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玉咋咋呼呼的叫了人,然後就跟着郎中出去熬藥,似乎,他心心念念的小姐出現了,他連暈船的症狀都減輕了。
下人見沒事,也就退了下去。
屋子裏,一下子就剩下孔欣柔和孔洛辭兩個人了,見孔洛辭木着張臉,孔欣柔有點緊張,「你是不是很生氣?你要是真的很生氣,只要你不把我送走,那你打我兩下出氣好了,我絕不告訴爹娘,也不告訴大寶二寶,更不會還手!」
說着,孔欣柔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兩眼睛一閉,可還不等孔洛辭有所動作,只見她嘴皮子一動,又說了一句,「我現在病的難受,只要是你還忍心生氣,你就動手打我好了!」
饒是前頭還氣的快爆炸的孔洛辭,一聽後面一句話,也都忍不住給氣笑了!
這丫頭,生下來就是來折磨他的吧。
她都把生病搬出來了,他還能生她氣?就是氣她不懂事,不懂得照顧好她自己。
躲就躲吧,反正都來了,至於非要躲到今天才自己跑出來?這要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就要躲到目的地才一咋呼的出現在他面前?
想想她一整天窩在那么小的箱子裏,晚上的時候,涼的很,下午的時候,熱的很,整天吃乾糧,孔欣柔可是永安王府里的掌上明珠,那可是季朝頂一的貴女,從出生到現在,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苦頭了?
可不,這就把她自己可折騰病了吧?不說她自己受罪,也不想想,大家會不會心疼,會不會擔心。
「哥哥,你笑了就是不生氣?」孔欣柔聽見隱隱的笑聲這才壯着膽子睜開眼睛,別說,永安王府里最凶的不是孔洛辭,但是,孔欣柔最酥的絕對是孔洛辭。
就算是孔致書這個當爹的生氣孔欣柔都敢繼續上前拔老虎的鬍子,可要是換成孔洛辭,那絕對是,一個眼神,一句話都不要有,她就乖乖的認錯了。
孔洛辭對孔欣柔那真是毫無辦法了,他搖搖頭,勾勾唇角安撫了下有些害怕的孔欣柔,然後坐在床沿替她蓋好被子。
藥很快就熬好了拿了進來,大概是因為擔心孔洛辭生氣,孔欣柔眼睛一閉就大口大口的把藥喝完了,很難得喝藥不用人一哄二騙三威脅,只是,喝完了以後,一抬手就把肉嘟嘟的手伸向孔洛辭面前,被藥苦的直齜牙咧嘴,「快給我糖果!」
「小姐,大少爺不愛吃糖,也不知道你跟着,這會兒上哪裏去弄糖給小姐啊?小姐還是喝口茶簌簌口吧。」末玉將水遞了上去。
孔欣柔一臉哀怨的照做,直接吞了幾口茶把口裏的苦味壓過了才停下,「很晚了,末玉你也去休息吧。」
「好嘞~」末玉自然是開開心心的走了。
門被末玉輕輕的帶上,孔欣柔一股腦的鑽進了被窩裏就露出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對着床頭前站着的孔洛辭眨巴眨巴,「大哥哥,你不睡吧?」
「我讓下人重新安排間房間給你。」孔洛辭的手勢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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