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菱湖是完全沒有閃避能力,他是一個普通人,雖然是有官威之相,又是一個城市的一把神手,走到哪裏都是被人尊重和討好的,就像之前被人在說話的時候扔鞋子什麼的,壓根那是以前不敢想像的。[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但來到金洲之後,一切都改變了他的世界觀,被人扔鞋子了,現在.....被一包迎面而來的口水噴濺到了。
任菱湖的隨從以及警局一些下屬,一個個都是傻逼的看着一把手,打開門迎接的是口水?馬局也是意外,純屬意外,如果是第一個進來的話,只怕被吐口水是他自己了。自己讓得真夠利落的啊。
「啊,領導,怎麼是你來啊?」我故作訝異的說道,張開嘴巴,「抱歉,抱歉啊,我最近有些感冒了,所以就噴出口水來,可是.....馬局,你這個人也真是的,你明知道我感冒了,為什麼沒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一把手聽呢,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馬局見我把這個倒霉的事情轉到他這一邊,徹底的不淡定了,「你魂淡,安子,你根本是故意的,你吐口水給一把手....」
「閉嘴。」任菱湖大聲的說道,臉色閃過怒色,自己已經很不爽了,馬局還是拿着刀上來給一刀嗎?馬局這個人也真是沒腦子啊,安子說他的,你就聽着不就行了,難道我一個領導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嗎?
馬局聽到領導罵娘了,趕緊低下頭,心裏則是也跟着罵娘,麻痹的,老子可是你的手下,在這麼多人前面,你給點面子行不?要不是為了幫你做事,我現在早就去別的地方當更好的領導了,我說什麼也是跟隨了你幾年的,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啊?
「領導,真對不起,你看我這個感冒。」我說着,又打了一個噴嚏,這一次我很有素質了,直接把臉轉到一邊,表示自己真的在咳嗽,真的是在感冒。
任菱湖的修養很好,很快的就從剛才的怒氣恢復平靜,拿出一白色的手帕給自己擦了,然後等馬局搬來一張椅子,任菱湖做下去,說道:「安子,你不用有什麼得意的,我之前抓你是沒證據,但這一次我有證據了,你跑不了的。」
「什麼證據啊?我不懂你說什麼,現在過去不少小時了,再過三十多個小時,你找不到證據我就走人了。」我早就知道成家的人來找任菱湖了,所以他的證據應該是那個成全,麻痹的,明明是元真弄死他,關我個吊事啊。
「你應該認識成全吧,之前他和楊鬚眉在一家餐廳吃飯,最後你和有矛盾,你打了他幾巴掌,接着成全死了,這個你不能否認的吧。」任菱湖說道。
「對,我不否認,我打臉了,但你覺得我會殺了他嗎?」我聳聳肩膀,現在有安桃去看着楊鬚眉,那些成家的人應該沒什麼機會,除非是出動逆天級的人物。
「你打人家了,可能他的心臟不什麼好呢,然後就死了。」任菱湖說道,「你有什麼話要說?」
「喂,你可不要亂說。」我指着任菱湖,管你是一把手和領導的。「你嘴巴客氣一點,我打臉這個我承認,你也找到餐廳的錄像了吧,但我沒打死人,我當時打臉的時候,他好好的,至於出去之後,被人殺死了,那不關我的事情了,你不要污衊我。」
任菱湖皺眉,無法無天的人,這個人居然指着自己。
「哼,是不是你殺了,但你是最大的嫌疑。」任菱湖就扣住這個證據了,「所以,即使我找不到你殺燕平的證據,這個成全的死,你也嫌疑人,在我們沒找到證據的時候,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如果你再走出警局的話,我會申請省城的人來調查你,我知道你有背景,但你殺了人,你就逃不了,你鬧到京城,還是這個理。」
「馬局。」我叫了一聲。
