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正語無倫次,秋十三的手突然間圈上了她的腰。
「十三?」
韓束不確定地推開秋十三,發現他臉色依然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氣,額間隱約有一團青氣,只是不似方才那般死氣沉沉。
「我無大礙,是老毛病了,最近可能動用真氣過猛,才引發了舊疾。」
在韓束的攙扶下,秋十三掙扎而起。
無意中讓她見到他脆弱的一面,這非他本意。
他只想讓她覺着自己可以倚靠,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
方才怕是把她嚇壞了……
韓束微微一怔,突然又想起自己小說中變-態的設定。最近她都沒再想那小說劇情的走向,也就差不多忘了,秋十三有多強大,他的反噬力就有多強。
他的所有悲情,都是她在作祟。
「從今往後,你不能再使用玄天城的任何武功。你身邊既然有高手,就讓他們出手,我可不想到時幫你收屍!!」韓束直視秋十三的雙眼,一字一頓。
這件事,他們必須說清楚。
說起來還是她這個罪魁禍首在闖禍。
當天如果不是為了震赦秦追月,他又怎會輕易使出玄城之煞,進而引發了這所謂的舊疾。
見秋十三不作聲,韓束怒了:「我在說話,你聽到沒有?!」
秋十三假裝沒聽到。這些事,他自問做不到。既然做不到,他自然不願意騙她。
如果有一天他必需帶她離開北秦,秦追月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屆時只有出殺招,才能殺出重圍。
他早料到,有這麼一天的。
韓束板着臉回到了主院,自己坐在床沿生悶氣。
小草跟進來,見韓束在生氣,秋十三則像是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她一時覺得好奇,便小聲問道:「公子做了什麼惹小姐生氣了?」
此前還見兩人坐在樹下親密無間地靠在一起呢,她識趣地沒有上前打擾。
這才兩刻鐘的功夫,兩人又鬧彆扭了?
「小草,你去拿藤條過來!」
韓束冷眼看向小草。
小草不敢有異議,很快便拿了藤條,遞給韓束。
「丫頭,你可以出去了。」
見小草一點也不自覺,韓束索性開口趕人。
「小姐不會是要打公子吧?這樣好像不大好,公子怎麼着也是皇子啊,就算公子惹小姐生氣——」
小草正在發表自己的意見了,就見秋十三冷眼瞟向自己。
她打了個冷戰,這當事人都願意被打了,她多事有什麼用?
小草出了寢房,順帶把門關得嚴嚴實實,這才守在門外,就怕有人打擾韓束對秋十三用刑。
彩蓮正在監視這邊的情況,見小草守在門口,她低聲問道:「裏面發生什麼事了?」
莫不是秋十三這個閹人又關上房門想對韓束那個笨女人上下其手?
「公子惹毛了小姐,小姐正要對公子用刑呢。」小草如實回道。
她實在想不通秋十三到底做了什麼,韓束竟要拿藤條抽秋十三。更可笑的是,秋十三這個當事人好像還挺喜歡被韓束抽藤條。
現在時興拿藤條罰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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