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關老,其實對於他的話我是一點吃驚的表情都沒有,因為我知道關老是一個以家族為中心的人。
關巾幗是他最喜歡的孫女,但也是最無奈的,因為關巾幗現在要跟着我走。
之前關巾幗的話讓關老可是震驚。他立即想到這要是真的被其他大同會的家族聯手幹掉的話,關家就可以從京城消失了。
他是一個老人了,也算是一隻腳走進棺材了,這要是關家毀在他這一代了。那麼他下地獄都無法面對老祖宗了。
所以,關老果斷的要開出這麼一個條件來。在家族前面,什麼兒女私情。全都是扯淡玩意。
犧牲一個人,幸福大家,這是關老的理念,而且關老也覺得巾幗不會犧牲,她以後的人生會輝煌起來,燦爛起來的,跟着安子,那是吃香喝辣的,那就是一個王妃了。
關老說出這麼一段話來的時候,關家的一些弟子暗暗叫好。都在感謝關來真是好樣的。
至於關西少也是心裏說道,爺爺,你這一招很牛叉啊,百分之二的股份,那也不知道多少個億了,不僅僅是可以穩定了關家在這裏的局勢,也可以打臉那些其他的家族了。
至於姐姐,隨便吧,女人嘛,長大了,看上一個男人。離開家族,是自然的,只要有錢,就可以了。
關巾幗眉宇閃過幾分憂傷,原來這就是家族的理念,但這種憂傷只是一閃而過。
她知道,站在爺爺的角度上來說,,這是很自然的,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看了一眼關巾幗,說道;「其實對於家族來說,你是一個商品了,不過對於我來說,你是非賣品。」
我昂頭看了一下那些關家的人:「我想帶走巾幗的話你們都沒有機會,也不敢攔着我,但我現在為什麼還是在這裏好好和你們說話,因為我要讓你們知道,錢這種東西其實對於我來說,沒什麼多大的用處,我喜歡美女,對於江山這種東西,沒多大的興趣,你要百分之二的股權是有些過分了點,你們關家真是獅子大開口,但我現在就給你們了,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喜歡關巾幗,我也才這麼做。」
「巾幗,我們走吧。」我說道。。
關巾幗笑了笑,可是我看着比哭了還要難看,只怕是以後就很難就回到關家,即使在回來的時候,關家也應該是面目全非了吧。
「西少,好好管理這個家。」關巾幗重重叮囑弟弟,點頭,和我走了出去。
「巾幗。」
關老最後在我們快走出去的時候,他叫了一聲。
「爺爺。」
關巾幗回頭,雖然剛才爺爺把她很直接賣出去,沒有一點的怨恨,他還是自己的爺爺。
「我要是死了,回來送我吧。」關老似乎老了十幾歲一樣,眼神充滿了一種獨孤。
「爺爺,希望你可以健康,活到一百歲。」關巾幗說道,接着走出了關家。
我和關巾幗上了車後,她就埋着頭哭起來,哭得很傷心,很大聲,我默默的看着她,也不說什麼安慰的話了,這個時候安慰也沒什麼用了。池盡余亡。
關巾幗很快的就恢復了本色,說道;「這百分之二的股權是多少個億」
我聳聳肩膀笑道:「我也不知道,好像很多很多的吧。」
「你不心疼啊」關巾幗問。
「錢和女人,我喜歡女人,。」我笑着說道,「你看你,眼睛都哭得紅腫了,不好看了。」
關巾幗說道:「以後不會這樣了,我就跟着你,當你的小狗了。」
「沒問題啊,我最喜歡收養類似你這樣的小狗了。」我捏了下她的鼻子,溺愛的眼神,「你也知道的,你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又有超強的實力,其實走到哪裏都是可以有工作,隨便勾動下手指,那些什麼富二代就過來給你舔腳趾頭了。」
