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跟人打架了?」韓束束蹙眉問道。
仔細想來,她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過小婁子了,她幾乎都快忘了他。
「不只是今日才打,是最近每日都跟人打架,也只有韓大人的話他能聽進去幾句。待會兒韓大人務必勸勸他,再這樣下去,他不知還得闖多少禍事。」潘才人提起婁驚鴻,自是愛恨不能。
為了能吸引韓束束的注意力,婁驚鴻真捨得遭踏自己的身子。
沒多久,婁驚鴻終於見到了韓束束。
想到這個女人這麼長時間不來找他,他有些憤怒,轉過頭不看韓束束。
韓束束見他背對自己,失笑道:「這又是怎麼了,幹嘛拿這麼惡毒的眼神看我?」
她撈起他的褲管,在看到一處幾乎見骨的傷口時,她蹙緊了眉頭:「你以為自己還小,身處叛逆期嗎?你再這樣下去,這雙腿遲早被人廢了……」
「反正也沒人理會小婁子的死活,小婁子死了也不會有任何人傷心,無需某些人假惺惺!」婁驚鴻冷聲回道。
「看看這什麼態度。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太監罷了,竟然敢跟本官嗆聲!」韓束束沒好氣地瞪一眼小婁子,專心幫小婁子處理腿上的傷口。
傷得這樣深,她看的人都覺得疼,小婁子卻一副沒事人的表情,這太監難道沒有痛覺嗎?
想到他過去可能受的苦遭的罪,一時間她的心又軟了,不忍再苛責他。
「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六品芝麻官,還以為自己多有本事。」婁驚鴻冷言諷刺。
竟自稱本官,好意思說得出口?
這個女人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有本事你也給我當個六品大官試試?別站着說話不腰疼。小心我把你的腿打折了,索性廢了你!」韓束束雖然這麼說,處理他傷口的動作卻是越發的輕柔。
婁驚鴻自然也注意到這個細節,唇角微彎。
其實這樣的傷他自己完全能處理,更何況,這傷還是他自己弄出來的。
原來同在一座皇宮,他若不主動找她,她是不會來見自己的。
她在意的人那麼多,他婁驚鴻算什麼?
想到這兒,他滿心不快,惡意地湊近韓束束說道:「韓大人,你長得好醜!」
眼前的女人巧眉秀目的,清秀而雅致,她水汪汪的眼睛卻像是隨時要笑,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新月半彎時的模樣,很是可愛。
也許不算是最美,卻肯定不醜的。
「你才丑,你一家人都丑!」韓束束摸上自己的臉,陡然想起自己好幾天沒有抹凝脂露了。
說起凝脂露,她倒想起一件事。
她順勢仔細看婁驚鴻的舊傷痕,驚喜地發現淡了許多:「死東西,你還不得感謝我?我那麼好的凝脂露花在你這個白眼狼身上,一點也不划算。」
也許塗抹一段時間,他身上的舊傷能徹底祛除,不再留下任何痕跡。
婁驚鴻冷哼一聲:「捨不得就拿走,我不稀罕!」
他這話招來韓束束的暴力一掌,堪堪扇在他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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