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留着八字鬍的男人,身高一米五這樣的男子帶着幾個穿着和服的男子走了過來,從讓他走路的八字腳就可以看得出此人的囂張又狂妄無比的性格了,尤其是那一雙猥褻的眼在看到東條信長的時候浮起那一抹的**之色。
我笑了笑起來,這真是不做死就不會是死的嗎是那今天我見到的幾個東瀛人。說話的就是一個東條家族的弟子,被我趕出了酒店之後,就住在對面的一個酒店住下來,剛好看見我和東條信長在。馬路上曖昧着,趕緊過來挑釁和嘲笑一下。
「安子,看樣子我不是很適合呆在這裏。」東條信長的臉色沒有因為這樣而出現什麼愧疚和憤怒的情緒,心境也是波瀾不起,她現在的武道已經是朝着一個嶄新的方向而去,她要超越以前的武道。
即使眼前這個人是她的父親,她還是會這麼冷靜的面對的。不管什麼話,她都會一笑而過。至於什麼東瀛的背叛着。東條家族的恥辱,都是無關緊要的,她已經做到了這一步,已經無愧於心了。
「東條妹紙。這可不行,我可是你的一個男朋友,你被人譏笑了,我得站出來啊。」我眼神掃了一眼那幾個東瀛人,譏笑的說道,「幾位,你們貌似真的忘記這裏是神州了啊,當然了,神州也不是我的國家,但我在這裏還是認識一些人的,你們最好給我過來道歉哦。」
「道歉,憑什麼道歉。」那個八字鬍的男子冷笑的說道,「東條信長本來就是我們家族的人。東條信長,如果你現在殺了安子的話。我們東條家族還是會原諒你的,我們陛下也會原諒你的,你還是東瀛國家最偉大的女性,無人可以代替你。」
東條信長呵呵的笑了下,這個是東條家族的一個遠房的親戚,現在的東條家族已經沒落了許多,連這樣垃圾的人都可以招手進來,估計這一次東瀛國是打算來走走才場子的吧。
「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那八字鬍的男人咄咄逼人的說道,「你以為你這樣做,就可以躲避一輩子,你的血永遠是我們家族的,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回到我們的家族的懷抱吧。」
八字鬍的男人展開雙手來了一個歡迎擁抱回家的姿態。我聳聳肩膀,然後挑眉看了一眼東條信長,淡淡的說道;「要不,我來處理這些垃圾吧,弄死了,還是弄慘了,我估計他們會向神州這邊來抗議的。」
「安子,不用這麼冷血,你要是和他們動手了,就過於降低你的身份了。」東條信長說道。
「哈哈哈,真是可笑,東條信長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安子已經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了武力了,要不是身邊有幾個女人在保護他的話,早就被我們弄死了。」八字鬍的男子說道,「你現在可以走了,如果你不殺安子的話,我們來搞定他。」
東條信長用白痴的眼神看着這傢伙,難道這些人那麼傻的嗎安子要是這麼容易失去武力的話,早就頹廢下去了,早就閉門不出了,這傢伙沒事就去什麼地方風騷來着,可能是沒有武力嗎
眼睛有病啊,藥不能停啊。東條信長說道;「安子,隨便你什麼出來吧,廢物,我從不在乎。」
我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我就喜歡你說這樣的話,」頓了下不過你說的也對,我要是對他們動手了,就是過於降低我的身份了,所以我得找一個人來幫我對付他們。」我說完,就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那些東瀛男人見我打電話以為我怕死哈哈大笑起來,說我是小白臉什麼的,就靠着女人來保護自己,很快的,唐輕,唐葉從酒店走了出來,我立即笑着說道:「交給你們一個艱巨的人物這幾個白痴打算教訓我一頓,但我覺得我不能動手啊,是吧,你們讓他們知道一下,神州不用武術,也是可以解決問題的。」只要隱蔽的動一下手指,就可以讓這些人中毒過去,無色無味的那種,簡直是掉渣天了,我最喜歡這樣的對敵方式了。唐輕對我說道;「安子哥哥,明明是你可以解決的問題,還叫我們來,你真夠無聊的啊。」
我說道;「妹子,這你就錯了,我是可以解決,但我是國王,不能親自解決,懂我的意思了吧。」
唐輕哦的一聲說道;「也對我忘記你是國王的身份了,行,我幫你解決問題,你記得等下給我出場費就行了,」池上討圾。
那些東瀛男人見到唐家姐妹的時候,那叫一個眼睛都呆滯了,一個個看着都好像走不動了。我估計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色,真是覺得很是悲哀啊,美女都是騙人的,等下他們就知道是怎麼個死法了
唐葉上前了一步,手就是這麼輕輕等揮動了一下,好像是伸手在招攬客人一樣,那幾個東瀛人就哈哈的笑起來。
東條信長搖頭嘆氣,這些人真是下半身思考動物,剛才唐葉出手了,那些堪稱用顯微鏡可以看見的粉末狀已經被那些人吸入到鼻子裏面去了,估計再過一下,這些人就開始跳舞起來了。
不到一分鐘,先是一個東瀛人突然好像發瘋一樣跳舞起來,脫褲子,脫衣服,接着其他的人也是受到了轉染一下,開始一個比賽在脫着,沒一會兒,這幾個東瀛人就變成赤條條的了,我在路邊大喊着: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這些人是東瀛人,遠渡而來就是為了在神州裸奔的,你們過來看看。「
一般人裸奔都會引起路人的注意力了,而且還是幾個東瀛人,我的話落下,很快的就蜂擁而來很多路人,一個個拿着手機開始給這些跳舞的東瀛拍照,轉到什麼微信啊,朋友圈啊,等等。
我在東條信長的身邊拍手掌說道:」看見沒有,這就是絕對的實力啊,我一個電話過去,就有高手過來幫我撐腰來着。「
東條信長說道:」是的,你已經不需要自己動手了,我走了,我會等着你的。」
「你住在哪裏啊,我送你。」我說道。
「不用,我習慣了一個人。」
「可是,我不習慣你一個人。」我笑着說道。「東條信長,不用這麼保持冷漠的,我們的關係,你又不是不懂。」
東條信長臉色一紅,知道我在說什麼流氓的話來說道;「你胡說什麼,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然後就逃之夭夭的。
我在背後看着她的背影嘆息一口氣,最後沒去追,唐輕說道:「安子要放了這些人嗎」
我看了下依舊是跳舞不停的東瀛人:「不用,讓警察來處理吧,他們不是想出名嗎,就讓他們成為名人就行了。」
「那這樣的出名方式真是夠可憐的。」唐輕笑着說道。
「一般般了。」我說道,「我喜歡這樣的出名的方式。
「你也想來一次嗎」唐輕笑嘻嘻的對着我說道。
我後撤了幾步,說道:「你不要亂來,我不想在這裏跳舞,我們去房間吧。」
我拉着唐輕的時手,然後又是拉着唐葉的手。
那些東瀛人跳不停,是想停下來,可就是不能挺,藥不能停下來了。
回到酒店房間的時候,我問唐輕關於方念魔的事情,說沒沒有辦法可以用毒來弄方念魔來着
「理論上還是可以的,沒有絕對的抗毒身子,之前我不是用 那一直蛤蟆對你咬一口,我估計方念魔也不會抵擋得住的。」
「這倒是,我忘記了。」我馬上來了精神,「要不你放這蛤蟆去咬方念魔,你說我這個岳父真是太無恥啊,背後給我來這麼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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