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白不規矩地手還在韓束束背部滑來滑去,在她耳畔曖昧地低語:「沒用的東西,這樣就不行了?」
韓束束累得睜不開眼,拍開他不規矩的手,啞聲問道:「做昏君的滋味爽嗎?」
她覺得自己還是沒有做禍水的本領,上床這種事真的是太累了。
而楚慕白的體力太好,一整夜啊,他就沒有停過,簡直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
「爽!」楚慕白低笑一聲,吮上她的耳垂。
韓束束立刻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哀嚎一聲:「皇上,我不行了,改天再戰,讓我先歇一會兒。」
楚慕白見韓束束可憐的小模樣,再次低沉而笑。
這小東西確實沒一點用,才一夜就不行了。這做禍水,是不是該先把自己的身子調養到最佳狀態?
那之後,他帶昏睡的韓束束去洗浴了一番。
看到她妖美的身子時,他自然是動了情。
不過他也知道,這個女人確實得讓她休息一會兒。真把她玩壞了,以後自己就沒有好玩的小東西了……
韓束束他突然間驚醒,是想起自己還要去太醫院當值。
當她下榻的那一刻,直接跪倒在地。
楚慕白的大長腿就在她跟前,頭頂傳來他低沉而悅耳的笑聲:「不必對朕行這樣的大禮。」
韓束束的臉紅了紅。
行屁的大禮,她這是縱慾過度的下場好嗎?
罪魁禍首也是他楚慕白好嗎?壞蛋,大尾巴狼,不要臉的禽獸。
下一刻,楚慕白把她打橫抱起,親昵地在她臉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咬,讓她癢得想躲:「你幹嘛呀,我又不是你的食物。」
她笑着一直往後仰,卻見楚慕白的視線定格在自己的胸前。
她看向自己的胸口位置,再度紅了臉。
實在是不雅觀,因為穿得很清涼,這一來,等於她胸前的風光盡數被他瞧了去。
「皇上,我要去當值了,皇上放我下來……」
「你叫我什麼?」楚慕白說話間,把韓束束扔回了榻上。
韓束束被扔得有些頭暈眼花,她才想掙扎而起,楚慕白又欺身而上,眼底透着危險的凶光。
韓束束驚呼着退了幾步,不確定地道:「皇上?」
「我不喜歡這個稱呼,換一個。」楚慕白一邊說,一邊脫衣。
他本來穿得也少,就一件白色單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
韓束束見他健美的上半身印入自己的眼帘時,臉色紅了紅:「楚慕白,別再脫了……」
她得休息,不能再繼續滾床單,總要補充完體力才能繼續吧。
「不喜歡,再換。」楚慕白繼續脫。
眼見他就要脫-光了,韓束束忙抓住他的手,紅着小臉道:「十三……」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嬌噥動聽,楚慕白聞聲一震,激動得直接拽緊她的纖腰。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居然再一次佔了她的身子。
「疼——」韓束束驚呼一聲,蹙緊了秀眉。
楚慕白這才發現自己太過魯莽,傷了纖細的她,頓時不敢再動。
直到韓束束主動吻上他的薄唇,細細地描繪他的唇形,他才確定這個女人也想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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