「你以為我是妖精啊說勾就勾着那些富二代了,你也太小看他們了啊。」關巾幗啟動了車子離開。
路上的時候我問她去哪裏,關巾幗說你看着辦啊,我沒地方住了,我說那行就住在 酒店吧,我給你單獨開個房間,晚上我過去伺候你一下。
關巾幗呵呵的笑着道你去找唐家雙胞胎姐妹就行了。我一個人伺候不了你的。
我說道,一起啊,大家都這麼熟悉了,你們也是有默契了吧。
關巾幗的臉色紅起來說道,才不要,那是唯一的一次,我才不會再給你那樣的機會的。
回到了酒店,我就給關巾幗給了一個房間,這娘們進去後就把我推了出來。
「安子,安子。」
澹臺青魚在那邊叫着我呢。
我屁顛的跑過去:「青魚姐,啥了看你這麼悶騷的樣子,想要我了啊。」
澹臺青魚給我一個板栗頭:「你才悶騷呢,你這麼牛叉啊,這麼快就搞定關巾幗了,這也太快了吧我以為要等到不就之後的,你的魅力越來越是牛逼了啊。」
我笑着說道:「這個,一般一般了。」我就把在酒莊的事情告訴給了澹臺。
「這麼說來,江及要不是整出這麼一齣戲,你還搞不定關巾幗來着,人家可是大媒人來着,你最後卻他殺了,太不好了啊。」澹臺青魚假裝失望的說道。
我說:「青魚姐,那種人不能留下,我不怕他對我怎麼樣,我就把他用什麼損招對付你們,你們可是我的小寶貝。」
「哎呀,你別說了我這個雞皮都起來了,你不要臉了啊。」澹臺青魚笑着說道。
「那好吧,我不說我不說了。」
婆娑禪意也跟着從另一個房間出來,見我們談這麼開心的,就好奇問起來,澹臺青魚添油加醋的說了下,把我說得是一個大壞蛋一樣,我只能在一邊默默的在心裏叉叉她。
聊下,我們三人就下到一樓大廳喝點茶,這個大酒店其實背後有股東是我安家的,我們下來的時候,不少進入到這裏入住的客人也都是一一露出羨慕的目光,尤其是男性們,對我很是羨慕妒忌恨。
我想着你們要是見到十幾個一起出現的美女,你們估計會跳樓來着的。
一邊喝茶,一邊閒聊,很快的,澹臺青魚就努了下眼睛,說道:「安子,你的客人來了。」
「我的客人、」我朝着大門看過去,門口進來了一群人,一看衣服我就知道是島國的人了,應該是來參加比武大會的。
我草,這麼巧合,和我住在一個酒店了,這真是不幸啊。
「領頭的是誰啊,眼睛都長額頭上了。」我看着走在最前面的一個穿着白色和服的男子,有些鬱悶的說道,「走路八字腳,留着小鬍子,貌似很吊的樣子。」
澹臺青魚好像一個百事通一樣:「這個人其實是東條家族的人,要是東條信長在這裏的話,應該叫一聲師兄的吧,他叫東條飛機,早年的時候留學法國,不過後來被東條家族趕出來了。」
「為什麼」我問道。
「嗯,根據我的猜測,這個東條飛機在某天夜裏把自己的母親給那個啥了,」
「不是人啊,怪不得被趕出來。」
「他比東條長几歲,武學境界可是不低,這一次能代表東瀛來參加比賽,你可要小心了。」
「哦,知道了。」
隨後又進來一幫人,這一次是韓國人,一群思密達,說話嘩啦啦的,年輕男子居多。
「這裏突然來了這麼多人,我覺得還是把人趕出去的比較好點。」我說道,「住我們安家就夠了,那些人也太髒了,你說呢」
「你說了算啊。」
「那行,我去叫酒店老闆來,」我說道,「直接讓這兩幫人滾蛋。」
「要是人家不走呢酒店打開門就是做生意。」
「那就打到走啊。」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最喜歡就是打東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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