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做噩夢的~有你在,連夢都幾乎沒有~」和孔致書呆在一塊,蘇晚娘的睡眠別提多好了,他的呼吸,他的體溫就是她最好的安眠藥了,一覺睡到大天亮。
孔致書低聲笑着,似乎對於蘇晚娘這般依賴他很是歡喜,他拍拍蘇晚娘催着蘇晚娘先去床鋪,一邊道,「明早大概要早起,你和我先去見一見如沁,我倒是要看看,死到臨頭,她想說什麼。」
「恩~」蘇晚娘點點頭,從未想今天這般乖巧的笑着,然後脫了鞋爬到床的內側,然後眨巴着眼睛看着站在床沿脫衣的孔致書。
「你睡覺不脫外裳嗎?作甚這般看着為夫?莫不是要為夫幫你吧?」孔致書褪了外裳只留裏衣,正準備上床榻去,卻對上蘇晚娘水汪汪的大眼睛,他頓時覺得好笑,朝着蘇晚娘招招手,一副無奈的語氣道,「別人家娘子是越長越大,你倒是越長越小。」
蘇晚娘下意識的低頭朝着自己的胸前看去,孔致書見狀,噗嗤一笑,「想什麼呢!說的是你的心性!三歲孩子呢,脫衣服都要人幫?」
蘇晚娘嘿嘿一笑,好吧,怪她,一整天都想着圓房,所以腦子裏裝滿了黃水~他一說越長越小,她下意識的就當他說她的大包子越來越小了。
但是,蘇晚娘揉了揉鼻子~
但是!不是都說,在這件事上,男人特別樂意一件一見的剝掉女人的衣服?不是說,男人特別享受這種過程嗎?
難道,孔致書不喜歡?難道他喜歡直接點的?
蘇晚娘思緒跳脫間孔致書已經將她的外裳褪去,「好了,快點躺好蓋上被子,神營寨在深山裏,半夜會降溫,別嫌棄熱就踢被子,我不在,感冒了看誰能照顧你!」
蘇晚娘哦了一聲偷偷的看了眼孔致書,然後乖乖的躺好。
兩人躺好了以後,孔致書照舊撈着她將她圈在懷裏。
蘇晚娘等了一刻鐘也沒有見孔致書有進一步的動作,就連環着她的腰的手都無比的安分,沒有任何逾越的意思。
忽然的,蘇晚娘覺得她自己的智商有點不夠用了,孔致書這傢伙,怎麼了?
她白天都暗示的那麼明顯了,他竟然到了現在還無動於衷?
等了許久,孔致書沒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靜到讓蘇晚娘幾乎以為他已經睡着了。
這一等,蘇晚娘就炸毛了,一腳直接將孔致書往床底下踹,「孔致書,你今晚不給老娘交代清楚,你就給我等着瞧!」
蘇晚娘這一腳簡直是神來之腳,來的忽然,又很有巧勁兒,孔致書直接滾了一圈栽到地上去,砰的一聲,聲音清脆響亮。
「蘇晚娘!」地上的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的喊出蘇晚娘的名字,「你發什麼瘋?」
這一幕讓蘇晚娘愣了一下,隨即,有些不合時宜的捧腹哈哈大笑,她記得,她初見孔致書,也就是第一次嫁給孔致書的時候,也是這樣!
一醒來就一腳把孔致書踹地下去了,還讓他臉着地,摔了一臉的土。
只不過,神營寨的屋子蓋的都好,地上都鋪着地磚,因為冬天擔心她總粗心喜歡赤着腳在地上走着,所以,床邊的地上還鋪着很柔軟的地毯,到現在也沒有收起來,所以,孔致書這一摔,就摔到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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