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兒說過,有辦法令淺歌心甘情願地做本宮的女人,今日本宮讓她進宮,此刻她就在東宮外候着。」秦追月緊盯韓束的表情,想從她臉上看到一點點地在意。
只可惜事與願違,韓束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令他覺着很礙眼。
他最不恥強人所難,此刻卻突然很想不顧她的意願,將她拆吞入腹!
「讓安淺歌進殿伺候。」秦追月退回原位,倒了一杯酒,自飲自酌。
韓束悄悄挪動身體,不敢有絲毫怠懈。
秦追月變臉的速度一向很快,她得防患於未然。
很快安淺歌便進了寢室,在看到她的一瞬,安淺歌臉色微變,怎麼也未料到會在東宮看到韓束這個女人。
她一直以為,秦追月非她不可,為什麼秦追月會把韓束帶進東宮?既然韓束在東宮,秦追月為何又把她召來?
安淺歌心下不痛快,卻也不敢表現在臉上。她垂眸去至秦追月跟前,朝他施禮:「民女參見太子殿下,恭請殿下金安!」
「脫!」秦追月未曾看她,涼薄的唇吐出一個單字。
安淺歌饒是再有心計,此刻也掩飾不住內心的驚訝。
她臉色微變,沒有動作。
秦追月突然拿起劍,利劍在瞬間出鞘,不偏不倚地往躲在最遠處的韓束飛去。
韓束嚇傻在原地,來不及做反應,劍已經插身而過,穿過珠簾,一個宮女的慘叫聲便在她身後響起。
她悄悄回頭看去,只見眾宮女訓練有素地抬起血如泉涌的宮女離開,很快周遭又回復了平靜,好像此前血腥的一幕不曾發生。
她暗暗乍舌,這秦追月下手真夠狠的,要是這一劍刺在自己身上,她能不能活還是未知數。
奇了怪,秦追月不是喜歡安淺歌嗎?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前,他是不是應該表現得稍微溫柔一點?
他這也太兇殘啦,就不怕嚇跑安淺歌?
雖然有疑問,她卻不敢吱一個字兒。此時此刻,就盼着秦追月趕緊對安淺歌下手,忘記她這個可憐的小炮灰。
韓束在慶幸自己不是安淺歌,安淺歌卻是站立難安,臉色更是一片慘白,愈發顯得她嬌弱柔美。
她以為秦追月喜歡她,一直以來,面對秦追月她始終有恃無恐。因為她知道男人的劣根性,越得不到的越覺得矜貴。
相較於秦淮,她更篤定秦追月對她的喜歡。
而今看來,一直是她錯了麼?
「本宮沒耐性!」秦追月直視安淺歌隱含淚霧的美目,聲冷如鐵。
換作是往日,他一定被安淺歌的嬌弱風情所傾倒。此刻他眼角的餘光卻不時掃向躲在角落位置的某個女子。
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想望許久的心上人近在跟前,他卻一心渴望另一個女人的身子。
一股怒意夾雜浴火湧上心頭,數朵凌厲的劍花過後,安淺歌身上的衣裳碎成布花,在半空迷漫。
安淺歌何曾受過這等屈辱,她無措地環抱住自己的上身,想遮住胸前的風光,瞬間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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