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之後我來到了君威哥那個酒吧,不過現在變成我的酒吧了,我享受君威哥待遇,尤其是蘇九爺離開之後,我成為了老大,用平步青雲來也不足為過,加上我之前在九爺的喪禮上表現那麼男兒氣概的,所以蘇九爺的那些屬下對我上位也沒什麼反感的。[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
這倒是很讓我歡喜,因為我可不想陷入到一種內鬥中,尤其是幫會這種內鬥,很傷腦筋的。蘇九的部下很統一,我這個人性格還好。沒事就經常發發紅包什麼的,故此,我現在一來到酒吧成為最受歡迎的男人了。
我來到了花旗的辦公室之後就看見他和鐵在在無聊的喝着酒,最近的聲音也不是很好,主要是嚴打的時間沒過去,到了晚上之後,那些警察沒事就來溜達一下,搞得來這裏消費的客人很鬱悶,一來二去的,客人也少了很多,只能等着嚴打過去了,才可以恢復到之前的夜夜笙歌的場景。
「安子你怎麼來了?」花旗見我進來,丟過來一瓶啤酒給我。我單只收擰開了酒瓶子蓋之後咕嚕的喝了下一口,笑着說道;「沒事就過來看看,好久沒和你們一起喝酒,有些想念了。」
「安子,你就吹牛吧,就你這身材和酒量和我們喝酒。」花旗直接來一個鄙視的眼神,「你要是能喝贏我和鐵子,我直接裸奔去外面溜達一圈。」
「此話當真?」我挑眉笑着說道,「花旗,所謂人不可貌相呢,我雖然不什么喝酒,但這酒量可是扛扛呢。」
花旗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誠實我的話是不是嚇唬人的。花旗轉頭問鐵子:「鐵子,你說呢?你信安子不?」
鐵子一看也知道是能喝酒的貨,打量一下,說道;「花旗大哥,我估計安子哥是在嚇唬你的,他這個年紀沒到呢,你說呢?」
「我想也是,我可不行這個小子能喝蒙我了。」花旗道,「來,瓶子對瓶子吹着,看誰能吹。』
鐵子憨厚笑着站起來說道:「我去搬啤酒上來。」
等鐵子離開了之後,花旗說道:「安子,這個鐵子我以前村里玩得最好玩的髮小,告訴你,這傢伙的橫練功夫牛逼着你,你有時間的話就多帶着他出去轉,他一定可以幫上你的忙的。」
「刀槍不入嗎?」我很感興趣的說道,關於把身子練到這種牛逼的境界我也是沒見過的。不過子彈都打不穿,這就有些過於玄乎了。你說要是來一把刀砍上去,沒什麼受傷,這個我也能收到。
「子彈如果打中了,會受傷,會流血,但不會掛的。」花旗說道,「他從小身子不是很好,就泡在藥罐里長大的,喝了都是大補藥,尤其是他爺爺可是百里的醫王,什麼疑難雜症到他手裏都可以治療好的。」陣嗎協弟。
「真的假的?」我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對了,可以恢復人的記憶嗎?那個融喜目前的記憶在慢慢的恢復之中,但我想着讓她儘快的恢復記憶。」
「恢復記憶?這可是關係腦子裏面的東西和器官了。」花旗想了下,「這我就不懂,我可以幫你打電話問問。」
鐵子搬來了十幾抽的啤酒,後面有幾個酒吧的保安也跟着進來,也有着拿着白酒的。那些人剛才聽到鐵子說我和花旗比賽喝酒,所以也都進來看看。
「安子,我覺得這個不過癮,一起喝,白的啤的,一起。」花旗挑釁的十足的眼神。
「我奉陪到底。」我應戰。
「開始。」
