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及此,秦追月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從今往後,他再也不可以任意妄為。作為一個國君,當然不可能像做太子那般自由無拘束。
不過,只要他想要的東西,誓必不擇手段也要得到。
而韓束,就是他登基之後最想要的東西。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都要讓她心甘情願地臣服在他的龍袍之下。
「奴婢已加派了人手監視小姐的一舉一動,太子爺請放心,小姐不會有任何閃失。」彩蓮垂眸回道。
「彩蓮,你跟了本宮多年,有些事卻還沒有學會。任何時候都不可以自大,你以為本宮的皇位唾手可得,就代表天下無敵了麼?」
秦追月轉眸看向彩蓮,眸色漸冷。
彩蓮心一凜:「爺擔心的是秋十三重回北秦?」
他們派去跟蹤秋十三的人回稟,秋十三已回到了南楚。
那位十三皇子是有野心之人。既然他回到南楚,又怎會因為一個女人重回北秦?
「那日看到他給束兒準備的各式毒物,本宮突然覺着,他很可能派了高人保護束兒。那小盞武功不弱,卻不過是放在明處的一粒棋子,有可能真正的高手藏在看不見的地方,若如此……」
秦追月眉心染上一抹愁雲。
若如此,他就真的太大意了。
偏生最近皇宮事務繁多,他忙得脫不開身,又哪有時間去和韓束培養感情?
「若是這般,咱們要先下手為強!大不了由奴婢來安排小姐侍寢,先得到小姐的身子。更何況那十三皇子不過是個閹人,他拿什麼和爺爭搶?」
提起秋十三,彩蓮語氣中多了一抹仇恨。
實在是那人的武功高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要是真和秦追月作對,秦追月想要贏還真有些難度。
「此事也正是困擾本宮的緣由。你說他一個閹人,為何如此在意束兒?而且他看束兒的眼神,分明就是——」
秦追月話音漸隱。
秋十三看韓束的眼神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充滿侵略和佔有欲。以往他就覺着奇怪,怎麼也想不通秋十三為何如此看重韓束。
「說起這事奴婢也好奇。奴婢以前在南院的時候,分明看到那閹人對小姐不懷好意。」
彩蓮也有同樣的困惑。
有些細節她不敢和秦追月說,就怕秦追月大發雷霆,責罰於她。
可這些事如今怎麼想都透着一股子謎團,只覺着好像漏了什麼重要的事一般。
她可是不只一次看到那十三皇子看韓束時的異樣眼神,那種眼神,像是恨不能把韓束給活吞了。
「他會不會不是閹人?」
秦追月喃喃自語。此言一出,他為之震驚。
彩蓮也被秦追月這突如其來的假設嚇得瞪大眼。
不是閹人?!
怎麼可能。世人誰不知秋十三自小就被閹割了,這事兒只要有點常識的人都知曉。
「不會的,不可能!」彩蓮連聲否認。
可是閃過她眼前的總是秋十三與韓束相處時的曖昧點滴,還有秋十三注視韓束時,那愛恨不能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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