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你自己說你能行的嗎?怎麼相信自己頂天立地的丈夫,還錯了?」蘇晚娘撇撇嘴,頓了頓,又道,「不對!孔致書,我怎麼聽你這語氣,好像在嫌棄我很重啊?」
「有嗎?」孔致書眉毛一挑。
「就有!」蘇晚娘氣的直咬牙,「我說孔致書,你這人忒讓人糾結了點吧!我不就是最近幾天吃的多了嗎?你至於這樣整天用這種,恩,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我?以前我胃口不好,不愛吃的東西的時候,那可是你說你希望我多吃點,胖點好,為了讓我多吃幾口飯你可是煞費苦心,整日在我耳邊嘮叨個沒完!怎麼,現在我不過每天多吃了點,你就開始嫌棄我能吃了?嫌棄我重了?」
「夫人,您那哪裏是每天多吃了點?那何止是一點啊?」如玉在一旁輕聲的嘀咕了一句。
「我心情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不行啊?」蘇晚娘彎腰將孔洛辭抱了起來,然後對着自家兒子道,「你爹是大混蛋,他不抱你,娘抱你!」
說完,蘇晚娘就抱着孔洛辭大步的越過了孔致書朝前走去了。
孔致書被蘇晚娘撇在了身後,他默默的看着蘇晚娘的背影摸了摸鼻尖,朝後看去,「蘇銳,你有沒有覺得夫人這兩天好像脾氣見長了?」
「主上,是個女人聽到男人嫌棄她太能吃,太重都會生氣。」蘇許在一旁自主的接下話,「所以,主上也別怪夫人要生氣了。」
「老子話里哪一句有嫌棄她的意思了?」孔致書的臉上就差沒有寫上冤枉兩個字了,他不過是隨口說說,玩笑話而已,女人,當真心眼小啊?
「主上,我可不覺得夫人脾氣見長了,不信你問問碧玉,夫人是不是對我們還和顏悅色整日和我們嘻嘻哈哈開玩笑?肯定是主上你今天哪裏惹了夫人不痛快了!」如玉嬉皮笑臉的接了句,然後拉着碧玉快速的追了上去。
孔致書一頭黑線,女人心,海底深啊。
馬車上,蘇晚娘抱着孔洛辭心情愉悅的等着,這輛馬車是改裝過的,並非像一般的馬車像個大車廂一樣包着。
風和日麗的天氣,就特別適合乘坐這樣的「敞篷」馬車踏青散心。
徐徐清風一吹,裝飾奢華的馬車紗簾跟着輕輕一掀,裏面的人和物,便跟着若隱若現,而坐在馬車裏面的人,四處張望着別提多愜意了,一點都不影響視線。
孔致書上了馬車瞅了眼蘇晚娘,見她面上找不到不快和怒意,他才稍稍鬆了口氣,還好還好,他家娘子還沒有變成不可理喻。
「洛辭我來抱着吧,這孩子,大了,重。」孔致書抬手把孔洛辭接到了懷裏,孔洛辭心情好,直接從孔致書的懷裏掙脫,而是乖乖的坐在了孔致書和蘇晚娘兩人中間的位置,小小的身子,一手拉着爹,一手拉着娘,笑眯眯的,左看看,右看看,懸空的蹬着晃悠着小短腿,嘴巴一扁一平,若是能說話的孩子,此刻大概是在碎碎念或者是心情大好的唱着大人們聽不懂的小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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