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最怕自己的這張臉毀了,楚應辰也不會出來幫她。
一直以來,秦長亭就不得楚應辰的喜歡。這個女人嫁進王府不受寵,卻霸佔着王妃的位置三年。
她很想把秦長亭從正妃位置拉下來,讓她來坐。
原以為今天就是最佳的機會,為什麼事情不按她設想的那樣進行?
仙兒低聲抽泣,淚水和着她唇畔的血水一起滴落在她潔白的唇角。
這一回,楚應辰終於有了動靜。
他邁着優雅的步伐入內,仙兒一喜,以為楚應辰終於要為她主持公道。
怎知楚應辰未曾正眼看她一回,徑自在秦長亭的身邊坐下。
他挾了一點菜放進秦長亭的碗裏,臉上有着淡淡的微笑。
秦長亭不解地瞅楚應辰一眼,始終摸不准這個男人的心思。
他此刻不是應該為他的愛妾打抱不平,狠狠訓斥她一頓嗎?為什麼這時這刻,他的寵妾被她打成那個鬼樣子,他竟還能笑得出來?
她摸不准楚應辰在想什麼,仰頭看向容嬤嬤。
容嬤嬤對她搖頭,示意她別再火上澆油,惹楚應辰不快。
秦長亭卻不以為然。
她對楚應辰沒辦法和顏悅色,反正她早就想好,有他沒她。
她正想開口,讓楚應辰把仙兒帶走,這時楚應辰率先啟唇:「你何必跟一個賤人置氣。若是不喜她,直接扔她出王府便是了。」
正等着看好戲的仙兒不敢置信地看着楚應辰,楚應辰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絕情的話?
今兒早晨,楚應辰還對她說話來着,雖然不冷不熱,但在王府所有的妾侍當中,她自認為姿色出眾,也很得楚應辰的鐘愛。
這個男子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絕情絕義的話?
莫說仙兒本人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就連秦長亭也也以為自己聽岔了。
她瞪大美目看着楚應辰,想問他是不是吃錯了什麼藥。
楚應辰見她傻氣的模樣,輕聲失笑,他輕捏她的玉頰,接着又道:「府中有的是樂子。你若覺得她能讓你高興,留下她無妨。若是覺得她惹你厭煩,隨便棄了軍-妓,或是扔進花樓也無妨……」
秦長亭再次驚掉了下巴,小嘴好半天合不攏嘴。
好一會兒功夫,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小心翼翼地道:「楚應辰,你沒發燒吧?」
莫不是燒壞了腦子,才說這樣的胡話?
「好像有點,你不是正在學醫麼?幫本王探試體溫。」楚應辰說着,抓住秦長亭的玉手,擱在自己的額頭上。
秦長亭信以為真,她認認真真地探了探楚應辰的額頭,又再摸向自己的額頭。
好像並沒有發燒……
當她看到楚應辰眸中閃過的笑意時,她頓時惱羞成怒,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你做什麼戲弄本公主?!」
可恨,害她還真以為他得了病。
她怎麼就忘了,這不是個好人來的。
「因為你好玩。」楚應辰強忍着笑意。
看起來飛揚拔扈,其實簡單純淨。他府中的美人不下二十個,沒有哪一個像秦長亭這般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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