鐵子把啤酒都打開了,我和花旗是先喝啤酒,然後又是白酒。三瓶啤酒下毒和兩斤白酒下毒之後,我覺得肚子開始發熱,好像有什麼在裏面擾動一樣,我看花旗也是一樣,臉色漲紅,眼睛有些朦朧迷離的醉意了,主要是我們喝太快了,又是一起喝的。花旗站起來說去廁所放尿。我稍等他一會兒,在這期間站起來,直接來了一個大太極的手勢,似乎要把這個酒意驅散走,說也奇怪,打完了一組太極組合拳之後,我的酒意沒了多好,我也跟着去廁所放了一點水。
回來我們接着喝酒,花旗最後喝了十瓶啤酒,一瓶白酒,最後吐得不行,直接昏倒在地上。
「你看,我都說了,人不可貌相的吧。」我站了起來,身子有些搖搖晃晃的,隨後喝了一點白開水。
花旗直接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
「你們記得拍下他的裸奔的照片。」我笑着說道,「鐵子,走吧,我們出去玩玩。」
「對了,幾位大哥也一起出去,帶上傢伙。」我又說道。
那幾個保安都是從部隊下來的,知道帶傢伙是多麼傢伙,看樣子是有事情要去做了,去那傢伙。
兩輛車子開着。
我在後面坐着,閉上眼睛,鐵子則是在開車。
「鐵子,我聽花旗哥說你都是在藥罐子裏泡大的啊。」
「嗯,是的,安子哥,我從小就毛病多,好在爺爺是郎中,沒事就把我扔進罐子裏,最後身子毛病慢慢的就沒有了。」
「你爺爺很厲害,改天我要見見他。」我說道,「鐵子,你娶媳婦了?」
「嘿嘿,沒呢,我是上個月才來投花旗哥的,花旗哥跟着你以前有多多的錢賺着,這樣我以後也可以娶到媳婦了。」
「你們的那個山村,很偏遠嗎?」
「嗯,很偏遠,都是村路,一到下雨天就難走得要命。」鐵子說道,「我有了錢,我第一件事就是要修路。」
「這個沒問題,不就是錢嘛,我有的是錢,你要多少,你給我說着,我給你。」
「安子哥,我爺爺說了,只要付出了勞動才能得到收穫,我不能平白無故的要你的錢。」鐵子說。
「你的意思是說,你幫我打工了,才能要我的給你的錢。」
「對啊,爺爺是這麼教我,不能接手平白無故的錢。」
「你爺爺有意思。」
車子行駛到一個會所。
這個會所就是青英會的地方,專門招待有些富人的,裏面也有些一些遊戲來刺激消費。和我之前去的黃雀姐那裏的會所屬於基本的一個性質。都是掛羊頭賣狗肉的,搞一些擂台的比賽。
「就是這個地方了,先把這個端了,然後去下一家。」我說道,先給魯智深老爺子打了電話,「魯叔叔,我帶人來燕平的地方,等下你把其他主要經營的地方發到我手機上,我今天沒事,一個個端掉。」
「安子,你帶了多少人?」魯智深在那邊好奇的說道,「他的一些會所裏面可是有高手和傢伙的。」
「不多啊,打來一個哈欠說道。
「7個?」魯智深在那邊一下就震驚得不行,直接站起來,「你喝酒了吧?我聽着你這個語氣。」
「魯叔叔,喝酒好做事啊,放心好了。」我說道,「記得給我發信息哦,就這樣了。」
我掛了電話。
「完了啊,這個安子太胡鬧了,怎麼才幾個人就去呢。」魯智深有些生氣的說道,「這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
「老爸,怎麼了?」拉拉從外面走進來問,老頭子一臉擔心和生氣的。
「安子就帶着幾個人去青英會的會所,說要去端掉,這不是胡鬧嗎?「
「幾個人?」拉拉瞪大眼睛,然後直接跑出去,「出發,全都出發去青英會。」
魯智深看着閨女這麼着急的,嘆息了一聲:「閨女啊,你還說你不喜歡安子,我都沒出發呢,你就叫人先出發了。」
.....
車子停好之後,鐵子和我下車,我看了那個叫『青英會所』的幾個招牌大字,用手指指着它:「鐵子,打下來,我看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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