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宮女太監聽得韓束的問題都有些莫明,韓束作為相國千金,怎會不認人?
其中一個宮女最先回神,她上前嬌斥一聲:「大膽,竟敢對嫡公主無禮?!」
嫡公主,那不就是最得當今聖上寵愛的秦長亭?這個女人可不是好人,嬌縱成性,其私生活極度混亂,還很貪戀男色。
完了,秋十三惹上這麼一個女人,那豈不是很慘?
「韓束見過嫡公主。」韓束說着拉過秋十三,一腳踹向他的腿肚子,斥責他道:「我說你個不長眼的東西,看到嫡公主也不知道行宮廷禮儀。就算你是閹人,看到明艷照人的嫡公主也不該自卑到忘了該有的禮數……」
這是明明白白告訴秦長亭,秋十三長得再好看也不是真正的男人,充其量只能進宮做太監。
而秦宮裏的太監已經夠多了,秦長亭不該再覷覦她的十三。
「他是閹人?」秦長亭聽得真切,不敢置信地看向秋十三。
她正想打聽秋十三的來歷,秋十三卻始終不說話,她以為姿容這般出眾、氣質如此特別的男子定是哪個王公貴族,卻獨獨沒想到秋十三是閹人。
「回公主的話,十三確實是閹人,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韓束大聲回道,擲地有聲。
她從來沒有哪一刻慶幸秋十三被閹了,不然被秦長亭這個女人糟踏,那多可憐?
「容嬤嬤,你也知道十三是閹人麼?」秦長亭目不轉睛地看着秋十三的俊顏,難掩對他的喜愛之情。
她的兄弟大多生得俊俏,最出眾的當屬秦淮和秦追月。本以為他們已經是當朝最出眾的男子,卻不料今日再被她遇到一個比他們還要俊朗的男子。
容嬤嬤服侍秦長亭多年,是宮裏的老人。當聽到「十三」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突然想起韓相府中是有一個叫十三的閹人。
「回公主的話,十三乃南楚的十三皇子,故名十三。他自小被閹割,流落相府,是相府的家僕。」容嬤嬤為秦長亭解惑。
「可惜了,這麼出色的一張臉……」秦長亭低喃,卻是目不轉睛地看着秋十三。
韓束只恨自己不夠高,擋不住秦長亭如狼似虎的可怕眼神。
「公主若是沒其它事,韓束告退。」韓束說着牽上秋十三的手,想逃難。
「等等,你可以走,十三留下。」秦長亭揚聲道。
她想要的人,就一定要得到,即便秋十三被閹割,她還是捨不得放手。
她身為嫡公主,眾人捧她在掌心,要什麼沒有,卻偏偏尋不到一個一見傾心的男子……
韓束聞言狠狠瞪向秋十三,恨不能幾腳踹花他那張招惹禍端的臉。不過是一小會兒功夫沒看好,他居然在外勾三搭四。
待武裝好自己的表情,韓束才轉身看向秦長亭,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公主,真是不好意思了。十三跟了我多年,我沒想過把他送任何人。」
秋十三又不是物品,豈是他們這些秦家人想要就能輕易拿得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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