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一天韓束束把身子這給她看,秦長亭才知道,原來男人都一個德行。
當然,那些都是後話。
這一夜下來,楚應辰被秦長亭這個女人徹底激怒了。
本想體恤她第一次,溫柔一點、時間短一點,可是他每每想放過她,都會被她給激怒得失去理智,足足三個時辰才終於放過昏睡當中的秦長亭。
女人早已昏睡過去,身上皆是曖昧的痕跡,她臉上還有斑駁的淚印,看起來好不可憐。
「都是你自找的!」
楚應辰心疼地看着她紅腫的唇瓣,眸色深沉,竟再一次被她勾起了欲-望。
他自然是經歷過情事的男子,但自認為還算克制。
今兒個,卻是真正的失控了。
一碰到她嬌美的身子,他就無法自控,只想永遠揉在一塊就好。
這種奇怪的陌生感覺,讓他自己都覺得後怕。
以前他總覺得楚慕白太喜歡韓束束,這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作為。
如今,他倒是能體味到這其中欲罷不能的滋味……
早晨起身的時候,秦長亭掙扎而起。
她全身上下都疼,尤其是下面的重點部位。
再想起昨晚上楚應辰像野獸一樣對她施-暴,她既委屈又有點心跳。
好像只要一閉上雙眼,就是楚應辰在她身上狂放的性感模樣……
「王爺準備了藥浴,還準備了補湯,公主先藥浴再喝補湯。昨晚上公主太累了,不如今日就不進宮了?」容嬤嬤的聲音驚醒秦長亭飄遠的思緒。
她忙搖頭:「不行,束束說了,三個月之後要應試。若是不過,不可留在太醫院。」
「公主已是王妃,又何必……」在秦長亭的瞪視下,容嬤嬤閉了嘴,不敢再有異議。
秦長亭風風火火地進宮後,直接殺進了太醫院。
韓束束正等在太醫院門口,她伸腿擋住秦長亭的去路,冷聲道:「你遲到了!」
秦長亭見到韓束束,像是見到了失散已久的親人,她撲進韓束束的懷裏,直抹眼淚。
「這是怎麼啦?」韓束束見秦長亭哭得跟孩子一般,心軟得一塌糊塗。
「我,我被楚應辰給強-暴了,束束,我怎麼辦啊?」秦長亭委屈得直掉眼淚。想起昨晚上自己的遭遇,不覺悲從中來。
韓束束一聽這話卻是雙眼一亮,楚應辰這個笨蛋終於開吃了?
「你們真睡了?」韓束束把秦長亭推開一些問道。
秦長亭抽噎不止,見周遭無人,拉開自己的衣襟,讓韓束束看自己身上的曖昧印記:「全是那隻禽獸幹的好事。」
「可憐的孩子。」韓束束強忍着笑意,雖是這麼說,卻有幸災樂禍之嫌。
秦長亭沉浸在自己失-身的悲傷之中,完全沒聽出韓束束的話外之意。
她忍不住再一次抹淚,哽聲道出自己的委屈:「束束,我那兒現在還疼,你能不能給我上點兒藥……」
秦長亭此話一出,韓束束再也忍不住笑出聲。
秦長亭這傢伙,簡直就是個寶,換她是男人,肯定也會像楚應辰一樣對秦長亭下狠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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