這話傻眼:「你不會真要哭吧?」
韓束束這時反而笑了:「傻丫頭,逗你玩的!」
她回頭看向還在睡覺的小傢伙:「讓元寶再多睡一會兒,他反正聰慧,學什麼都快。又加上在長身體……」
「得了,你沒發現元寶這傢伙肚子上的肉越來越多嗎?有時候這傢伙也懶,這點像你。」小草打斷韓束束的話。
既然韓束束本人都不生氣了,她生氣有什麼用?
這天韓束束走出南院,在路上遇到宮人太監,那些人都畢恭畢敬地行宮廷禮儀,不敢有絲毫懈怠。
昨天在養心殿那場殘暴血腥的戲,讓眾人心生畏懼。
莫說宮人們生心懼意,她又何嘗不是如此?
楚慕白心狠手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昨天再一次立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一個鐵血君王。
換作五年前,她一定覺得楚慕白太過專橫殘暴。
而如今她覺得,作為一個君王,就得以這樣的方式樹立威信,讓人知道他才是不可一世的皇帝,沒有任何人能在他跟前放肆。
皇帝生來就是孤獨的,不然又怎會自稱為「寡人」?
胡思亂想間,她去到太醫院,一頭扎進了毒術和醫術當中。
接下來的好幾天時間,日子過得還算平穩,沒再起什麼波瀾。
除了每天早上起來,聽到小草跟她說哪個宮的妃嬪進了養心殿侍候,好像也沒什麼其它值得稱道的事。
關於妃嬪頻頻侍寢一事,韓束束只當是耳邊風,聽過就忘。
就這樣又過了十天,南宮風塵僕僕地進了宮,一臉喜色地找到她。
看樣子,她就知道南宮已經幫她找到了她要找的藥材。
她第一時間跟胡院史請假,胡院史倒也大方,允了她五天假。這樣她就能安心躲在京城南院煉製凝脂露,順便可以找秦長亭敘敘舊。
當然,這一次她想帶小元寶出宮。
只是因為小元寶身份特殊,她不知養心殿那邊會不會准奏。
小草去養心殿請旨,韓束束則去儲秀宮找小婁子,告訴他自己要出宮一事。
最近半個月,她倒是每天都和小婁子打交道,她發現這個太監也是一個悶騷的傢伙,除了嘴毒一點,倒也找不到什麼錯處。
「終於可以不用見到姑娘,無需污了奴才的眼,再好不過。」婁驚鴻輕飄飄地扔下一句,轉身就走了。
韓束束怒瞪小婁子的背影,暗忖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討喜的人?
她把他當朋友,要出宮幾天,跟他辭別,他卻這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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