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虹芮還想說什麼,後面又傳出一個聲音:「她說的沒錯,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會做主。」
顧青青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冷斯城來了,回頭一看,果然。
「你怎麼來了?」剛剛的對話他聽了多少?其實就算他全聽到了,她覺得也沒什麼。人本來就是要有一點危機感的,她向來做人就是會一直做好幾手的打算。說的好聽一點叫未雨綢繆,其實就是患得患失,瞻前顧後。
冷斯城臉上表情倒是看不出來,一直很平靜,從拐角處過來,很自然的摟住她的腰,在她側臉吻了吻。動作很熟練,顧青青甚至還配合着歪頭,一點都看不出他們有什麼芥蒂。
一吻之後,冷斯城手臂還搭在她的腰部,表情淡淡:「徐太太,有什麼事情嗎?我家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指指點點。」
冷斯城第一句話的時候,李虹芮還想正經着回答。第二句一開始,她就有點着急了:「我怎麼是外人呢?」
「不是外人,你是什麼?在法律上,你和我家沒有一點關係,雖然青青在你家生活這麼多年,但是好像,你並不是很喜歡她吧。你幫徐子衿怎麼對付她的,青青脾氣好不記得,我印象可是深刻的很呢。要不要我幫你複習複習?」
雖然剛剛顧青青要離開的那番話更讓他心裏發堵,但是他不會對着妻子發脾氣。要發脾氣,也是衝着外人發。誰叫她引起這個話題,都是她的錯。再說,他和他爸爸的爭端,那是他們父子倆的事情,管她什麼事。才見面就擺起了母親的架勢,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果然,冷斯城這一番話瞬間讓李虹芮表情驟變,本來她臉上肌肉就有些牽扯,這麼一抽搐,整個人都有些痛苦的扭曲。
「果然,你還在怪我?我的確……不配做一個母親。」
「誰怪你啊,別把自己想那麼重要。如果不是你們的dna有點聯繫,你在我們眼裏,充其量不過就是個過去認識的阿姨罷了。她在法律上,也不用對你贍養或者繼承,不需要用什麼道德和法律把她栓死。我連冷家的錢財都不看重,你們徐家的那點資本,我們根本沒有看在眼裏。」
顧青青看到李虹芮臉上表情很痛苦,整個人也似乎不太舒服的模樣。她倒不是覺得冷斯城說的有多難聽,就是怕她出事,對冷斯城影響不好。她側頭問:「要不去告訴徐叔叔,聽說她剛康復,要是出意外就麻煩了。」
冷斯城點頭「好」,轉身就打電話給保安:「這裏有個女士身體不適,讓人過來看看。」
說完又低頭,看看她還能喘口氣,繼續放刀子:「如果你們以後想要看孩子,規規矩矩的過來,不要對我家指手畫腳。說的不好聽一點,連顧家都比你們有資格來管她的事。」
剛說着,外面有點鬧哄哄的。恰好保安也過來看情況,冷斯城馬上問:「什麼事?」
保安說:「有個自稱是太太哥哥的人,在外面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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