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對我做什麼了?」吳章只感覺自己的肩膀被女帝拍了一下之後,眼睛的視線開始有些模糊起來了。[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
「放心。不會讓你這麼快死掉的,而且你本身就心臟不好,只不過幫你疏通你的血管讓你更加的活下去。」女帝說。
吳章看着女帝,他才不相信女帝會這麼好心幫他疏通血脈的,一定是做什麼壞事了?
「你的女婿,你的女兒,孫子都被人殺了,兇手不是安子。」女帝說道,「是他殺的。他會承認。不是他殺的,自然不會承認了。」
吳章本來是不相信安子的話,但此刻,女帝真的說不是安子,那想必真不是安子殺的。
難道安子說的是真的?有人易容來殺了他全家。
「我讓你活百日,我會抓那個兇手到你的眼前的,放心好了,我說到做到,他逃不出京城的。」女帝道,「哪怕他在京城最權勢的地方。」
「如果真不是安子殺我的人,我就是被人利用了。」吳章臉色狠狠抽搐了幾下。什麼人敢這麼黑的手?
肯定是權勢極大的人才敢這麼下手的。
「人這一輩子的痛苦就是想死,但有不能死。」呆他麗扛。
女帝說完,走出拘留室。
一分鐘之後,吳章的身子倒在地上,先是雙手忍不住的顫抖,好像掛鍾一樣搖擺不定,然後是慢慢的延伸到了身子上。
他的身子開始像剛出生的蝌蚪一樣扭動,呈現出一種很詭異的狀態。
..........
蘇家靈堂。
自從黃雀暴打了關西少之後,一些人看黃雀的眼神已經變得很恐怖了。不過他們都是小人物。
不敢上去招惹黃雀,就是覺得黃雀這個女人來歷恐怖。
本來是來走走場子的,但現在看黃雀暴打了關西少之後。覺得這個事情很有看頭,所以都等着一些更加牛逼的人物來到蘇家。
蘇家的靈堂好在很大,可以容納很多人。
蘇老的名聲還是很好的,京城不少各界的人都來祭拜,一些外地門生也是趕過來。
「有客到。」
花圈。
然後是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一身皮大衣,顯得很威武,英氣逼人。
譚汐夜。
譚汐夜的身份很少人知道。
如果單在靈堂上,也就只有黃雀一個人知道。
蘇相國和蘇相令也都不知道。
所以見到這個譚汐夜的時候就想着,這個人應該是青衣的朋友,也沒過來招待,就叫蘇家的一些年輕人去招待。
譚汐夜給蘇老爺子上柱香,然後走過去,來到了蘇青衣前面:「節哀。」
「謝謝。」蘇青衣抬頭說道。
「我是安子的朋友。」譚汐夜說道,「我相信安子很快就出來的,蘇家老爺子走了,但還有安子呢。」
蘇青衣點頭。
黃雀的身邊有幾個空位。
本來是有人坐的着的,但剛才都看見黃雀暴力十足,沒人敢在她身邊坐着,都一個個閃到一邊去。
譚汐夜坐下了黃雀的身邊。
不少人紛紛議論這個人的身份?
不過也有幸災樂禍的,這個年輕人沒見到剛才那一幕,居然敢在黃雀身邊坐下去。
「有空來?不是去國外執勤?」黃雀問。
「下個月呢,也沒什麼事情,就回京城溜達溜達唄。」譚汐夜笑着說道。「黃雀,來到路上我可是聽說了呢。」
「關西少嗎?」
「對啊,關西少住院了,一直在手術室,我估計抱住一條命,但這輩子也徹底的變成廢物了。」譚汐夜玩味的笑容,「不過好在關家的男人很多,後代很多,他老爸不知道能不能再生啊。」
雖然是有些小聲的對話,但還是被一些耳力的人很好聽見了,更是震驚和好奇,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啊?
