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皇宮的守衛比往日更加森嚴,就連這大遼公主出嫁的隊伍都是被詳細檢查了以後才被放出宮去,但是,身為新娘的蘇晚娘卻一是平安的坐在轎子裏沒有被打擾,然後就這樣順利的出了皇宮一路到達將軍府。
出嫁從夫這一點,哪怕是公主,只要是下嫁,都沒有任何的不同,所以,當新郎要接新娘下轎子,往腳上踹一腳以示夫權的時候,蘇晚娘聽到那重重的碰的一腳,這整個轎子晃三晃幾乎要被踹倒了,蘇晚娘是被搖晃的生氣,卻又憋着一肚子的笑忍俊不禁!
孔致書這是故意給安平公主一個下馬威吧?這一腳,要不是這是馬車式的轎子,這會兒早就翻了!
回想第二嫁的時候,孔致書那一腳溫柔的,簡直和這沒法比。
「我說永安侯,這麼用力踹一腳,也不怕把新娘踹生氣了,回頭新娘不讓你進洞房啊?」
這揶揄的話出自紫衣侯,「你要真這麼不待見新娘,要不,把新娘送給小爺好了!」
「紫衣侯。」季安禾微微帶怒的聲音從前面傳來,見紫衣侯收了嘴,他這才示意婚禮繼續。
話說今天的新郎永安侯,在別人眼裏,這是封候美人雙豐收,當今皇上親自下的旨,雖然大家都不知道那早前那個又丑又肥的將軍夫人要怎麼辦,但是,誰不羨慕現在的永安侯啊?
可大家看着永安侯那一臉奔喪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家裏死了誰而不是娶新娘呢。
孔致書這一腳是故意踹來出氣的,因為,下人剛才來報,雖然混進了皇宮但是找不到蘇晚娘被季安禾藏在了哪裏。
踹完轎子,孔致書依舊憤恨不平,等宮女把垂紗帘子撩開,孔致書掃都不掃裏面的女人一眼,直接冷聲道,「有手有腳,自己走出來!老子最煩背你們這些女人了!」
紫衣侯將扇子掩面,看着孔致書一副拽上天去的神情,有點幸災樂禍,不知道,那個轎子裏的女人這會兒有沒有氣的翻白眼。
「公主~」邊上的宮女有些為難,這永安侯完全就是一個毫無禮數目中無人的莽夫嘛!
蘇晚娘沒說話,徑直的從轎子裏走了下來,然後懷裏就被塞了一個紅綢綁的花,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紅綢的那一端就用力一扯,連帶着將她扯着走了好幾步遠險些摔倒,還有他那非常不耐煩的催促的聲音。
「腳長來用爬了?走快點不行?慢蹭蹭的,難怪要被弄出來和親!老子最討厭慢性子的女人了!」
蘇晚娘聽着孔致書的聲音,不停的告訴自己,不生氣,她一點都不生氣,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她是蘇晚娘所以才這樣對她。
聽着她日思夜想徹夜難眠的聲音,想着他就在自己幾步距離的身邊,蘇晚娘想,再怎麼樣被他罵兩句,損兩句都是值得的。
拜了堂,蘇晚娘就被送到了將軍府的主院新房去,院子很大,安平公主的陪嫁宮女一路陪着她一直到新房,這一路,她竟然是半個將軍府的人都沒有遇上。
到了新房,宮女幫着扶着蘇晚娘坐在了床沿,另外兩位宮女去守在了屋外。
「蘇姑娘,那個就是你的夫君永安侯啊?太嚇人了,您是遮着喜帕沒看見他那張臉,黑兮兮的,好像要吃人似得!還好我家公主沒有嫁給這種人,要不然,公主豈不是要天天被他欺負?」
(等會兒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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