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離開我?!」
楚十三一字一頓地問道。
韓束束忙用力揮手,艱難回道:「不——似(是)!」
「你所言屬實?」楚十三追問,手上的力道鬆了一些。
韓束束趁機掙脫他的控制,驚魂未定。
該死的臭男人,仗着自己力氣大,老對她使用蠻力,偏生她還對他沒辦法記恨,想是有被虐的傾向。
「我問你話!」
楚十三索性挑起韓束束的雪齶。
韓束束沒好氣地拍開他不規矩的手,這輕佻的動作也不知向誰學的,看起來像是在調戲她一樣。
「老大,這是你的地盤,我還能跑哪兒去?再說了,我是你的小跟班,你到哪兒就到哪兒,給我豹子膽也不敢隨便亂跑。」
韓束束從善如流,美目瞟向婉心和清心。
對了,這些丫頭都傾慕十三,好歹給她們機會伺候十三更衣吧?
「清心,你過來幫十三更衣。」她說完就想跑路。
誰知楚十三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眼瞼低垂,直勾勾地看着她:「你是我的貼身丫環,你來!」
「可是我不會啊。」韓束束鬱悶地回道。
她還想有人幫她更衣呢。
「不會是因為你笨,現在給你機會學,學不會不准吃飯!」
楚十三最後一句剛完,韓束束便急忙撈起旁邊的衣袍,笨手笨腳地幫楚十三更衣。
很快她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喂,昨天你不是睡我那小寢房嗎,怎麼你跑我榻上了?」
想是因為習慣了早上起身看到楚十三和她擠一床,她竟感覺不到半點意外。
這樣的習慣,是不是不大好呢?
「夜半起身上茅房,不記得你睡我榻上了。」
楚十三隨便找了個理由。
反正他說什麼這個女人都會相信。
「開玩笑,一個這麼大的活人睡在榻上你會發現不了?」
韓束束狐疑地打量楚十三的表情,想在他臉上尋找說謊的證據。
只是她看來看去也看不出門道。到底是她道行太淺,還是這人的道行太深?
「當時極困,哪裏會注意許多?束束,你更衣能不能快一點?」
見騙不了,楚十三索性轉移女人的注意力。
這兩招百試百靈,這不,韓束束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轉移了。
她還一邊念叨:「這衣服看起來簡單,穿起來也不是那麼簡單。」
好不容易幫他穿戴整齊,這人居然還要她幫忙束髮。
可恥,她自己都不會弄,還幫他整。
因為楚十三是主人,她就算有再大的意見,也不敢不從。
當她花了足足一刻鐘,幫他束好了頭髮時,她根本沒敢看自己的傑作,實在是,很不咋地!
偏偏楚十三看着很喜歡,破天荒地贊了她一句手巧。
她實在是不忍提醒楚十三,要是她的手都算巧,這世上就沒有手不巧的女子了。
待忙完楚十三,她就想穿自己的衣服。
誰知楚十三說她服侍有功,所以他這個主人獎賞她,要親自服侍回來。
楚十三更趁她不注意的當會兒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這是給你的額外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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