居然這麼公然在背後說關家。
能和黃雀這麼近的人?看樣子也是一個很暴力的人啊。
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昨天你和安子殺的那幾個日本人,沒追究下去?」黃雀問,
「我事後派人去看了下,找不到任何線索。」譚汐夜倒是一點都不意外,「日本人來歷嗎?我倒是可以猜想一下,除了那幾個家族之外,沒其他人敢來殺我們了,話說回來,聽說安倍這個鳥人首相又要準備靖國神社跪拜了,真是一個很憂傷的話題啊,又得到了很多右翼分子的支持,又是連選什麼的,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誅之啊。」
「你想說點什麼?」黃雀認真的問道。
「我就是想問一下,當年在靖國神社殺了不少僧人,又把一些甲級戰犯的墓碑給炸開了,是不是黃雀姐乾的?」譚汐夜目光透着濃濃的笑意說道。
「呵呵,你這個姐叫得很妥當啊。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很少去日本。」黃雀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黃雀姐,別這麼冷漠嘛。」譚汐夜說道,「我可是軍人,我就是想說,你下次想去的時候,帶上我吧,我也想去那個地方看一下,日本的靖國神社到底有多麼的強悍?」
「局部的戰爭還是可以發生的,如果你想去的話,安子是一個不錯的人選。」黃雀說。
「安子?」譚汐夜說道,「他的實力達到了牛逼的境界嗎?」
昨天可是剛和安子一起干翻了日本高手的。
感覺得出安子的實力是很大的提高了。
基本上已經超出自己一個檔次了。
但,應該沒到很牛逼,很牛逼的檔次。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黃雀幽幽的說道,「安子現在已經有資格可以去日本一下,不要搞出太大的動靜就可以了。」
「不是真的吧?」譚汐夜這下有些震驚了,「我昨天才見過呢,就一個晚上又提升了,他坐火箭上升的啊。」
言語有羨慕,但沒任何的妒忌。
「因為他會一種特殊的能力,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擁有了。」
「什麼能力這麼吊?」譚汐夜好奇問道。
「這個是秘密。」黃雀也是笑着說道,「除非,你去泰國做整容手術了,安子會告訴你的。」
「我還是當男人,我怕生孩子。」譚汐夜說道。
「孫少了。』
「孫少了。」
只聽一些人的聲音小聲響起。
「有客到。」
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西裝革履,帶着金絲的眼鏡,一副很斯文公子哥的樣子。
「看見這個人,我就想起了溫順興那個人,都是一路的貨色。」譚汐夜玩味的笑了笑,「話說他老爹是十八位委員之一,都沒完全的上位,就這麼迫不及待的來到京城張揚起來了,果然是得到了溫順興的真傳。」
黃雀道;「譚大少,你這個話就有些妒忌了。」
「黃雀姐,我沒有,我是很低調的說的。」譚汐夜笑着說,「你看着他那個樣子,雙手插在口袋裏,一副不什麼塔里人的樣子,公子派頭十足啊。」
「一命二運三風水。」黃雀淡淡的說道,「命運就是這樣的,你裝什麼低調和羨慕啊,要是蘇家的人知道你譚大少的身份,全都一個個過來巴結你,掏心掏肺的。」
「我比不上你啊。」譚汐夜調侃的說道。
「我是乾女兒,不是真正的女兒。」黃雀說。
「神州沒一個像你這樣的啊。」譚汐夜說。
「閉上你的嘴巴。」黃雀說。
譚汐夜閉上了嘴巴。
蘇相國看見這個叫孫少的男人一眼,又看了黃雀一眼,想着,反正黃雀這個人在這裏也不會整什麼事情了來,屁顛的上前,低聲說道;『孫少,難道你來了,真是讓我這裏蓬蓽生輝啊。」
「蘇相國啊,別這麼說,你老爹死了,你這個話說不好。」孫少雙手插在口袋上,來到了前面上香。
一般都是客人上香的,但孫少好像手有病,不拿出來,蘇相國也樂意,親自點香,遞給孫少。
孫少說;「我這個手很金貴的,你幫我插上就行了,也算是一份心意。」
「是,是,孫少。」
蘇相國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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