馬局看着我,接着說道「什麼?」
「他說我打死人了,你信嗎?」
馬局不知道我問他這個話的意思,但是站在領導和自己的角度上,必須說道:「安子,你殺不殺人,交給司法來鑑定。」
我一個箭步來到了馬局的前面,然後一個耳光抽了過去,因為速度太快了,那些人只覺得眼睛一花,接着就聽見耳光響起的聲音。
馬局也是傻逼的看着我,他的右臉被我狠狠抽了一個耳光,紅腫起來,我的力度倒是挺大的。
「諾,你們都看見,我抽了馬局一把漲,他好好的活着,那個成全比馬局還要年輕,我看他也是沒什麼生病的樣子,你看我打臉能打死嗎?」我認真的說道,「馬局,抱歉,拿你來做實驗了,但你肯定不會生氣的吧,為了找到證據,你肯定不生氣的吧?除了疼,你沒什麼吧?沒什麼心臟病復發。」
局整個人一直貓兒被燒了尾巴跳了起來,真的原地跳着,一隻手指着我,說不出話來,想罵人,想上去干架,但沒那個膽子啊。
「你看,馬局現在好好的,還很生氣,沒打死人,同樣你說我打了那個成全,麻煩你請一些醫生鑑定一下,他是什麼死法呢?是被我打臉打死呢?還是被人殺死的?查清楚,你再來定罪我,那時候我就沒什麼說的。」我笑着說道,好像在做着很隨意的事情,打臉就是這麼爽,馬局這個人也算悲劇啊,不過誰叫他這麼囂張呢?我打的就是囂張的人。
任菱湖冷冷的看着我:「夠安子,你的鬧劇夠了,你不要太過囂張跋扈了,你打人的事情是事實,都有錄像來證明的。」
我掃了一眼這裏的人,尤其是那些任菱湖的帶來隨從,都是一些垃圾角色,「一把手,那你就查清楚成全的死因吧,你抓這個問題不放,我也沒辦法的。」
「安子,天網恢恢,你逃不了的。」任菱湖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會有最快的速度找出你打死的人證據的。」
「等你找到人再說吧。」我聳聳肩膀說道。
「還有,你以為你搞出這麼多的事情,又是關閉超市,又是請人去廣場挑食的,你以為我會妥協嗎?」任菱湖道,「你有人來幫你,我也有人,我們走着瞧。」
「一把手,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你以後會知道的,這裏我說了算,我是一把手。」任領域說道,「什麼地下皇朝,你沒這個機會。」
「風言風語,我請你去看病吧。」我說道,「你多大歲數,有點智力行不行?我完全不懂你說什麼鬼東西。」
任菱湖冷笑一聲。
然後什麼話也沒有說,轉身走了。
「把門關上,把氣溫調好一點,我有些熱了。」我大聲的說道。
任菱湖來到了馬局的辦公室,馬局給領導泡茶。
很快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任菱湖接過來。島東低血。
「事情辦得好了嗎?」那邊成材淡淡的問道。
「有點難聽,你給我證據和錄像不足以控訴安子就是殺人兇手。」任菱湖說道。
成材不愧是聰明人,馬上就說道:「我知道了,打臉打不死人,但如果那個人有病呢??」
任菱湖陰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安子做十年老是鐵定的事情了。」
成材道:「我已經派人過去了,弄一些假的資料,剛好,成全的身子不是很好,有什麼心臟病很正常的,安子打臉了,成全就死,心臟病復發,死了,也是打死人的。」
「對,成老闆說得很對,一個有心臟病的人被人打死了,也是要坐牢的。」任菱湖哈哈笑着說道。
「就這樣了,對了,我派人去請楊鬚眉出了點麻煩,你親自和電視台領導打招呼。」成材說道。
任菱湖道:「好的,成老闆,我會隨時通報我這邊的消息。」
任菱湖收起手機,轉頭看了一眼馬局:「等下,你親自帶人去請一下楊鬚眉,不要搞出那麼大的動作。」
馬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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