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楚慕白一定是故意,居然要她跪在一旁服侍。
韓束束跪了好一會兒,覺得太累。她實在沒忍住,索性一屁-股坐在楚慕白身邊,不忘挑釁地看着楚慕白。
小樣兒,有本事把她扔出去,她才不想在這兒陪跪,累死她了。
「愛卿倒是越來越隨意了。」楚慕白淡掃一眼身邊越來越放肆的女子。
也只有她敢在他這個皇帝跟前這樣沒大沒小。
讓她隨侍,她倒好,直接跟他這個皇帝平起平坐。
看到這等情形,本該覺着這一幕很突兀才對。可是這樣看着近在自己身畔,又覺得他與她合該就是這樣親近。
想了想,楚慕白對楚雲附耳幾句。
楚雲應聲而去。
不多一會兒,楚雲卻搬來了一張寬長的美人榻。
韓束束一看這張美人榻心跳就加快了躍動。
不妙,大大的不妙。
這麼長的美人榻,又放在大庭廣眾之下,她怎麼覺得這榻一出現,就顯得特別的猥瑣呢?
楚慕白在美人榻的左邊位置坐下,朝已經傻眼的韓束束招手:「愛卿,過來!」
韓束束搖頭。
她如果就這樣跟他坐在一起,那像什麼話?指不定被人說三道四。
她好不容易才從禍國殃民的淫-婦-盪-婦躍升為懸壺濟世的一代神醫。
楚慕白今天這一出,那不是讓她再度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麼?
「朕知道愛卿介意什麼。今日愛卿就只是朕孩子他娘,其他人不敢走出太醫院說三道四!」楚慕白說着,冷眼掃向已經全部石化了的眾多御醫和醫士。
眾人這才回神,異口同聲地回道:「微臣什麼也沒看到!」
看到也只能當自己瞎了。
不然惹毛了當今聖上,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誰會那樣想不開,跟南帝對着幹?又不是活膩了。
楚慕白很滿意這些臣子的自覺,他見韓束束悄悄在往後退,索性上前,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再把她放在美人榻上。至於他的大腿,自然是給韓束束當靠枕。
「皇上,微臣知錯了,咱們不玩了行不?」韓束束的頭靠在楚慕白的雙腿之上,只覺自己的頭枕在刀尖,讓她坐立難安。
她怎麼會傻得跟這個男人作對呢。跟他對着幹,有啥好處,還不得被他壓着打?
誰叫人家權大勢大,官大壓死老百姓,是不是這個理兒?
楚慕白輕輕揉亂她的秀髮:「傻丫頭,盡說些傻話。愛卿沒錯,錯的是朕。朕這半月以來不該冷落愛卿,讓愛卿心裏不好受……」
「沒沒沒,微臣心裏很舒坦,沒一點不好受。」韓束束打斷楚慕白的話,情緒有點激動,才想起身,就被楚慕白壓回了他的腿上。
「看看,又跟朕生分了不是?朕知道愛卿愛慕朕,沒有朕活不下去——」
「沒有啊,皇上想太多了!」韓束束再次打斷楚慕白的自以為是。
就算是真的,她也不能承認。
在場那麼多人,楚慕白何必把這些話當着他們的面說出來?
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4s 4.013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