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倒下了?」東條信長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嘴角幾分冷笑,「安子,我現在才覺得你很不聰明。[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在這裏,是神社,我的地方,你一個人能這麼。對我?」
她本來想說幹這個字的。但是東條是一個有禮貌的好女人,所以用詞還是委婉了一點的。
「東條,如果我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半夜跑你這裏撒野的啦。」我笑眯眯的說道,「為了今天晚上,我可是一直等着。」
「哦。是嗎?」東條信長冷笑,然後拔出一把劍,對着我說道,「本來不想殺你的。你這麼喜歡來送死,我就成全你,不過這樣也好,明天就是和你姐姐比武了,拿你來練練手,想不到你殺了羊尾。這真是我的意料。」
羊尾可是一個大圓滿的武者,牛逼閃閃的,在日本屬於比較逆天的人物。
但安子之前可是沒到大圓滿的,那麼,為什麼一個不到大圓滿的人可以殺了比他境界高的人呢?
這就是值得懷疑了?
東條信長想破了腦袋還是沒得出一個所以然。
「你怎麼知道額?」我問道,我當時殺羊尾那個老混球的時候,沒人知道,一把火都燒那裏了,東條信長居然知道,真是詭異。
「因為,那是你的殺人手法。」東條信長好像很了解似的,「如果你是姐姐下手的,不會這麼暴力。」
「好吧,算你說得對,是我殺了羊尾的。」我承認,在東條信長前面很乾脆的承認了,然後我把自己上半身衣服給脫下來。
「你要做什麼?你們神州人在比武之前也喜歡脫衣服了?」東條信長微微的眯着眼睛,一抹的了殺氣。
「不是啊,我剛才說了啊,我這一次半夜來干你呢,你驚訝什麼啊。」我打了一個響指說道,「現在,也是快到時間了,哎,要在你們這些戰犯前面干你,真是一件刺激得不行場面啊。」
「該殺。」東條信長吐出這兩個蘊藏無邊殺氣的兩個字。
的嘴巴數字數,然後打了一個響指,「現在,感覺如何?」
東條信長正覺得奇怪呢,太奇怪了,太詭異了,半夜來這裏,一定是有大陰謀的,要干她?那也是有這個實力才行啊。
東條信長臉色倏然一變,因為她感覺自己的勁氣好像被什麼給抽空了一樣,全身都變得軟綿綿起來了。
一點力氣都沒有。
東條信長駭然的看着我,一隻手握着劍柄,劍都在顫抖了:「你,你對我下毒了?」一般的毒藥根本就不可能毒了她的,所以,她之前這麼自信的,可是現在好像不一樣了。
我笑起來,說道:「是啊,你以為我會半夜來這裏嗎?東條啊,我說你傻啊,剛才我和婆娑禪意來的時候,早就開始下藥了,你知道這個藥多少錢嘛?」
我加重了語氣,說道:「說起來,這個唐門老祖宗做生意真是一點都不含糊啊,為了弄到可以專門對付你這個藥,我足足花了一個億啊,就是一顆藥丸而已,比我手上的抗癌藥物還要貴重,媽蛋,太會賺錢了。」
我的身子突然往前一竄,瞬間就來到了東條信長的前面,東條信長還想反抗的,巨大的毅力支撐她,手上的劍刺過來。對於她這種緩慢的蝸牛行為和動作,我表示很不屑一顧啊,直接一隻手抓着她的劍,然後拉過來,東條信長的身子跟着往前倒過來,我當然是來一個英雄泡美人的姿態了,一把抱住了東條信長,然後捏了下她的手腕,東條信長手中的劍落地。見我這麼近距離的親密接觸,東條信長臉上有着濃郁的殺氣和憤怒,可是,我才不管呢,我對着她說道:「感受到我火熱了嗎?」
東條信長真的感受到了,作為一個沒有和男人親密接觸的女人,她的臉上飛起了紅暈,還有的就是那殺人的臉色:「混蛋,無恥,你居然對我做這個事情。」
我輕輕又很溫柔的說道;「你這麼生氣做什麼?遲早都是i要走一關的,只有變成一個女人了,你才懂得愛情是什麼?」
東條信長掙扎了一下,但身子越是掙扎,越是沒力氣,好像沒了骨頭一眼,這種毒太厲害了,完全讓她變成了一個『低能兒』,她做夢都沒想到會有幾天,也是怪自己太過大意和自負了。
她也是一個自負的女人,很自負,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安子離開了,但沒想到安子第一次來這裏是放毒,然後第二次來做壞事的。
「東條,你就忍一下就可以的。」我對着東條信長苦口婆心的說道,「你會喜歡這個享受過程的。」
「為什麼?」東條對着我一字字的說道,「你居然這麼對我?」
「我說了,在金洲的時候,我就喜歡做這個事情了,而且你還是神社的牛逼女人,又是東條家族的人。」我笑着說道,「這樣的理由,是不是好了一點。」
東條信長見已經沒有了退路了,嘆息一聲的說道:「想不到我一世英名會毀在你的手中。」
「別啊,我不殺你,你放心,我就是要和你啪啪。」我說道,「看你一副要死的樣子,這有什麼啊,大不了,你就當做事一場夢就可以了啊。」
東條信長不愧是女人,近乎神一樣的女人,她的情緒開始穩定下來。
因為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不能讓自己可以逃走,那麼,就承受。
不甘心。
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能活着,才能報仇。
我看着她的臉色,知道這個女人已經不在乎了,還是不由的讚譽一聲「厲害,要是一般的女人,肯定要死要活的,你就是不一樣,不愧是東條信長。」
「你想做的話,就做吧,我還要和你姐姐比武,」東條信長說道。
「放心,我會慢慢的折磨你的。」我魔鬼的笑容,天使的臉蛋,我的臉蛋很天使的,不是嗎?
「來,我們來到這裏。」
我拉着東條信長,來到了那些畫像的前面。
「這個是東條英機吧。」
東條信長說道;」「是的。」
「很好,呸。」
我狠狠吐出了一包唾沫。
東條信長臉色變了一下。盡麗女技。
「安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欺負你了啊,」我說道,「我給幾包唾沫,都不錯了呢,你急什麼啊。」
東條信長說道:「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祖先。」
「我就偏偏侮辱了,我還對他撒尿呢。」
我說着,直接拉下褲子。
然後很牛叉的噓噓過去。
東條信長眼球都要爆炸了。
她,她氣的要七孔流血了。
「哈哈,我喜歡看你生氣的表情,很好嘛。」我笑着說道,「看看吧,你們的東條家族的牛逼人,被我噓噓了一下。」
東條信長張口就要來咬我的肩膀。
我直接捏住她的嘴巴。
「你,你放了我。」東條信長剛才還是平復的心情,現在有些起伏了。
「原來你還是很在乎名譽的嘛,你們家族的名譽。」我說道。
「你若不殺我,我日後必定會殺你。」東條信長說道。
「那也是以後的事情,誰殺誰,不一定呢。」我說道,「現在,蹲下來,給大爺做點事情。」
東條信長看着我那個啥,扭頭過去。
「休想。」
「休想?」我呵呵笑起來,「我會讓感受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暴力的,」
東條信長說道:「你還是殺了我吧。」
「東條,這就是不對了。」我拿出手機,「要麼,你過來做,要麼,我現在扒下你的衣服什麼的,我就錄起來,傳到往上,你們日本的國民看了,你說會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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