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怔了一回:「那就好。」
總有一天,他們都要習慣彼此不在身邊的日子。哪怕有不舍,有難過,也有可惜。
她有時也會想,如果十三那回不曾給她服下毒藥,如果十三沒有楚逍遙那樣的朋友,他們的孩子是不是就能健康的活着。
她****夜夜備受煎熬,不只一次告訴自己,放下吧,把握眼前的幸福才實在。
可是面對十三時,曾經的疼痛和恨意又會無休無止地圈束她,讓她無法暢快呼吸。
進宮後,她每每掙扎,每每徘徊,告訴自己十三不是故意的,錯並不在他,她卻還是無法原諒他。
或許,她最不能原諒的只是自己,因為她這個做母親的不夠心細,沒能早點發現自己身體的異常。
事到如今,還說過去的事有什麼意義?
她放不下心結,也放不下十三。
如今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對的時機離開這個人。
或許如人所云,她和十三不過是情深緣淺罷了。
楚十三抱韓束束去到南院前,目送她進了別苑,見她腳步輕盈,他的心像是被針細細密密地扎過那樣疼。
「束束……」
他喊了一聲。
韓束束回眸,在黑夜中,她的眼閃閃發亮。
「夜太黑,走慢點,別摔着了。」楚十三輕柔的聲音門口處傳來。
韓束束微笑點頭,轉身時,卻淚眼漣漣。
南宮早早等在束齋前,見韓束束回來了,他下意識地迎上前,卻看到她臉上斑駁的淚痕。
一時間,他怔在原地:「怎麼了?」
韓束束迅速擦乾眼淚:「風太大,迷亂了眼。你等我有什麼事嗎?」
南宮腦海中一片空白,突然忘了自己找她是有什麼事。
他只是在想,讓她哭的人是楚十三吧?
能讓她笑的人,也還是十三。
這一刻,他竟很惡意地想要徹底把他們這一對給拆散。
他得不到的,楚十三也別想得到,永遠別想!
韓束束心情不大好,見南宮遲遲不說話,她轉身進屋。
她瞪大眼看着帳頂好一會,突然起了身,寫了一份東西。
嫁給南宮有一段時間了,她想不到更好比這更好的禮物送他。
她相信,之於南宮而言,這是一份不錯的禮物。
又平安無恙地過了一天。
這天酉時,楚琳琅去到塔娜居住的宮殿,兩人商議要如何把韓束束殺死。
兩人邊用晚膳邊閒聊,相談甚歡。
晚膳後,塔娜親自把楚琳琅送出了宮殿。
楚琳琅走後,塔娜折回寢宮,正打算洗浴,楚琳琅卻突然去而復返,直勾勾地看着她。
「琳琅,怎麼了?」塔娜見楚琳琅眼神不對,不解地問道。
楚琳琅盯着她好一會兒,叫了她一聲公主。
「有什麼事不妨直說……」在塔娜說話間,楚琳琅突然逼近了她。
直到楚琳琅舉起匕首刺向她,她才發現不對勁。
她閃身想躲,卻發現身子無力,無法施展內力。而楚琳琅已經發了狂,拿起匕首狠狠刺向她……
木木趕到寢宮時,就見塔娜倒在了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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